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顧斌最後的這一句話,也許關勝男並不是生氣,但隨著一姐這樣的稱呼從顧斌的嘴里說出,關勝男那不知道從哪里來的一陣醋意馬上翻涌了起來,兩斜著眼楮開始轉向甦泊名,很不高興地問道︰“一姐是誰呢?”
“一姐是……?”
甦泊名被關勝男給問倒了,因為他也不知道一姐的真實名字是什麼,他只是路過,救死護傷罷了。[【^d9cn.net$】
“怎麼了?連個名字都不能說?”關勝男看了看顧斌,此刻她已經認定甦泊名和顧斌有事情瞞著她。
甦泊名看著關勝男那樣眼神,他吐了吐氣,一本正經地說道︰“有什麼不能說,但我真的不知道他的真心,我只知道……”
“我只听你說去吃宵夜,這宵夜難道是……”
因為有了胡松伶的事情,讓關勝男不得往那一方面去想。
“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是去吃宵夜,然後在店那里發生了事情,救了一個人,那個人就是這一個一姐。”
甦泊名慌忙解釋著,他可不希望讓這誤會加深,他不想這才剛剛表白的對象對他有所懷疑,更不希望這一段來之不易有感情因誤會而折夭。
“真的?”
“真的,顧總可以做證。”甦泊名叫住正想悄悄離開的顧斌,這一場火是他點的,他就得為此而負責。
“兄弟,不是我不願意做這一個證,只是是你和關家的事情,你這讓我伸一腳進去,我怕讓人誤會就不好了。”
顧斌強故意擺出嚴肅的表情,目光轉向那如視自己為敵人的關建仁,此刻他突然覺得清水村無理取鬧的甦泊名變得有趣多了。
“勝男,別鬧了,在外人面前這樣,多不成體統。”關建仁一邊拉著關勝男,一邊板起了臉,如果不是顧斌在場,他可以任由關勝男胡鬧。
“爸,我……”
“行了,泊名要去看你爺爺了,有什麼等一下再說。”關建仁沒有給關勝男任何說話的機會。
“沒錯,到點了,我先上走了。”甦泊名看了看表,終于像想起也什麼一樣,撥腿就像樓上跑去,一邊跑,還不忘對顧斌喊道︰“顧總你慢走,小心別摔壞門牙。”
“放心吧,我留著給你撥!”
顧斌听著甦泊名的話,明白他話里是在怪自己挑起了關勝男的醋意,更听出了他對自己的不滿,也是這樣的不滿,讓他有一種打敗甦泊名的成就感,內心不由得笑了。
“泊名,你等等我!”關勝男看著揚長而去的顧斌,又看了看跑上樓了的甦泊名,她那不舍的腳步跺了跺了兩上,大步地追向甦泊名。
“你說這是不是女大中留呢?這前腳才生氣,後腳又跟著跑了。”關建仁心有不甘地將話題拋給關宏軍,因為在他看來,自己的這一個弟弟更加了解自己的這一個女兒。
“知道就別老是顧著工作,有空多陪陪他,要不然以後就沒有機會了。”關宏軍嘆了一口氣,轉身也走了,想著甦泊名與關勝男這一對歡喜冤家,他的內心突然產生一種莫名的孤獨感覺,他突然也覺得自己是不是應該考慮人生的另一半。
關建仁看著身邊的人一個又一個離開自己,他自言自語地抱怨著︰“我不工作,你們能如此的休閑嗎?”
離開關家的顧斌靜靜地坐在車上,司機透過後視鏡,看著閉目養神的顧斌一言不發,他很小心地問道︰“顧總,我們現在要去哪里?”
“等一等,讓我想想!”
顧斌並沒有張開眼楮,依然閉著眼楮沉思著,那一張沒有表情的臉讓司機感覺到有一種壓力人,因為他從來沒有見過自己的老板不知道要去哪里的。
“關家的人為難你了?”
