看著八爪章魚有點忌憚似的看著唐托,我也跟著轉頭看著唐托,但是並沒有什麼不同的啊,唯有一電不同的是,唐托也在看著八爪章魚,眼神似乎在和八爪章魚對視。[【^d9cn.net$】
這時唐托突然動了,他脫掉了身上的腳蹼和氧氣瓶,連同手里的那把aps水下突擊步槍也扔到一邊,從潛水服里面拿出了一把普通的軍用匕首,刀柄上刻有花紋,防止打滑。
唐托沒有停頓,看也不看我們一眼就沖向八爪章魚怪,這時發生了一見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凶神惡煞的八爪章魚怪居然在不斷的後退,似乎十分忌憚唐托,要知道,八爪章魚面對二十米長的大白鯊都不曾有過懼意,二話不說就開打,如今居然被一個小小的人類給步步逼退。
看來這個唐托,十分的不簡單,光是這個氣勢就壓了八爪章魚一頭,不知道這個人有什麼來頭。
突然唐托臉上浮起一抹獰笑,只見八爪章魚眼神里露出一絲驚恐,但卻並沒有後退,而是舞動龐大的兩只觸手,看它的樣子,是要做最後一搏了。
只見八爪章魚猛的伸出兩只觸手沖向唐托,唐托一邊加速靠近,一邊輕飄飄的左閃右躲,八爪章魚的每次刁鑽的攻擊都能被唐托躲開,這讓我不禁感到疑惑,難道唐托和我一樣有水下呼吸的能力?並且還能感知水里的動靜?之前被八爪章魚追的時候就是因為我有強大的水下感知力,哪里的水流發生輕微流動我都能清楚的知道,因此可以躲避八爪章魚怪的攻擊。
短短十幾秒鐘的時間,八爪章魚已經攻擊了好幾十下,每次一都是與唐托擦肩而過,我轉頭看向月和余宥衡,發現他們的臉上沒有一絲驚訝,似乎很正常一樣,不由得疑惑,我問月︰“這個唐托看起來好厲害啊。”
月點點頭,嘴角一抹苦笑道︰“是啊,這個唐托確實很厲害,他可是森老板的貼身保鏢,他有這個實力。”
我低頭沉思了片刻,問道︰“那這個唐托會不會像我一樣,獲得了隕鐵的異能才有這麼厲害的。”
“不知道。”月搖頭,“至少我沒看見過他有異能。”
真是這樣的話這個唐托也就太過恐怖了,一個憑借純肉體的能量,沒有異能的人,能輕易的躲避八爪章魚刁鑽的攻擊,比之我在雇佣兵時候要厲害太多,果然是人外有人啊。
沒想到說兩句話的時間,唐托已經靠近了八爪章魚怪,只見他將手指並排在一起,然後對著其中的一只巨大的觸手,猛地將左手插了進去,四根手指全部已經深陷觸手之中,然後手呈握拳狀捏起,緊緊的抓住了八爪章魚的觸手。
唐托沒有停留,揮動右手一刀就劈向八爪章魚的觸手,匕首如同削豆腐一樣,很輕松的就將觸手給劃了一條沒到刀柄的傷痕,鮮血不斷的從里面涌出來,唐托接著揮手又是一刀,對著同一個位置繼續劈下去,一直劈了不知多少刀,沒有一絲停頓,一氣呵成,只是十秒鐘不到的時間,八爪章魚的觸手就被完全砍斷了,只剩下最後一只孤零零的在哪里擺動。
八爪章魚猛地將最後一根觸手向唐托橫掃過去,我能感覺到水流的急速流動,這一下用的力應該不輕,唐托臉色未變,依舊板著一副臉,微微側身就躲了過去,哪知八爪章魚原來竟是虛晃一招,隨即往下方游去,有一個珊瑚礁群只見的縫隙組成的深淵,這個深淵比較的大,但是對于巨型八爪章魚來說,就要小了點,我仔細一看才發現,這個深淵的下面就是上次我看到天堂之門的地方。
唐托那會就這樣放走八爪章魚,只見八爪章魚的身子慢慢變軟,企圖從深淵中穿過,章魚是一種無脊椎軟組織動物,就在八爪章魚剛穿到一半的時候,唐托反應了過來,一把抓住八爪章魚的觸手,只听見唐托從嘴里爆發出一聲低沉的怒吼,巨大的八爪章魚竟然被他緩緩的拉出來。
看到這里我不由的眼皮直跳,這得多大的力量啊,誰知道這樣還不算完,接著唐托雙手死死的抓住八爪章魚的觸手,竟然在原地緩緩轉動起來,巨大的八爪章魚也被甩了起來,甩了兩圈過後,唐托一把將八爪章魚砸在另一邊的沙湖暗礁群上。
這珊瑚暗礁群上面是比較尖銳的,八爪章魚就從上邊被砸下去,珊瑚暗礁群全部刺入了八爪章魚的身體,這時唐托放開雙手,只見八爪章魚身體被珊瑚暗礁群貫穿後怎樣也起不來,只剩下唯一的觸手不停的扭動。
鮮血不斷的從八爪章魚的被洞穿的身體里涌出來,只見八爪章魚在不斷的虛弱,掙扎也漸漸變得無力,唐托對我們招招手,指了指下方的寬大縫隙,示意下去探探路,隨即他一馬當先的就下去了。
我們三人也快速的跟上唐托,心里我暗自打定主意,不要得罪這個唐托,我可不想與這麼一個怪胎為敵,想想都滲人,但是我忽略了一點,我又何嘗不是一個怪胎呢?
