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祁淵向來暴戾陰鷙的臉上浮現出病態的潮紅,粗糙灼熱的貼上縴細柔嫩的後脖頸。
深深呼吸著甦冰倩身上的氣息,神色壓抑而瘋狂。
君祁淵頭埋在甦冰倩的肩窩,只感覺這股香味好像是從對方靈魂深處傳來,只是離得越近眼里的渴望越濃厚。
“你叫什麼?”君祁淵深沉的聲音嘶啞的不成樣子,剮蹭著甦冰倩的耳膜。
甦冰倩只感覺對方眼底里蘊含的溫柔和佔有欲讓她有些後背發涼,汗毛倒立。
君祁淵像是看出了甦冰倩眼底閃過的一絲害怕,手下動作微微一頓。
第一次笨拙的學著克制這兩個詞。
強忍著,忍到青筋暴起。
緊緊抱著懷里的嬌弱的女人,眼底猩紅一片,用盡全身力氣克制著。
“我......我叫甦冰倩。”甦冰倩不由干咽了一下,總感覺像是當獵物的感覺。
“你是哪個宮的?”君祁淵骨節修長的指腹輕輕捻動精致白嫩的耳垂,順著耳垂緩緩劃過下頜線。
單手緩緩捏著鉗住身下這個靈魂在散發著致命吸引力的女人。
心底里的渴望在他的極力克制下依舊瘋狂增長,快要溢出來的酸澀讓他忍不住呼吸加重。
甦冰倩大腦在這曖昧的氛圍有些遲鈍,腦子一片漿糊,迷糊的仰頭看向上方。
這不是皇宮?
他不是帝王?
自己是宮女,也在皇宮工作,那不就是帝王的?
“你宮的!”甦冰倩無比認真的說,她認為自己說的沒毛病。
君祁淵在手里嬌弱女人說出那句你的,瞳孔驟縮,本來克制到極致的情緒好似閘門猛然消失。
瘋狂到極致的佔有欲和扭曲的感情和那夾雜到極端的渴望迅速淹沒了他。
只想狠狠佔有眼前這個嬌軟的女人,不論對方是何身份。
哪怕是刺客,亦或是別人派來暗殺他的。
喜歡,真的好喜歡眼前的這個小宮女。
“朕的皇後,我抓住你了。”君祁淵低聲在甦冰倩的耳邊說,唇角的弧度克制不住。
腦子里有一絲清明,眼神痴迷病態緊緊的盯著嬌軟的人。
如果大太監得福在這里看到君祁淵的笑會忍不住驚呼祖宗顯靈。
他跟陛下這麼多年,從未見過陛下笑過,哪怕是殺人笑一笑也行。
天吶,原來他的陛下是會笑的!!!
只是甦冰倩不知道,听到君祁淵的話瞳孔微微一縮,唇瓣微微張開。
做皇後??!
她不要啊!!!∼∼∼
她想當寵妃來著!
皇後豈不是要處理公務???!!!
哦買嘎
她的理想可是混吃等死,只想在床上癱成一坨肉餅。
君祁淵看到了甦冰倩眼底里的不願,所有歡喜一瞬間如潮水般褪去,心髒像是被人攥住一般,好像被奪走了呼吸。
只要想到眼前這個讓他失控的小宮女不願意,對方渾身的抗拒讓他心髒好似被密密麻麻的針扎一般。
靈魂被黑色看不見的霧氣狠狠拉著墜入到了更深的地獄。
“你不願意?”君祁淵眸子的顏色猶如黑色深淵一般,陽光照射不到,里面盤踞了瘋狂的佔有欲。
手下力道微微收緊,視線緊緊盯著小宮女的表情,只要對方說出來一個不字,好像就會打開潘多拉魔盒一般。
甦冰倩伸手向上,抱著對方的腰︰“我對工作過敏∼”
君祁淵想要掠奪的情緒一怔,下一秒狂喜席卷全身。
心髒如雷跳動在胸膛不斷回蕩。
只想讓眼前這個小宮女只屬于他,只能屬于他!
手臂微微用力,粗糙的指腹牽制著甦冰倩的下頜微微抬起。
下一秒帶著龍涎香的陰影已經徹底籠罩。
唇齒被蠻橫的撬開,近乎吞噬一般的掠奪混著君祁淵粗重的喘息像是要將甦冰倩的呼吸和所有一並吞入腹中。
對方身上的香氣不斷加深君祁淵的欲望,加深這個吻。
甦冰倩感覺呼吸好似被掠奪,有種喘不上氣的感覺。
縴細的手抬起放在對方的胸前,黑色絲綢帶著暗金色龍紋的布料包裹著甦冰倩柔嫩的指尖。
微微用力,想要拉開兩人的距離。
君祁淵骨節修長的大掌捉住作亂的小手高高抬起放到頭頂,大掌攥著甦冰倩亮光手腕緊緊桎梏。
“嗯∼放開......”甦冰倩的聲音斷斷續續的說,她想要呼吸。
君祁淵的吻向下,落到了甦冰倩白嫩的脖子上。
重重的吻像雨點一般落在她的鎖骨肩膀和脖子處,甦冰倩沒有理會,急促的呼吸。
殿內燭火忽明忽暗,君祁淵眼底里渴望到極致的猩紅幾乎要溢出來。
香氣像是通過肺部直達靈魂,靈魂的酥麻彌漫著整個胸腔,帶來更強烈的渴望。
“刺啦--”
裂帛聲在整個宮殿格外清晰,薄紗像是紙片般撕開,露出甦冰倩肩頭細嫩的肌膚。
君祁淵好似被這片皓白燙到,又像是被激起更深的掠奪。
手上微微用力,順著衣料的裂痕狠狠往下拉。
甦冰倩驚呼出聲,條件反射的想要去挽救她那粉色宮裝。
手腕處傳來大力的桎梏,手腕被按的更緊,對方的佔有欲讓她有些後背發涼。
裂帛聲接連不斷,精致的宮女服飾一片片散落在地上,滾燙的氣息噴在她的頸側,讓她忍不住瑟縮。
想要更多......想要更多!!!
甦冰倩嗚咽出聲,聲音被撞的支離破碎。
不知道暈死了多少次,每次迷糊睜眼還是那小麥色的胸膛在眼前晃。
甦冰倩要崩潰了,手抬起想要推開。
君祁淵凌厲的下頜被縴細柔弱的小手打了一下。
君祁淵微微一愣,這還是第一次有人打他的臉。
下一秒過度興奮的瞳孔晦暗,眼神黏膩,心里溢滿酸澀情緒猶如瀑布一般。
狠狠咬住甦冰倩的肩膀抵死纏綿。
甦冰倩終于忍不住嗚咽出聲,徹底暈死了過去。
“甦冰倩.....朕的!”君祁淵的聲音嘶啞不成樣子,眼底帶著病態的痴迷和眷戀。
得福興奮又激動的站在宮殿前,手上的浮塵都快被他揪禿了。
這還是陛下第一次寵幸女人,宮里那麼多鶯鶯燕燕陛下都不去,他差點懷疑陛下不行了。
沒想到陛下又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