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忍你夠久了。”徐驕咆哮道︰“既然都忍的這麼辛苦,那就不要忍,來吧,來吧……”
夭夭莫名奇妙︰“來什麼,你瘋了——”心想之前還想脫光了自己,又舔又咬的,現在就齜牙,真是養不熟的狗。
“東西呢?”徐驕怒道。
“什麼東西?”
“還在裝傻。”徐驕說︰“笑笑怎麼回事……”
夭夭臉色立刻變了,卻還是怒沖沖的說︰“怨的著我麼。你若早听我的,不去橫生枝節,怎會犯了大不敬被關進鎮撫司大牢。笑笑也不會憂慮傷肝,引發舊疾,什麼都看不見……”
徐驕說︰“還敢跟我提這個。是你們太笨,以為自己的計劃多麼天衣無縫。從你們來帝都救人,人家就已經看穿把戲,早就想好了破局。若不是我把這罪名認下,明居正絕對揪住李漁不放,到時候你們別想活著離開帝都……”
夭夭心里咯 一下,李漁也說過同樣的話。
徐驕伸手︰“羽蛇膽呢……”
夭夭還沒開口,花卿就說︰“徐驕,你可知羽蛇膽珍貴無比。伸手就想拿走嘛……”
“你可知那本來就是我的東西。”徐驕說︰“你可知那是我鬼王師兄送我的大婚之禮……”
花卿一笑︰“我還知道,那是你妹妹的命……”
“好,這意思是不準備給我。”
“給你可以,得辦完了事……”
徐驕雙臂平伸,無形劍氣在身後旋轉,就像孔雀開屏一般︰“不跟你們廢話,今天,東西我要帶走。不給,我就只能搶……”
邢渡一笑︰“少年人,你在兩位天遺祭司面前說搶,不把我們兩個老頭放在眼里呀……”
“天遺族我都不放在眼里。”徐驕說︰“你們有種就干死我,今日要麼帶東西走,要麼不死不休。”
花卿冷聲說︰“夭夭,管好你的男人……”
夭夭上前一步︰“徐驕,你要逼我催動奪情蠱麼?”
“又說我逼你,分明是你一直逼我。”徐驕嚎道︰“我沒有上武道院,告訴鬼王,你搶走了他送我的羽蛇膽,已經很對得起你們了。女人呀,永遠不明白男人的好。”
“夭夭,還不動手?”
夭夭催動奪情蠱,徐驕頓時一陣心慌,真氣開始消散。心想這奪情蠱還真是厲害,在這女人面前,全身上下,就那一處能硬起來。
只听夭夭說︰“你放心,我不會讓笑笑出事……”
花卿接著說道︰“這個當然,只要你肯听話!”
“去你媽的,白痴都不信你們。”伸手一抓,凝聚出七根冰刺,狂嘯一聲猛地拍入胸口……
噗噗噗……
前心進,後心出。寒意隨著氣血在身體轉動,感覺身體又是自己的了。
鬼王猜的對︰奪情蠱是有靈之物,寒氣正是他的克星。
夭夭見他這麼狠,也有點火大。
人哪有這麼蠢的,寧可自殘都不願听話。
听她的話又不會死,她又不會害他。
她是女人,她有奪情蠱。
她選了他,他就不能反抗。
夭夭再次催動奪情蠱,男人像狗一樣,要打才長記性。
徐驕又是一陣心慌,兩條腿打顫,膝蓋就要彎下來。
夭夭這是想讓他跪下。
操,想的美。徐驕心道︰除非上床,否則老子,腿都不帶彎的。
伸手又是一把冰刺……
“好啦!”夭夭叫道︰“你真不要命了。”不再催動奪情蠱。
徐驕背上已經全是冷汗。他現在十分後悔,鬼王提議殺了夭夭時,就應該同意。被一個女人攥在手心的感覺,可不是太好。
“我想活,是你們逼我。”
夭夭叫道︰“好,我給你羽蛇膽。兌現承諾,從此之後放你自由……”轉臉看向花卿。
花卿搖頭︰“孩子,男人不是這麼對付的……”
夭夭說︰“把羽蛇膽給他。”
花卿哼道︰“他初來帝都,為了得到羽蛇膽救自己妹妹,就敢和海後為敵,如今也可以。徐驕,羽蛇膽在我手里。我也知道你了不起,身後都是惹不起的人。我們賭一把,就用你妹妹的命賭。隨你做什麼,就賭我敢不敢毀了羽蛇膽……”
徐驕喝道︰“好,那就跟你賭。就賭你和你那寶貝兒子,能不能活到明天……”
將體內天地之力全部爆發出來,身後懸浮一座巨大的骷髏幻象。
這是他與方迎山一戰之後悟出的。方迎山催發赤陽功,那巨大火鳥的氣勢絕對震撼。他養傷那幾天,便想著也要有這般氣勢,威力怎麼樣先不說,起碼能唬人。
骷髏幻象高達十數丈,即便是白天,也讓人望而生畏。微微晃動著,陣陣寒氣散發,讓人更覺恐怖。
夭夭皺眉,以前可沒見他施展這種手段。
徐驕抬手,身後骷髏幻象也抬手。枯骨鬼手,手心處一個漩渦,瘋狂吸納天地之力……
任滿仇和邢渡本不放在心上,此刻也有些震驚。這小子僅僅宗師修為,卻有著大宗師的氣勢……
花卿雖也驚訝,卻毫不在意。冷笑一聲︰“兩位祭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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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渡跨前一步,氣息散出,衣袂獵獵作響。
“年輕人,你很不錯。名師調教,足見高明。”邢渡淡淡道︰“可境界猶如鴻溝,你終究只是宗師……”
徐驕大笑︰“我也和閣下賭一把,就賭你們敢不敢殺我!”