很快我們就下到了深淵下面,對,就是上次被八爪章魚抓進來的地方,我們急速往下潛,這時余宥衡驚訝的看著前方,嘴里發出了不可思議的叫聲,“你,你們快看!”
只見前方是一堆如同山一般高的沉船,最下面的是幾艘十七、十八世紀東印度公司的船,船上全是散落的珠寶黃金,碎裂的箱子,鋪滿船帆的黃金,在海水下依然熠熠生輝。
沉船山的最上面是兩只森老板派來的潛艇,最上邊的是那艘龐大的驅逐艦,沒想到沉沒後還是被拉到了這里,想來這些個沉船都是侵略天堂之門的或者過路人。
余宥衡呆呆的看著前方的巨大沉船山和一地的黃金珠寶,但是他的目光主要是在珠寶上停留,目光似乎再也移不開了,雙腳顫抖的不由自主往前走去。
月和唐托卻沒有對遍地的黃金珠寶感興趣,他們也和余宥衡向前走去,不過看樣子他們更加感興趣的不是黃金珠寶,而是滿載黃金珠寶的東印度公司沉船,我也更了上去,雖然我早就看到過這個景象,但是在看一下也是十分的震驚。
這時余宥衡半跪在滿地的黃金上,伸出手去拿起一枚金幣,摘開氧氣罩,把金幣放在嘴里咬了咬,隨即看了一眼滿臉歡笑的將其放在包里。
這時一旁研究東印度公司沉船的月發現了余宥衡的動靜,猛的抓住余宥衡往包里揣的手,她看著滿地的金幣眉頭一直皺著,道︰“這個金幣不能要,快點放回去。”
余宥衡就好像沒听到一樣,掙脫開月的手不停的往包里揣金幣,這時月一把奪過余宥衡包里的金幣扔在地上,下一秒直接一巴掌扇在余宥衡的臉上,臉上五根緋紅的手指印清晰可見,余宥衡紅著臉瞪著眼吼道︰“你干嘛?”
我看著月的動作和表情有點詫異,為什麼她會有這麼大的反應,月不是一個輕易動怒的人,沒想到剛才還好好的,突然卻發怒了起來。
“金幣是我的!”只見月表情猙獰的說了這麼一句,隨即將余宥衡包里的金幣全部拿出來放在自己包里,然後趴在地上不停的將金幣往自己懷里攬。
這時余宥衡突然一把將月撲到在地,兩個人竟然在地上廝打起來,嘴里不斷的喊著,金子是我的,金子是我的。
月和余宥衡的所作所為讓我感覺到有些,詭異,先說余宥衡,這丫的我從來沒看見他對月大聲的說過話,現在居然主動動起手來,月一向不在意金錢的人居然為了金幣和余宥衡在地上廝打,我感覺這里到處都透露著詭異,似乎一切都與黃金有關。
這時唐托還在一旁研究著沉船,看著在地上搶金子的兩人,我也不想上去拉扯,因為他們兩個似乎瘋了一樣。
一時間我也不知道該干什麼,在一旁緩緩坐下,唐托還在不停的研究,船上面有許多古老的英文,我對那個沒興趣,問唐托看的怎麼樣了,他也沒有回答我,好像完全沉浸在其中了一樣。
在地上死纏爛打的兩人已經沒有停歇,只看見余宥衡抓著月的黃色齊耳短發,腳蹬在月的小腹上,月也不甘示弱的將手指插進余宥衡的鼻孔,另一只手揪著他的耳朵,兩人就這樣不停的僵持著。
我緩緩起身,怎麼他們三人到這里過後都好像變得有些不正常起來,低頭沉思著,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隨即突然間我竟然發現,在沉船山的一個角落里,有一艘舊舊的潛艇,潛艇上面的logo十分的眼熟,但是卻好像怎麼也想不起來,好像在哪看到過,我想了半天也一無所獲。
這個logo是一片綠色的葉子,沒有任何文字和字母,只有一片綠色的葉子,這個logo十分的眼熟,但就是想不起來再那見過了,看這樣子潛艇也浸泡了個一二十年,但綠色logo葉子光芒依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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