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林海在教育小黑,原本還磨磨蹭蹭往回走的二憨,頓時三步並作兩步,飛快的跑過來看熱鬧。
結果又被林海給順手抓住,又給暴揍了一頓。
一只羊是趕,兩只羊也是放,大晴天打孩子,閑著也是閑著,反正在這沙漠里也沒別的事干。
練過一番拳腳後,天也漸漸黑了下來,沙漠里的亡魂再次出來活動了。
這次兩人一貓一起念誦《太上救苦往生神咒》,超度這些孤魂野鬼。
沙漠里迸發出萬道金光,超度一只又一只亡魂。
這些金光在黑夜中顯得無比璀璨,引得無數亡魂飛蛾撲火般沖向金光,在金光的照耀下散去一身怨念,往生極樂世界。
……
青州岱山府。
自從林海離開後,呂武晨以為他是去辦什麼急事去了,結果一等二等等了半個多月也不見他回來,呂武晨這才察覺到情況不對了。
于是呂武晨騎上龍鱗馬快馬加鞭飛奔到青石縣,跟張家人一打听才知道,林海自從過完年急匆匆的離開後,就沒有再回來過
呂武晨知道事情不妙,林海確實失蹤了,還是無聲無息就生不見人死不見尸徹底沒了消息。
隨後呂武晨又急匆匆返回岱山府,直接找飛燕樓打探消息。
結果花了幾萬兩金子,飛燕樓那邊卻一無所獲,又把錢給他退了回來。
按照飛燕樓的說法,林海在回到第六校尉營後,就沒再出來過。
可呂武晨清楚記得,林海確實離開第六校尉營了,他親眼看見的。
這就見了鬼了,飛燕樓的情報也會出錯不成?
帶著這個疑惑,呂武晨把第六校尉營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找到林海的半點蹤跡。
孫老三又拿著《驚雷訣》找呂武晨問問題來了,林海有點靠不住,動不動就玩失蹤。
在修行上有什麼不懂的地方,孫老三只好硬著頭皮來問呂武晨。
畢竟在這第六校尉營,除了他孫老三,就只剩下林海和呂武晨了,再多一個修士都找不到。
倆光桿司令,就一個大頭兵,說出去都讓人覺得可憐!
當孫老三看到呂武晨跟個石雕似的,呆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
他就知道肯定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了,于是小心翼翼的的問道︰“呂大人,您這是咋啦?發生啥事了”?
呂武晨回過神來,臉上露出一絲苦笑說道︰“老三,你家大人失蹤了”。
啪嗒一聲,孫老三手里的秘籍掉在地上,忙不迭的問道︰“啥?我家大人失蹤啦?咋失蹤的?啥時候的事啊?趕緊找找啊,都找過沒有”?
呂武晨擺了擺手說道︰“別急,你急也沒用,該找的我都找過了。他一個大活人就這麼憑空消失了,真他娘的見了鬼了”!
孫老三搖頭說道︰“不行,不能干坐著,我再找找去,實在不行我找城衛所問問。
他們這些地頭蛇消息靈通,說不定能打听到啥消息”。
“等會”,呂武晨叫住了孫老三,猛然起身說道︰“你別到處打听了,我知道該去找誰了。
這岱山府能有什麼事可以瞞得過咱們府主大人!你稍安勿躁,我去去就回”。
很快呂武晨就找到新任府主柳文淵,直截了當的稟報道︰“啟稟府主,末將麾下第六校尉營游擊校尉林海,于不久前無故失蹤。
末將懷疑他已遭不測,還請府主大人詳查,還末將兄弟一個公道”。
柳文淵上下打量完呂武晨一遍後,邊寫字邊笑呵呵的說道︰“呂武晨,呂家麒麟子,天字上品天賦!本座說的對吧”!
呂武晨聞言心頭一緊,呂家這麼機密的事情,竟然也被外人探知了!
但呂武晨還是面不改色的抱拳說道︰“府主大人火眼金楮,末將些許微末資質,不值一提。
還望府主大人詳查我第六校尉營游擊校尉林海失蹤一事,也好穩定軍心,以免引起不必要的猜測”。
柳文淵放下手中狼毫,望著呂武晨問道︰“你這麼關心你這下屬,難道你們兩個已經結成同盟,又或者是打著什麼以權謀私的主意”?
呂武晨再次抱拳說道︰“府主大人說笑了,末將與林海同為軍中兄弟,曾一起出生入死,雖非血緣兄弟,但也情同手足。
現如今末將兄弟無故失蹤,末將自然是心急如焚,言行舉止或有出格的地方。
但在我岱山府游擊將軍營,我緝盜團的所有兄弟,只忠于府主大人,忠于我青州,絕無半點以權謀私之念,還望府主大人明鑒”。
“哦,原來如此,看來是本座錯怪你了”!
柳文淵笑呵呵的點了點頭,然後揮手說道︰“你先退下吧,本座會著人調查此事,你且放寬心。
人要是還活著,那他就一定死不了。可要是真的死了,你現在再著急也沒用,去吧”!
呂武晨深深看了柳文淵一眼,然後抱拳說道︰“末將告退”。
等呂武晨離開後,柳文淵在之上落下最後一筆,一個‘殺’字,金鉤銀劃,似要沖出紙面提刀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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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家,著實有些不听話了”!
旁邊新任府主管事拱手問道︰“老爺,那咱們要不要……”。
柳文淵擺了擺手說道︰“不急,這呂家還有用,用的好就是一把快刀,可以替咱們掃清整個岱山府的蠅營狗苟。
到時候本座也好放開手腳,收拾一番家里。更何況這呂家到底有何底牌,咱們現在也還不清楚。
那就讓他們多動一動,動彈的多了,總會有一鱗半爪露出來,總比現在雲山霧罩的要好”。
府主管事拱手說道︰“小的知道該怎麼辦了,平山縣趙家殺人煉丹,有入魔跡象。
小的這就給游擊將軍營發布任務,讓他們掃平趙家,還平山縣一個朗朗乾坤”。
“嗯”!
柳文淵點頭說道︰“這次沒了林海在暗中幫忙,他呂家就只能自己動用家族底蘊了!
本座也好看看,他們呂家到底藏了什麼底牌”。
說到這里,柳文淵頓了一下,扭頭問道︰“讓你去青石縣辦的事,辦的怎麼樣了”?
府主管事趕忙說道︰“回老爺的話,小的已經通知張家,讓張瀚閣參加今年的院試。
到時候必得院試第一名,案首之位早已是他的囊中之物。
等他獲得秀才功名後,就讓他暫代青石縣縣令一職。
等到明年鄉試,他再一舉考中解元,那個時候朝廷的任命書也該下來了,咱們也好安排他正式出任縣令”。
柳文淵點頭說道︰“嗯,這樣安排也行,你沒有暗中收受賄賂,給人難堪吧”?
府主管事趕忙彎腰說道︰“老爺您親自交代的事,小的哪敢亂來啊!張家非要給小的塞銀子,小的不收都不行。
一共是三千兩銀子,小的沒敢貪墨一兩,都在這了”。
說著話,府主管事從須彌戒里取出銀子,擺在一旁的桌子上。
柳文淵隨意掃了一眼,搖頭說道︰“到底是小門小戶出身,也就這點格局了。行了,你收著吧!
只此一次,下不為例!以後多注意著點青石縣,平時多敲打一下府里的那些蠢貨,讓他們少去青石縣打秋風。
誰要是不听話,也不用跟我稟報,該抓的抓,該殺的殺,不必心慈手軟”。
府主管事拱手說道︰“哎,小的記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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