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天空之飄落著鵝毛雪花。
福寧宮前,精琢的台階之,歲月和萬千的鞋足之力,在面留下了斑駁交錯的深印。
冷流世急步行至門口,卻見莊嚴的宮門之外空無一人。
除了那高高懸掛的燈籠,散發出橙色的光芒,將那飄落而下的雪花照射得清晰明了,整個宮門之間,猶如焚場一般的陰冷安靜。
“不好,姐姐出事了。”冷流世握緊手的劍柄,飛身朝著屋射去。
越過曲水閣樓,便听到一陣撕心裂肺的痛哭之聲。
冷流世的心猛然一顫,發出一聲慘叫,飛身竄向燈火輝煌的屋。
眼前的景相,讓他的腦海瞬間一片空白。隨著耳朵一陣眩暈,那飛奔的身體重重地撞到門框。
淚水,混合著嘴角的血腥之味,迅速地擴散到他的全身。透過那敞開的房門,遠遠地便能看見,寬大的繡床之,一縷精綢白綾垂落至床頭。在那白綾之,懸掛著的女子,臉帶著烏黑猙獰的悲戚之色,圓瞪雙眼帶著無盡的不甘。隨著門口不斷灌進的寒風,
慢慢地旋轉搖曳。
“姐姐……”冷流世咬著嘴唇,飛身朝著白綾竄去。
手的長劍,在燈火的照耀之下,閃耀著鋒利的寒光。那一劍削出,白綾應聲而斷。那懸掛的身體,猛然下落,重重地跌落在繡床之。
“姐姐,怎麼會這樣?你為什麼不能等我?”冷流世撲到冷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