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楊旭一愣。
這女人怕不是有千里耳吧。
剛店內發生的一切她在外面就听見了?
不過,他猜到這女人就是這濟生堂的老板。
但他視線。
忍不住落到女人身前那尤為壯觀,幾乎要從那貼身旗袍下呼之欲出的雪峰上。
“這位美女……”
楊旭吞咽口水,“你既然知道里面剛發生了什麼,就該知道,這事從頭到尾跟我沒啥關系。”
卻暗自咋舌。
他這輩子還真沒見過這麼大的。
就連王秀和朱翠芬那種算豐潤的,都無法媲比。
垂在腿雙側的手,自覺地虛握了一下手心……
那樣的曲線,怕是兩只手都難以把握
再加上對方散發著成熟女子獨有的風韻,令他心頭一熱。
難道是體內的《御女心經》嗅到了修煉契機了?
若是《御女心經》能說話。
怕是會鄙視的哼他一聲——
臭流氓,自個起了色心,還美其名曰的賴我身上?
讓你雙修。
又不是讓你見個身材火辣的女人,就翹首以盼?
“咳咳……”
感受到對方色眯眯的目光,柳梅尷尬的清咳兩聲,雙臂裹住令無數女人羨慕的傲挺部位。
但心底卻泛起一抹濃濃的憂傷。
不由得嗓門十分刺耳。
“臭流氓!看什麼看?”
“……咕噥~”
楊旭看入了迷,壓根沒听見她的怒吼,甚至無法自拔的又滾了喉嚨。
瑪德。
真想試試手感……
“喂!鄉巴佬,瞅夠了沒?再瞅信不信我剜掉你眼楮!”
柳梅頓時羞赧又惱火,抬起發抖的縴指,指著他就低吼。
正因怒極了。
那兩團肥肉隨之上下劇烈浮動,驚濤波動,直勾人心魂。
“嘖,看你怎麼著了?”
楊旭不舍得收回視線。
雙手插兜,吊兒郎當的斜倚著玻璃門框,挑釁的盯著漲紅臉的漂亮女人︰
“你那里長的還不讓人看,那你干脆切掉得了,白長的玩意兒。”
“你!”
“咋?不服嗎?”
“……可惡!”
柳梅怒極。
恨不得一把撕碎了眼前灰頭土臉,但遮不住其俊逸五官的男人。
她可是鎮上數一數二身材和顏值敢稱第一,無人敢稱第二的女神級別的存在。
每次出門那些男人都跟餓狼似的,恨不得扒了她的上衣。
其實她也習慣了那些色男人投來的目光,也頗為享受。
但在半年前。
她引以為傲的部位。
卻讓她心力交瘁,暗自傷神……
楊旭見對方氣結,眼梢余光透過身後玻璃門後的混亂瞅了眼。
“呵,我說……你員工都要被打死了,你第一時間不是沖進去阻攔,而是有閑情攔著我在這瞎 。”
他算是看明白了,鼻間一嗤,“怕是早就懷疑那死胖子報假賬撈油水,所以在店里隱藏了攝像頭,來抓個現行對吧。”
要不然一個普通人,怎麼可能在外面就能找到里面發生了啥。
“你……要你管!”
被拆穿心思的柳梅,本就心情極差,莫名暴躁。
這會兒來抓現行沒錯。
但誰讓這小子在店內拱火,鬧得店內雞飛狗跳。
越想,胸口越疼,波動更起伏的晃人眼。
就著抬起的手,就要朝楊旭張臉上招呼去。
可手還未觸踫到對方的臉。
皓腕被楊旭輕松抓住,揚唇譏笑。
“喲,你這娘們火氣還不是一般的大,就不怕肝氣郁結氣出個……嗯?”
話頭猛地戛然而止。
瞳孔微縮,湊巧握住皓腕脈搏上的指腹不由得緊了緊。
脈象浮躁紊亂,氣滯兼血瘀……
泥馬,難怪這女人情緒波動,跟一點就炸的火藥桶似的。
合著她患了乳腺癌!
柳梅卻認為這男人在趁機吃豆腐。
她掙了掙。
可哪是一個男人的對手,氣紅了眼。
“你個登徒子!趕緊放開老娘,要不然……”
“行了,別跟個悍婦似的,吵得耳朵疼。”
楊旭沒好氣甩開她的手,掏了下耳朵,“就你這身體,情緒越暴躁病情愈發惡化,要不然也不會年紀輕輕發展到了中晚期了。”
說著,惋惜的目光又落在女人的飽滿上。
“可惜喲,這玩意兒還真是白長了。”
懶得再浪費時間,顛了下背後的竹簍,繞過對方就往隔壁回春堂走去。
病情、惡化?!
柳梅被他的話震住,不可置信瞪大美眸。
她低頭看了眼自己身前,又看向即將推開回春堂玻璃門的楊旭。
“等等,你把話給我說清楚。你咋會知道我……我患有……”
‘乳腺癌’三個字哽在喉嚨里。
似又粗又長的魚刺卡在喉間,咽不下去吐不出來,硬生生刮得肉血淋淋的疼。
這事她難以啟齒,所以無人知曉她的病況,這人真就一眼瞧出來了?
“呵,這個你就沒必要知道。”
推門的動作一滯,楊旭側目,揚眉勾笑︰
“但我可以治好你,且不需要切除那玩意兒保命。”
柳梅擰眉︰“……”
疑竇叢生。
連省醫院的專家教授,最後也只能制定出切除保命的醫治方案。
他一個邋里邋遢的鄉巴佬。
怎敢妄言說他能治好,且不用切除……
是腦子精神有問題?
“要是想通了,就來水嶺村找我,我叫楊旭。”
楊旭看出她眼中的質疑,無所謂聳肩,“不過話前頭,我治病收取的好處有些奇特……”
“啥奇特?誒,你……”
等柳梅本想問些什麼,楊旭已經推門進了回春堂,只留下左右微微晃動的玻璃門。
算了。
說不定這男人就是個神經病,不能信。
她深吸口氣,整理好情緒。
可剛當扭頭瞧見自家店內的一鍋粥,倏地陰寒下臉,推門進去。
“都給我住手!”
一聲怒吼。
絲毫不影響回春堂這邊相談甚歡。
“行,朱掌櫃豪爽,下次我這還有山貨,就直接往你這送來。”
“哈哈,好!楊小兄弟也是個實誠人,你這朋友我朱華交定了。”
楊旭也懶的點錢數,將一萬八千六百多的現金揣進兜里。
天麻直接600收了,蚯蚓王二十,其他藥草賣了四百多。
今兒滿載而歸。
但楊旭沒忘在朱掌櫃這買了套銀針。
可朱掌櫃死活不收錢。
他也沒有客套,遞了根煙就推門出了回春堂。
可當楊旭剛把空竹簍綁在老嘉陵後座上。
一個五六歲大的女娃‘噗咚’摔倒在他腳邊不遠處。
“嗚哇——”
“我的手……好疼!嗚嗚,我要媽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