司機頓了頓,他可以想像得顧斌在里面的情形,他甚至覺得顧斌這樣只身前去,那是自取其辱。
“他們?沒那樣的本事,我不為難他,那算是給面子那小子了。”
也就是顧斌提著那小子的時候,他的兩只眼楮突然張開,眼里閃一種神光。
“既然關家都不成問題了,那還有什麼問題嗎?”司機又再問道。
他給甦泊名做專職司機已經有八年,看著他從一個小小的部門主任到現在整個公司的總裁,他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應該說話,什麼時候不應該說話。
“對手太強,但我們到現在依然沒有軍中大將。”顧斌深深在嘆了一口氣,胡松伶的病再一次證明了在都城,西醫想著融入中醫文化,那得有一個漫長的過程,而這一個過程,就注視著他們要打一場持久戰。
“軍中大將?你是指這段時間你一直想討好的那一個年輕人?”司機似乎听明白了自己老板的意思,但也開始為他擔憂起來。
“沒錯,只要有他在都城坐陣,我們周生的藥業就可以穩坐半邊江山。”顧斌展望著未來人,周生藥業的發展藍圖又再一次浮現在他的腦海之中。
“顧總,你想讓他在都城坐陣,我想有點難,昨天晚上我收到消息,公司人事部已經安排周少過來做開荒牛了。”
“什麼?我怎麼不知道?”顧斌從座位上彈了起來,兩眼很不相信的看著司機,他沒有想到自己堂堂一個總裁竟然在人事上比一個司機知道的還要遲。
“昨天晚上因為你顧著華府的事情,所以我沒有跟你說,不過事情已經定了下來,所以即使你知道也改變了結果。”司機回頭看了看顧斌,同樣的無奈。
“這是周董的決定?”顧斌有點明知故問的意思,要知道在公司有這麼大的人事調整,不可能不經過他的同意,所以可想而知能夠繞過自己的那就只有周董了。
“顧總,算我多說了,其實我覺得周董就是因為你姓顧不姓周,所以……”
顧斌沒有讓顧榮佳把說下去,目光像怕隔牆有耳一樣掃視了車窗外,淡淡地說道︰“顧叔,在我面前你可以亂說,但在其他人的面前,這樣的話你千萬別說。”
“如果不是你,周生藥業能這麼快東山再起嗎?而你知道周少他不是做生意的料,如果讓他進周生藥業,遲早會被他敗光。”顧榮佳既然開了口,他就沒有打算要停下來的意思,他覺得自己必須為自己的老板抱不平。
“行了,別說了,你還知道他是周少,他遲早要接管周生藥業,既然他想來做個開荒牛,那為什麼我不給他一個機會呢?”顧斌再次叫停了顧榮佳的抱怨。
“但據我所知,他與那一個年輕人在江城有矛盾,如果周少來都城,以他的性格,那你這名大將相信不會活得了很久。”顧榮佳提醒著顧斌,也像是在告訴他,這一切他都是瞎操心,到頭來也是一場空。
听著顧榮佳的分析,顧斌沉默了,因為這他的話並不是沒有道理,此刻他不得想辦法來保護自己的勞動成果。
車內安靜了下來,顧榮佳也不再說話,他覺得自己已經算是點到即止了,再多說那好像有點過界了。
顧斌又重新將身子靠在座上,一眨不眨的眼楮透過天頂的全景天窗看著外面的天空,看著那有點泛紅的晨光一言不發,過了幾分後,當他的眼楮一閉,馬上吩咐道︰“回公司。”
“好的,顧總,坐好,我們出發。”
顧榮佳打著了車子,此刻的他就像一個全智能機器人一樣,臉上全無半點表情,那一張嚴肅的臉上已經看不出剛剛的憤怒。
而就在車子剛剛起動,顧斌馬上又改變了決定︰“不回公司了,周少差不多要到位了,我們回家,等他一起吃早餐。”
“呀……”顧榮佳遲疑了一下,但很快就反應過來,然後帶著一種極不情願的心情駛向那屬于周家,但顧斌能夠隨時入住的房子。
當顧斌勿勿的趕回到家的時候,院子里早已經停了一輛藍色的限量牌蘭博基尼跑車,車身四周沾著的塵足見證了它一路的風塵。
“比我想像中的要快。”顧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在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後,大邁地向著房子走去。
大廳內,周華少一手斜躺著,兩只腳掛在面前的茶幾上,手中棒著一大盤提子,吃著提子的同時,昂頭隨意地吐著提子皮,對于門外面傳來的腳步聲,他不關心,也不在意。
“怎麼這麼快的?”顧斌看了看站在周華少四周等待著吩咐的佣人,他不緊不慢地說道,他知道跟這樣的人說,就得用這樣的態度,要不然他會覺得自己給他壓迫感。
“你都不看看我開的是什麼車?平均下來快要趕超高鐵的速度。”周華少用力地吐著提子皮,很興奮,很自豪地對顧斌說道。
“你知不知道這樣很久險,出意外怎麼辦?”顧斌不高興了,他允許周華少的揮霍,但不允許他拿自己的生命來開玩笑。
“怎麼了?管起我來了?”周華少民慢慢地放下了手中的水果盤,剛剛還是笑容的臉一下子陰了下去,在盯著顧斌看的同時,他又再說道︰“兄弟,你要多多保重才是。”
“如果你還是這樣的做事風格,我會打電話給爸,我會讓他根據你的情況重新考慮你是不是合適留在都城。”顧斌也不早高興了,此刻他完全看不出周少是過來做開荒牛的意思。
“你還不知道,你還不明白,爸這一字只有我可以叫,你是沒有資格叫的。”周華少氣高趾揚看著顧斌,此刻他已經不再像在江城那樣怕著顧斌了,因為他這一次的到來是帶著“尚方寶劍”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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