邢渡眉頭皺起,海王納蘭真哲不敢做的事,他們更不敢了。
徐驕繼續催動心法,整個干王府好像變成了漩渦,磅礡的天地之力倒灌而來,樹在動,花在動。房間里的吟翠和小干王,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是覺得氣短,呼吸困難。就像炎熱的夏日,大雨將至的那種沉悶。
夭夭沖著徐驕大叫︰“夠了!”又沖花卿喊︰“羽蛇膽給他。”
花卿說︰“不能給。我倒要看看,一個男人,能狠到什麼程度。”
“我說給他!”
花卿眼楮一眯,冷冷看著夭夭︰“你在跟我說話?”
夭夭說︰“我是天遺庫瑪,現在命你把羽蛇膽給徐驕。”
花卿微微一笑︰“你不再是了。祭司任滿仇……”
任滿仇愣住。
花卿說︰“從此之後,夭夭不再是天遺庫瑪,直到我死。”
任滿仇無語,一個是曾經的庫瑪,一個是現在的庫瑪,真是為難。
夭夭大喊︰“卿姨……”
花卿冷聲說︰“我以為你忘了我是誰,那就別說話,我來教你怎麼對付男人。刑老,拿下徐驕,留一條命……”
邢渡冷哼一聲,抬手便是一記大手印,遮天蔽日,比徐驕幻化而出骷髏幻象還要大上一些。
徐驕早就等著了,催動心法。聚集的天地之力,已到了崩潰邊緣。即便邢渡不動手,他也要找機會發泄出來,否則不是一瀉千里,就是撐爆自己。
“來吧!”
骷髏幻象探出鬼爪,抓向邢渡的大手印……
一聲巨大的撞擊,天地之力炸散。轟隆巨響,好似晴天悶雷,這片天空的雲都變了形狀……
邢渡身形微晃,徐驕的骷髏幻象也搖了兩下。
任滿仇看的心驚。邢渡什麼實力,他最清楚不過了。徐驕哪怕是世外高人調教,也不過是個宗師。怎麼可能硬拼一記,還不落下風……
徐驕也覺意外。這雖是聚力一擊,但已能和邢渡平分秋色,說明自己又進境不少。起碼面對大宗師,不是沒有反抗的能力。
狠命催動功力,太極圓轉,心神空入深淵,天地之力傾灌而入。嘴上說著︰“連方迎山都不如,還要跟我來斗。”
他不是狂傲,是要爭取幾息時間,讓天地之力繼續充盈。骷髏幻象做咆哮狀,兩只枯骨鬼手一起拍下。
邢渡冷聲道︰“那我就試試高人之徒,究竟多高。”雙掌一合,又是一只大手印浮現……
“仇老?”花卿低喚一聲。
任滿仇會意,身形電閃,舉掌拍向徐驕氣海……
“仇老!”這是夭夭的聲音,兩個大宗師打一個宗師,還是偷襲,這有點丟人了。
但對兩位天遺祭司來講,他們年齡已足夠大,大的完全可以不要臉。
“小心!”夭夭催動奪情蠱,在心里提醒徐驕。
徐驕心念一動,骷髏幻象兩只鬼爪分開,分取兩個老頭。
他功法再怎麼玄妙,聚力如何強勢,但面對的是兩位天遺祭司,兩位成名多年的大宗師。
轟轟兩聲,鬼爪被沖散。
徐驕悶哼一聲,兩個老不要臉猶自不停。他們都明白花卿的用意,拿下徐驕,由花卿施法,讓徐驕徹底成為奪情蠱的傀儡。
奪情蠱的用法,花卿遠比夭夭高明的多。
“天遺祭司也這麼不要臉?”一個清冷的聲音飄來,北擇無人俯沖而下,一拳砸向邢渡。
邢渡翻雙掌相迎,頭頂立刻浮現大手印。卻像雲層被北擇無人穿透,也不見他如何聲勢了得,只是砰的一聲輕響,拳頭砸在邢渡掌心。後者悶哼,噗的陷入土中,直沒入膝。
那邊徐驕見躲不開任滿仇的攻擊,不退反進,身子向前一挺,直接用氣海去撞。
