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奇自顧自話,他跟了顧夜白很多年了,自然是懂得給他找台階下的。
誰知男人絲毫不領情。
“那倒沒有,厲芊芊說我老婆要看,我這才給她的,如果是她自己,我自然是不會給她的,她那野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放出去了說不定會發生什麼事情呢。”
他好像對自己的回答很滿意,抿了一口咖啡後,再次開口。
“再說了,有我老婆在,我自然就可以放心了,哎,對了,那天正好也是她的生日,你把那天的工作全部推掉,我要陪她過生日。”
“好吧。”
王奇說完後,悻悻的離開了總裁辦公室,他把兩張演唱會的門票,給了厲芊芊。
晚飯厲芊芊約了她吃火鍋,說要給她一個驚喜,于是便風風火火的跑出了公司。
沒看到等在公司門口的顧夜白。
王奇看著溫晴離去的背影,又看了看靠在車身旁可憐巴巴的顧夜白。
“總裁,夫人好像都沒有看到你,要不要我幫你去叫她。”
王奇看著溫晴越來越遠的背影,忍不住的說道。
顧夜白看著不遠處正在打車的溫晴,女人邊打車邊喜開顏笑的,看上去很是開心。
他不自覺得垂下了眼眸,難得她現在這麼開心,還是不要去打擾她了。
“不必了,讓她去玩吧。”
溫晴打了車很快就到了厲芊芊說的火鍋店。
坐下來先吃了幾口東西後,才一臉好奇的對著厲芊芊開口。
“你說的驚喜是什麼?”
溫晴問完後,又往嘴巴里塞了一大口的菜,剛嚼了兩口,就听到厲芊芊說。
“我搞到了鶴群的演唱會門票。”
厲芊芊的話剛落,溫晴激動的一口被嗆到了,咳了半天菜緩上勁來。
她還是有些不可置信的盯著厲芊芊再次問道,“你說的是真的嗎?是這周日的那場‘三十一個故事’?”
“對”,厲芊芊把票遞到她的面前,還是忍不住的炫耀了一番。
溫晴接過後,看了好幾眼才確定沒錯,再次激動的問她,“你從哪里搞來的票?芊芊,我快愛死你了。”
厲芊芊扯著嘴角笑顏明媚,她大哥終于對她好了一次,當然得向她的好閨閨炫耀一番了。
“你肯定想不到,是我大哥給的票。”
“你大哥?”
溫晴很是驚訝,他大哥什麼時候變好人了,之前听芊芊說過,她有一次偷偷的跑出听了個音樂會,她大哥知道後,本來是要出國的,剛到機場接到消息後,馬不停蹄的就來抓她了。
所以這讓溫晴特別的詫異,他大哥難道是轉了性,怎麼突然就不管她,還特意給她們票。
溫晴想了半天都沒有想通,算了,管他是腦子抽風,還是轉性了。
反正過幾天她就可以去看她最愛的男明星了。
想想都開心呀!
這可是她從小就喜歡的人,終于有機會可以見到他了。
“芊芊。”
她放下手中的筷子,一臉深情的叫了芊芊一聲。
“干嘛啊?為什麼這麼深情的看著我?”
溫晴雙手捧住她的臉,在她的右邊臉頰上親了一口後,才開口,“我愛死你了。”
厲芊芊立刻擦了一把,沖著她驚叫出聲,“啊∼∼∼你肉麻死了,你怎麼跟你老公都學壞了。”
“那你們晚上回家都不看電視的嘛,天天干這些事情??”
厲芊芊,沒過腦子的話剛一出口,溫晴就羞紅了臉頰。
她倒是也沒有覺得自己怎麼樣,就是想表達一下自己對芊芊的感謝之情。
誰知道她竟然反應這麼大。
“你可別亂講,我們之間可是很純潔的,什麼叫天天干這些事情。”
溫晴雖然解釋了,但是厲芊芊還是不肯信她。
她忍不住沖著她翻了個白眼,“我看你現在的變化還真是大,果然結了婚的女人就是不一樣,嘖嘖嘖∼”
溫晴捂住她的嘴巴,不讓她繼續說。
厲芊芊掙扎的推開了她,“怎麼了,你心虛什麼?為什麼不讓我講,你倆現在應該睡過了吧,體驗感怎麼樣?”
溫晴沖著她搖了搖頭。
厲芊芊滿臉詫異,“沒有,上次不是讓你試試嘛?你沒試?還是他不行?”
溫晴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那不得有一個契機嘛,我總不能直接硬上呀,再說了,之前是我說要分房的,還說要半年,現在我主動要在一起,那我也太沒有面子了吧。”
“你要面子,還是要下半輩子的幸福?”
溫晴擺了擺手,“再說吧,不說我的事了,說說你吧,你之前不是說踫到了一個能夠讓你一見鐘情的男人,現在怎麼樣了?人找到了沒?”
厲芊芊一想起來上次她和那個男人的一面之緣,便忍不住的後悔。
“再也沒有見過了,怪我自己,要是我那次勇敢一點,說不定現在就搞到手了。”
溫晴只能安慰她,“沒關系,說不定什麼時候你們就會再次踫到的。”
回到家的時候,客廳的燈還亮著,顧夜白還沒有睡覺,他正端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電視。
見溫晴回來,男人站起身來到門口,幫她從鞋櫃里取出她的粉色拖鞋。
他默默蹲下身,幫她換鞋,低聲開口,“喝酒了?”
溫晴看著面前的男人,並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
“顧夜白,你到底行不行?”
許是她喝了酒,體內有酒精在作祟,就這麼貿然開口的問道。
听到溫晴的話後,男人的手很明顯的停頓了一下。
“我行不行,你不知道嗎?”
溫晴穿好鞋子,把手里的包扔在了鞋櫃上,還是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提拉這拖鞋直接進了臥室。
顧夜白見眼前的女兒不理他,把鞋櫃邊上的鞋子擺放整齊後,又體貼的幫她沖了一杯蜂蜜水後,才跟著女人去了她的臥室門口。
門沒有關緊,只是虛掩著,他推門進去,屋內並沒有人。
只有浴室里傳來的嘩嘩流水聲。
顧夜白透過浴室的磨砂玻璃,好像能夠模糊的看到一抹人影在晃動。
他就端著水杯,楞楞的沖著那抹模糊的人影盯了很久。
直到他感覺自己的喉嚨有些干,身體的某個部位也傳來了一抹異樣的感覺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