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宮門,知韻便問︰君臨,你剛才干嘛拉我出來
君臨反問她一個問題,我若不帶著你出來,你剛才應了是不
知韻不解君臨為什麼這麼問她
反問道︰我為何不應
自古以來,這後宮是是非之地。小說 vw說著敲了一下知韻的腦袋,你竟然還不怕死的往前湊。
知韻笑了笑,君臨,沒想到你對這後宮還有這麼深的見解和體會呀
君臨臉色有些仿徨,咳,身在皇家,免不了知道這些。
哦,可是我記得你半年前還在東驪呢知韻一雙眼楮似笑非笑地盯著他看。
君臨︰小丫頭竟然記性這麼好
知韻奸笑,這回終于輪到自己堵他一次啞口無言了誰讓他敲自己腦袋
回到臨王府,知韻又過起了清閑自在的日子。
好無聊啊好無聊知韻在湖邊坐著,嘴里叼著一根狗尾巴草,手拿著一根樹枝逗魚玩。
這個君臨不是听說無權無勢的嗎也不知道他整日在書房里忙著什麼有什麼可忙的
一旁陪著她的楹雨道︰公主,你若是無聊,不如出去走走
誒,這個主意不錯。知韻兩眼放光。
于是,知韻和楹雨女扮男裝,雙雙溜出府去。
都城燕平的街道兩旁店肆林立,薄暮的夕陽余暉淡淡地普灑在紅磚綠瓦或者那眼色鮮艷的樓閣飛檐之,給眼前這一片繁盛的燕平城晚景增添了幾分朦朧和詩意。
行走著,身前身後是一張張或蒼邁或風雅或清新或世故的北人臉龐,車馬粼粼,人流如織,不遠處隱隱傳來商販頗具穿透力的吆喝聲,偶爾還有一聲馬嘶長鳴,知韻自感猶如置身于一幅色彩斑斕的豐富畫卷之,禁不住停下腳步,眼望著血紅的殘陽,復雜的眼神意欲要穿透回自己那個千年以後的時空。
公子,我們逛了一天了,是時候回去了。楹雨跟在知韻身後道,走得氣喘吁吁。
知韻卻意猶未盡,指著前方一個酒樓道︰楹雨,我瞧著,前面還有個酒樓,不如我們去看看
好不容易溜出來,不玩夠本怎麼行
公子,那酒樓里的菜未必王府里的廚子燒的好,你看,天都快黑了說著楹雨還指了指日落西山的天空。
知韻笑著說︰楹雨,吃一頓飯需要多少時間我們去去回,一定會在天完全黑了之前趕回王府的。
對于她家小姐這脾性,楹雨只能無奈的點點頭,公子,那好吧
楹雨,真乖知韻摸了摸楹雨的頭,等會兒想吃什麼,隨便點。
楹雨看著她家小姐故作大方的樣子,強顏歡笑,然後無奈的搖搖頭。
她現在後悔把小姐拐出來了
等知韻到了酒樓前,聞香樓這三個大字深深刺痛了她的眼楮。
楹雨,你在這里等著。咬牙切齒道︰我要去里面把這酒樓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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