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的滿杯百香果!!!”工作人員剛抬頭就看到人消失在眼前。
“怎麼走這麼急,又不是老婆跑了。”工作人員看到剛才那個從漫畫中走出來的神顏男人離開背影充滿壓迫感嘟囔。
江綿綿整個人不敢停歇憑借著感覺一直往前跑,腳踝上有被蟲子咬起來包,但此時沒有絲毫感覺。
腎上腺素讓她整個人此時此刻也感覺不到累,平常跑一千多米就累,現在她竟然一口氣跑到了禁地。
運氣不錯的她看到了自己做的標記,現在整個天已經完全暗了下來,月亮高高掛在天上卻無法完全照亮茂密叢林下的地面。
“在哪里呢?!”
“在哪?!”
“鈴音草在哪?!”江綿綿聲音帶著著急,她非常肯定如果在找不到鈴音草不出這個寨子地盤的話她的下場不會多好的。
就在這時,江綿綿扒開一片兩米五高的綠植瞳孔微縮,不可置信的看著正前方。
“鈴音草?!”
只見濃密的草地上有一小片像是被茂密植被裹著紫色夾雜著粉色的花,只有兩瓣葉子。
赫然就是傳說那個神奇的植物能讓人從瀕臨死亡狀態拉回,並且神奇恢復。
江綿綿整個人有些癲狂,驚喜欲狂,忘乎所以。
“找,找到了?”江綿綿喃喃不可置信的從地上拔起一株不可置信的看著手心里的鈴音草。
有一瞬懷疑是不是被蟲子咬的幻覺,只是這麼真實?
“那謝謝你也幫我找到了。”小羽的聲音帶著欣喜,沒想到竟然找到了。
這可真是太開心了!
江綿綿听見那個天真無邪但是讓她猶如冰塊像是惡魔的聲音。
“是你!”江綿綿臉色有些不好看,條件反射轉身就跑。
別人或許不知道,但是她還能不知道?
小羽前世今生都不是什麼善茬,她的世界沒有善惡和是非觀,听不進話。
在她心底里只有強弱之分。
前世那三個和她一起來這里的人就是死在了小羽的手里。
這也是她到最後才知道,這個惡魔竟然把三個人當食物的喂給了她那些蠱蟲。
她問過對方為什麼這麼做。
對方只是說好玩。
她就發現這個寨子所有人都是法外狂徒。
要命!
小羽看到嚇破膽逃走的女人嘴角微撇,眼神里帶著不屑,手指伸向前。
一個蜈蚣從她衣襟爬出,順著伸出手臂的方向跳了下去朝著江綿逃竄方向。
隨後就拿起鋤頭開始挖地上的鈴音草。
不到一會身側的包里塞滿了鈴音草,看到地上只剩一株可憐兮兮的隨風晃動,在看看快要炸了的靛藍色手工包。
遺憾的看了一眼地上的鈴音草。
“算了,就當留種了。”小羽說完撿起地上的鋤頭去找小綠了。
......
破敗小院處
老舊破碎大開的木質門,一眼就看到了院子里空無一人,角落斑駁苔蘚。
沈星瀾站在門口,腳步所過之處蛇蟲瞬間退散,只殘留下被啃食的只剩骨架。
垂眸一眼就看到了地面上的骨架屬于成年男性,眉頭擰緊。
像是想到了什麼抬頭看向吊腳樓所在的方向,心髒不斷下沉像是墜入深淵一般。
“倩倩阿姐,我回來了。”沈星瀾的聲音在吊腳樓里回響起,吊腳樓里空蕩寂靜帶著回音,死寂的可怕。
沈星瀾站在吊腳樓最高處,甦冰倩最喜歡待著的地方居高臨下垂頭看著遠處。
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唇角似乎還帶著笑,只是這笑讓人看著有些膽寒。
風緩緩吹起,屋檐下的風鈴隨著晃動響起清脆的聲音,額前發絲被吹起,露出那雙鋒利的星眸。
就靜靜的站在那里,周圍的空氣仿佛凝固,壓迫感油然而生。
月光撒在沈星瀾的臉上照亮了半張好看到極致的臉,另外半張臉隱藏在黑暗中帶著詭譎,像是蟄伏著一只猛獸,時刻準備破籠而出。
“呵呵,倩倩阿姐不听話。”沈星瀾輕笑,聲音像是從無盡深淵中爬出一般。
眸底的神色變得幽暗危險,眼眶微微發紅,那瘋狂到極致的佔有欲和扭曲的感情瞬間失控。
小黑在旁邊嚇得瑟瑟發抖,主人這是瘋了嗎?
它怎麼感覺主人好像要瘋了?
甦冰倩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竟然靠著樹睡著,揉了揉頭想要站起身發覺身體軟綿無力,像是被下了藥一般。
江綿綿沒想到自己竟然會踫到甦冰倩,眼楮瞬間亮了起來。
“快跑!”江綿綿跑到甦冰倩面前拉著對方的手,下一秒唇角微微翹起,伸手就要把對方往後推去。
身後赫然密密麻麻的蠱蟲最前面是一個黑色和巴掌還要長的蜈蚣,密密麻麻腿讓人看著忍不住害怕。
甦冰倩被拉了一個踉蹌,下一秒反手拉住江綿綿,另外一只手抓住藤蔓枝干接力猛然把對方往後面甩去。
她雖然不知道後面發生了什麼,但是她還不懂江綿綿?
之前剛從這個世界清醒的時候有人推她,後面仔細回想了下力道和手勁還有距離怎麼看都像是女生做的。
江綿綿瞳孔微縮,她沒有想到看起來小白花的這個女人防備心這麼強。
正常人不應該在她說快跑的時候不管發生什麼事都下意識的會听從,尤其是在這個復雜地方。
“啊!!!救我!!!”江綿綿下意識的想要拽住眼前這個女人的手一起跌蟲堆去。
甦冰倩沒想到對方拽著自己手腕不放。
身體虛弱無力。
【系統!你最好給我點力!要不然我下個世界給你搞崩潰!!!】
【系統︰!!!!】
下一秒便感覺身體所有虛弱都消失不見,抬腳就踹向江綿綿膝蓋。
江綿綿腿一疼,下意識松開了手,整個人跌到了蟲堆里。
甦冰倩沒有看身後的江綿綿被月光照著往前走。
她又不是農夫,救個鬼蛇。
月光撒在她的身上好似渡上了一層清冷朦朧的氛圍。
“倩倩阿姐,想去哪里?”
低沉像是從深淵中爬出來的聲音帶著刺骨寒意和那致命糾纏,像是要把眼前的人緊緊桎梏在方寸之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