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氣氛有些不對,林海趕忙打圓場說道︰“二奶奶,不怪俺三嬸,剛才我逗竹子玩吶。
說讓俺三嬸把小竹子的棉褲脫了再打,小竹子不禁逗,讓我給逗哭啦,這事怪我”。
听林海這麼說,王氏的臉色這才和緩下來,摟著林和竹安慰道︰“好啦好啦,別哭啦,你海子哥逗你玩吶,哪能這麼不識逗”。
林和竹抽抽涕涕的說道︰“哼∼哼∼嗯∼俺海子哥讓俺娘打我,哼∼嗯~還讓俺娘脫了俺的棉褲再打,哼∼哼∼嗯∼嗯∼俺海子哥太壞啦,我不想跟他玩啦”。
一旁的林正夏聞言頓時笑了起來,伸手拍了拍林和竹的腦袋,勸說道︰“行啦,別哭啦,你海子哥逗你玩吶,你娘哪能真舍得脫了棉褲打你。
你不識逗,以後就沒人跟你玩啦,擦擦淚,別哭啦”。
接著,林正夏對林海問道︰“海子,你有啥事”?
林海笑了笑說道︰“也沒啥事,這不我表弟狗蛋剛來咱們這里,有點認生,不知道找誰玩。
我就帶他過來找小竹子玩,讓小竹子帶著他熟悉熟悉咱們這里”。
林正夏看了一眼狗蛋問道︰“這孩子真夠瘦的,多大了”?
狗蛋怯懦懦的往林海身後躲了躲。
林正夏笑呵呵的說道︰“還挺認生的”。
林海說道︰“虛歲八歲多快九歲啦,俺姥爺那邊孩子多,又沒啥嚼裹,養不起啦。
又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餓死,就把他賣給二憨家啦。
以後跟著俺家過,有口他吃的,保證餓不死他就行”。
林正夏略微細想一下便琢磨出了其中門道,點了點頭說道︰“也中,村里族老們都知道”?
林海點頭說道︰“知道,提前跟族老們還有俺清樹大爺商議過了,他們也都點頭同意啦”。
林正夏聞言放下心來,點頭說道︰“行,跟族老們商議過了就行。行吧,這孩子也夠可憐的,咱家也不差他一口吃的,讓小竹子帶他玩就行。
我听說你今天又抓了十幾頭大野豬,厲害啊!讀書就是好,比咱村一群大老粗強多啦,咱老林家要出個大人物啦。
這也多虧了祖宗保佑,等過兩天不忙了,我跟你阿爺一起去拜祭一下你太爺爺太奶奶,到時候你也一起來,讓你太爺爺太奶奶多保佑保佑你”。
“嗯”,林海點頭說道︰“行,我到時候一起去”。
“行吧”,林正夏對林海擺了擺手說道︰“沒啥事你就去忙你的吧,不耽誤你啦。
狗蛋是吧,讓他跟小竹子玩就行,正好看著點小竹子,省的小竹子整天亂竄。狗蛋,大名是啥”?
林海微微搖頭說道︰“暫時沒大名,先叫著小名吧,等過段時間再取大名”。
林正夏說道︰“也中,小孩子賤名好養活。行啦,不跟你聊啦,我也得趕緊走啦,打谷場那邊還等著我炖菜吶”。
虎嘯嶺這邊規矩是,在家里做飯的一般都是女人。
而村里有啥紅白喜事的時候,大廚都是男的,女的負責打下手。
林正夏就是村里的大廚,村里辦啥大事都要他幫忙做菜。
今天林海又抓了十幾頭大野豬,村里照常吃大鍋飯,負責掌勺的就是林正夏。
等林正夏和林海走後,林和竹也不哭了,跟怯生生的狗蛋攀談了幾句後,兩個小孩子就互相熟識了起來,很快就玩的不亦樂乎。
這次抓的十六頭大野豬宰殺完後,林海家分了六頭,給二憨家分了一頭,跟著幫忙的一群年輕小伙子一共分了兩頭,剩下的七頭野豬平分給了全村人。
還有幾頭小野豬崽子舍不得殺,全被族里收去了,族里打算先自己養著,等養大了再給村里分肉。
林海這個抓野豬的大功臣,繼續負責主持分肉,每家每戶都分到了四十多斤豬肉。
領到豬肉的族人,自然是對林海恭維贊揚有加。
晚上的大鍋飯林海沒有去湊熱鬧,趁著豬心都還新鮮,林海自己在家煮了六顆豬心,一頓就全部吃完了。
隨著修煉時間的推移,林海的飯量變得越來越大,哪怕是頓頓吃豬肉,他每頓也要吃上五六斤豬肉才能勉強維持修行所需的能量。
這還是他只在晚上修行的結果,要是白天也修行,他恐怕吃的會更多。
這樣一來就帶來了一個非常不好的結果,林海每天至少要蹲三次茅廁。
吃的多,拉的多,關鍵還沒手紙可用。
每次擦屁股都是用干樹葉,一不小心還容易把干樹葉給擦爛!
修煉一會又蹲了一趟茅廁後,林海滿臉嫌棄的洗著手,嘴里喃喃自語道︰“這樣不行,得轉換一下思路”。
甩干手上的水珠,林海思索起破局之法。
“凝血煉體功,既然敢這麼叫,就一定有它的道理,不然配不上它的等級。凝血,煉體,應該是這樣,先試試,對,試試”。
林海屬于行動派,想到了可行方法,自然會馬上求證一番。
大膽假設,小心求證。
林海拿了一顆新鮮豬心返回自己房間里,插上房門防止別人打擾。
望著手中還帶著血水的豬心,林海喃喃自語道︰“行與不行,就看這一哆嗦了”。
接著林海閉上眼楮,內視自己的下丹田。
下丹田已經儲存了幾百縷真氣,勉強填平了小水坑大小的下丹田坑底,要想把整個下丹田填滿,至少還要兩三個月的時間才行。
林海睜開眼楮調動一縷丹田真氣,經由掌心緩緩沒入手掌上的豬心中。
消耗完一縷真氣後,豬心好像沒什麼變化。
林海一咬牙,再次調動兩縷真氣沒入豬心中。
下丹田里儲存的那點真氣就跟銀行存款似的,省吃儉用辛辛苦苦存了點錢,一眨眼的功夫就花沒了!
林海平時從來都不敢輕易動用真氣,真氣屬于用一縷就少一縷,儲存不易,花起來那叫一個快!
這次為了驗證自己心里的猜想,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就被他耗費了上百縷真氣。
掌心上的豬心也終于發生了變化,變得干癟發黑,沒有一點水分,看起來就跟干枯的橘子皮似的。
林海手上輕輕用力握了一下,豬心就碎裂開來,一顆黑不溜秋圓溜溜指甲蓋大小的東西出現在一堆碎殼中。
林海捻起掌心中的黑色藥丸,放在鼻子下面聞了聞,沒什麼異味。
“這玩意能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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