甦冰倩躺在四合院的搖椅上,院子里有一棵葡萄藤,上面墜著一顆顆紫色圓潤的葡萄,九月的風有些涼爽。
穿著白色碎花吊帶裙,外面套著一個米色針織外套,發絲編成一個麻花辮放到左側肩膀上,空氣劉海發絲凌亂而好看。
只是露出來的腳踝上有青紫色的痕跡像是被狠狠捏著拽回來留下的。
順著腳踝向上,小腿處斑駁密密麻麻的痕跡讓人觸目驚心。
搖椅嘎吱嘎吱輕輕的晃著,有一個小貓咪窩在甦冰倩的懷里。
謝淮川剛回到家的時候就看到這副場景,看到窩在小倩懷里的貓咪有些不開心。
他每天都要外出上班,結果小貓最幸福,天天能窩到小倩的懷里睡覺,他也想一直抱著小倩。
把手里的公文包放到入口處的鞋櫃上,伸手捏著小貓咪的後脖頸直接往後一扔。
狸花貓還沒有反應過來,喵了一聲,整只貓就凌空飛了起來。
貓條件反射的在空中轉個身穩穩落到地上朝著男人哈氣。
甦冰倩眼楮剛睜開一個薄唇就落到她的唇瓣上,帶著炙熱的掠奪。
謝淮川手扣住甦冰倩的後頸不斷加深這個吻,帶著不容抗拒的強勢。
身處高位讓他身上的壓迫感不自覺變強,眸底帶著瘋狂的佔有欲和那讓人心驚膽戰的佔有欲。
肺里的空氣不斷被掠奪,甦冰倩下頜被禁錮不許她有半分退縮。
“唔唔唔,不......”甦冰倩所有的嗚咽全部被謝淮川吞噬,伸手把甦冰倩想要推挪他的小手拉起來緊緊桎梏。
還不等甦冰倩反應過來,天地翻轉,謝淮川坐在竹子坐的搖椅上,大掌放在甦冰倩的腰上,小倩的縴腰和他的勁腰緊緊貼在一起。
甦冰倩大口大口呼吸,杏眸里彌漫著霧氣,鼻尖和眼尾微微泛紅。
謝淮川摩挲著甦冰倩那嫣紅腫脹的唇瓣不斷蹂躪,星眸里是蠢蠢欲動欲色和那近乎瘋狂的獨佔欲。
“你喜歡它還是喜歡我?”謝淮川的余光看向地上的狸花貓聲音壓抑著瘋狂扭曲的感情。
甦冰倩︰???!!!
“你你你,喜歡你!”甦冰倩有些無語,竟然和小貓咪吃飛醋。
“呵呵呵,你說謊。”謝淮川低頭輕笑,烏黑凌亂的發絲遮住了看不清情緒的眼楮,唇角微微翹起。
甦冰倩下意識的想要逃,這種感覺......
她怕不是要被玩.....了。
頭皮有些發麻,腳尖著地想要下來,謝淮川大掌帶著熾熱的溫度落在小倩的腳踝上,拉回了小倩想要逃離的動作。
甦冰倩跌落到了謝淮川的身上,氣瘋了的她直接啃上了謝淮川的喉結。
謝淮川微微仰起下巴,發出悶哼,大掌猛然用力差點沒把甦冰倩的腰折斷。
謝淮川唇瓣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再次吞噬那紅腫的唇瓣,席卷了她口腔里每一寸空氣。
所有試圖躲避的嗚咽和微弱的推拒都被他吞噬,帶著濃烈的偏執與掌控,像是一張無處可逃的網。
小倩的答案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明後天沒有工作,可以不分日夜的和小倩一起做快樂的事。
他只是隨便找個借口而已,胸腔發出愉悅的跳躍。
甦冰倩只覺得想哭,死嘴,她剛咬錯了,可以在給她一次機會嗎?
謝淮川像是瘋了一般,唇瓣落在小倩的眼尾,卷起小倩眼尾那一滴生理淚珠,唇瓣帶著溫度落在她那可憐發紅的鼻尖,唇瓣最後落到她肩膀處那顆小痣上。
像是得到了什麼美食一般,不斷吞噬蹂躪那顆小痣。
甦冰倩因為缺氧微微發顫,身體所有力氣抽走,大口大口的呼吸,手指插進了烏黑凌亂的發絲里,指骨在里面若隱若現。
“唔唔唔,我...那個來....了”甦冰倩斷斷續續的說,整個人細碎帶著嗚咽的聲音。
小碎花下的指腹微微一頓,下一秒繼續帶起一陣顫栗。
甦冰倩咬住下唇,止住那嗚咽的聲音。
以她的經驗她剛才敢叫出聲,這狗東西就敢直接吃了她。
“小倩,我們是領過證的。”謝淮川聲音嘶啞不成樣子,大掌落在小倩的後頸用力一壓,唇瓣貼上小倩光潔的額頭。
甦冰倩杏眸有一瞬間疑惑,這和領證有什麼關系?
