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又治療完後的賀琴琴,戀戀不舍地走出屋,就瞧見楊旭翹著腿,靠坐在挨椅上又在抽著煙。
“萬香膏呢?”
她直接側身坐上男人大腿上,雙臂勾住他的脖子,嬌嗔道︰
“該不會太忙,把我的事給忘了吧?”
“上次我可是配合你抓了王寶龍那家伙,店里就徹底斷了那有毒的萬香膏,生意整整差了一倍,就等著你給我拉回生意呢。”
“瞧你這話說的,答應你的事哪能忘?”
楊旭將煙叼在嘴邊,一手揉捏著那團山巒,一手從被壓住的褲口袋掏出圓形的鐵盒,“喏,你瞧瞧。”
“嗯~”
賀琴琴享受地半眯起眼,聲音軟得讓人肌肉緊繃,“人家沒力氣了,你擰開我聞聞唄。”
“我真懷疑你這病,越發嚴重了。”
楊旭發笑。
還真是勾人的蜘蛛精。
他一只手咋開?
本想松開那團柔軟,卻被女人的小手給摁了回去,壓著更緊了。
“算了,我相信你。等會兒我帶回去,讓員工自個試試效果。”
“……”
楊旭嘴角抽了抽。
女人還真是善變。
賀琴琴見他停下手,不樂意了。
“哎呀,你停下來干嘛,繼續呀。”
“……”
楊旭只能給老板賣力了,為了滿足這女人。
他熟練地溜進衣襟內,邊玩邊說︰
“對了,這次我就趕出了兩箱的量,大概有個兩百盒吧。”
“覺得好用,再次再讓給你做。”
“這次我就不收你的錢了,但下次咱們該咋算就咋算。”
有求于人,自然得出點力。
“行。”
賀琴琴也不客套。
其實她的病情其實已經有了明顯的好轉。
至少能清晰感受到。
對于以前玩過的男人,現在已經毫無欲望。
但唯獨對身下的男人想的緊。
夜夜想,連夢里都是他那偉岸的身影。
“嘶!我說賀老板,咱們正在談正事呢,你能別扭了嗎?”
楊旭本想進入正題,哪想身上的女人也進入了正題。
但不是一個頻道。
他伸手掐住女人亂動的腰身,強壓下被挑起的火苗,“我這肌肉受不了啊。”
“正好呀,我幫你捏捏。”
賀琴琴更放肆了,也熟絡的伸手溜了進去,幫他揉捏著緊繃起來的肌肉,“人家手藝不錯吧。”
“嗯哼!確實不錯嘛,不愧是金手指的老板娘。”
楊旭嗓子干啞。
心說,這女人還真是會玩。
兩人還在堂屋呢。
雖說門掩著,萬一有人闖進來可就沒法說清楚了。
賀琴琴根本沒考慮這麼多。
只知馬上要走了,可不得對跟這男人多溫存溫存。
“那下次去,記得點我喲,我可是你的專屬技師。”
“沒問題。”
“嗯~你剛想跟我談啥來著?用力嘛。”
“對了,你听過咱們鎮上的副鄉鎮長嗎?”
“張騰?咋,你認識?”
“不是……嗷喲!你的指甲劃到了,輕點,你這按摩的技術還得練練。”
楊旭剛張嘴,就被疼得驚叫一聲,接著道︰
“是我最近把他的表弟給收拾了頓,這不,得提前布好局,好應付。”
“討厭~人家這不是第一次嘛,這次練出經驗來了,下次保準讓你舒坦。”
賀琴琴格外注意調整指甲的方向,怕再次捏疼了。
隨即又了然地眨了眨眼,“這人我接觸過兩次,雖不太了解,但是個色鬼。每次瞧我,那倆眼珠子恨不得粘在我身前,就差說‘真想玩玩’了。”
“呵呵,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楊旭能感覺到身上女人體溫越來越高,識趣地說出自己的目的︰
“你們賀家涉獵領域廣,自然認識不少鄉鎮里核心領導。”
“我需要你幫我組個局,讓我接觸到比副鎮長還要高的領導。”
想收拾廖華和張騰這路貨色,光動手錘沒用。
得用他最怕的官帽兒和規矩,讓他明白啥叫真格的碾壓!
賀琴琴有些難受。
但還是強忍著沖動,明了的點了點頭︰
“行,我懂你的意思,但是……”
可問題來了。
“這局好做,但你用啥來籠絡她們呢?”
總不能用美色吧?
那她可要吃醋了。
楊旭不知她心中所想。
他松開掐住腰身的手,開始在她身上亂蕩著,說︰
“他們那些大官生活好了,酒局自然不少,那身上多少有些毛病吧。你朝著這個方向打探打探,我自然就能攀上關系了。”
想了想,又補充道︰
“哦對了,我還懂一些五行術法。”
“五行術法?!”
賀琴琴听了大吃一驚,充滿驚奇地盯著眼前的男人,“你一個醫生,還懂這個?你們中醫大還有選修這門的啊?”
楊旭翻了個翻白,“哪個大學選修有五行術法的?”
“呃,還真沒有。”
“甭廢話了,進屋不?”
“自然~”
“走嘍,接著治病!”
“我這病呀,只能得你治……”
……
又經過一次治療。
賀琴琴才舍得帶著兩箱萬香膏,開車離開了水嶺村。
楊旭煉化完體內的柔陰之氣,越發清晰感覺到只差一點就能突破金丹境了。
修煉了半個小時。
始終未能突破。
他睜開眼躺回床上,雙手枕頭在腦後,盯著天花板呢喃著。
“難道非得純陰之氣才行嗎?”
“泥馬,這感覺真比屎到了門口,死活拉不來還難受。”
他捂著胸口,忍不住啐了一口。
這時。
原來傳來廖婷的喚聲。
“大旭,在屋里頭嗎?”
“嗯?”
楊旭一愣,隨即嘴角露出邪惡的壞笑。
“嘿嘿,這不就是現成的純陰……”
啪!
他掄了自己一嘴巴子。
騰的一下坐起身,低罵自己一句“畜牲”,才沖著窗外回應了聲︰
“在,我這就出來。”
可等來到院中。
楊旭斜了一眼廖婷身旁的廖兵,“我說大哥,你妹來找我,只是商討幼兒園的事宜。”
“你有必要跟個專業防狼保鏢似的,親自跟在身後來提防著我?你不忙啊?”
“咋,怕我把你妹子給吃干淨抹淨了,然後始終亂棄?”
他語氣充滿了無奈。
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呢?
不過剛剛確實邪惡了一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