謝淮川悶笑出聲,手指落在小倩的眼尾,不斷蹂躪。
“你的日子我記得最清,還有三天。”謝淮川炙熱的呼吸撲到小倩的耳垂上。
白嫩的耳垂瞬間變紅,甦冰倩眸子微縮,下一秒知道這幾天她的歸宿就是床上了。
“看著我。”謝淮川的聲音帶著一絲命令,手托著小倩的側臉讓小倩看著自己。
甦冰倩杏眸霧氣朦朧,就這麼直直的注視著謝淮川,快哭出聲。
頭下意識的往後仰。
微風吹過頭頂上的葡萄藤,葡萄在上面微微顫動,空中偶爾還有幾個和平鴿飛過。
甦冰倩下巴無力的貼在謝淮川的肩膀處,時不時的向……。
謝淮川身上的衣服好好的還是穿著深色的中山裝,正經的像是國宴上那理智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人,只是那雙向來理智的星眸里面蘊含著讓人毛骨悚然的偏執和扭曲的感情。
其實在這個時候甦冰倩也沒有那麼喜歡四合院了。
手無力的伸出搖椅。
甦冰倩整個人都變得無力,腳尖虛虛落在青石板的地上,和深色的褲子形成鮮明的對比。
大掌緊緊箍著小倩縴細的腰,力道大的像是能把腰折斷。
甦冰倩動作一頓,所有的力氣消失,瞳孔微微失焦,下巴無力的放在謝淮川的肩膀上。
撫平了他那扭曲到極致的偏執。
甦冰倩整個人懶散,在謝淮川的吻落到自己肩膀的時候伸手打了下謝淮川的臉。
謝淮川動作一頓,瞳孔微縮。
.......
齊語花最後被判無期徒刑,因為在監獄里表現良好減刑,年近快五十才被放出來。
這個時候她比同齡人看起來更老一些,頭發早已經花白,身體也有些佝僂。
被放出來那一刻她是迷茫的,她已經沒有父母了,甚至和社會有些脫節。
走出監獄大門的時候,馬志國也沒有來。
她渾身上下只有幾百塊,沒有錢就沒辦法活下去,她只能去翻垃圾,找紙箱子去賣。
前世那種生活早在監獄的時候就下意識的以往,要不然她沒辦法撐過來。
尤其是在看到電視屏幕上國外來訪,電視上那兩個熟悉身影的時候,身體像是被釘在原地。
整個人僵硬,悔意從心髒深處爬上,不斷侵襲她的理智。
“我後悔了,我後悔了,如果上天在給我一次機會,我絕對會選擇他。”齊語花踉蹌的倒在地上,這時一個男人伸手扶起倒在地上的老太。
正是中年的馬志國,他在齊語花進去的第十年被他娘逼著娶了隔壁村的一個姑娘,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已經逐漸忘了小花。
和那個姑娘有了一個孩子,他這次來城里就是和老伴帶孫子來了。
齊語花抬頭習慣性漠然的想要對扶起她的人說謝謝。
只是觸及到那個熟悉的臉龐瞳孔驟縮,手里拿著剛才從垃圾箱撿到的刀子絲毫不帶猶豫的扎進了馬志國的喉嚨。
馬志國在看到蒼老但是有一絲熟悉的臉的時候愣住,他沒想到竟然還能見到小花,臉上的表情有些激動。
只是下一秒喉嚨就傳來劇痛,就在死的前一秒他都沒想通小花為什麼這麼恨他。
“哈哈哈哈,都怪你,都怪你,要不是你站在那里的人應該是我!”齊語花伸手指著廣場LED上播放的京都市市長和其夫人的采訪。
周圍人尖叫的跑開,驚恐的 看著拿著刀的瘋癲老太。
齊語花身上全是血色小點,在過馬路的時候身體被撞飛,強烈和瘋狂的悔意讓她死死的盯著那個LED屏。
如果還能重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