任滿仇心道︰好個狂徒,我這一掌拍在氣海上,即便是大宗師,也把他功力震散。
卻見徐驕抬起小臂,擺了個奇怪的姿勢。在他掌力將到之時,忽然身子微側,小臂上抬,搭在他手腕上。同時身形暴退,看似要躲開這一掌,其實是借後退之勢泄力。
任滿仇只覺徐驕手臂一壓一抬,掌勢便偏了方向。心道︰哎呀,要丟人。全身真氣猛然爆發,準備硬把徐驕震爬下。
你招式再神奇,功法再玄妙,畢竟還是個宗師,功力哪有他超過一甲子的修為來的深厚。
可就在全身真氣爆發的時候,徐驕全身竅穴射出幾十道無形劍氣。這一刻,好像會發光似的……
任滿仇可沒真氣逆轉的本事,嘿了一聲,雙腳跺地,整個人倒翻回去。但劍氣隨形,好像毒蛇一般纏住他身軀。悶哼一聲,護體真氣爆開,劍氣嗤嗤嗤的被震向四周。
可還是丟人了,人站穩的時候,一縷白須飄落。他自出寒山清池,還沒吃過這樣的虧,而且還是在一個宗師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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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驕收斂氣息,感激的看了一眼北澤無人。還好他來了,否則這次真要豪放不成,被迫低調。
擺個不可一世的架勢,收斂氣息。此時功力耗損,再來一招就得露餡。不過北擇無人來了,他應該不用再出招。
此時百里諸侯也現身出來︰“出了什麼事,我方才在北衙,正和老大談到要緊出,就感覺到干王府在動手。”
花卿看一眼徐驕︰“問他!”
徐驕冷笑︰“我今日來拿回屬于我的東西,不管誰出面,也別想阻止。你們只有兩條路,東西還我,或者殺了我。”
“你有資格讓別人選擇走什麼路?”花卿說︰“至少現在的你,沒有資格!”
“我在,他就有。”北擇無人輕輕跺腳,地面隆隆震動,裂開一條大縫,漫延開去,直到不遠處的房舍裂開兩半。
徐驕驚愕,他從沒想過,北擇無人這麼可怕。
邢渡陰沉著臉︰“山主的七重天道,確實驚人。”
砰,砰,砰。
這是拐杖拄在地上的聲音,風盜感慨︰“看破七情苦,天道在腳下。北擇無人,我實在不明白,你這麼個痴情漢子,怎麼能看破七情呢?”
北澤無人沒回答,徐驕卻說︰“風盜,今天的事,你不要插手。你我都是修羅山的,我可不想壞了規矩。”
風盜說︰“你怎麼現在才想起,我也是修羅山的。”轉臉看向花卿︰“東西拿來!”
花卿蹙眉︰“妹夫,你也要和我作對。”
“是你要和修羅山作對。”風盜說︰“修羅山講情不講利,講因果,不講是非。羽蛇膽是鬼王送給徐驕的,為了治他妹妹的病。況且你能有今天,徐驕,徐家都是出了力的。于情于理,你都不該拿這個威脅他。而且,沒有人可以威脅修羅山。”
徐驕心道︰操,早知道你把同志友誼,看的比大姨子還重要,我還鬧這一出干嘛。
風盜又看向夭夭︰“我不早讓你把東西還給徐驕嘛……”
夭夭說︰“沒東西他還不听話呢,有東西他還不上天……”
徐驕呸了一下︰“你用威脅的,即便得到我的身體,也得不到我的靈魂。因為你,我已經夠給面子了。不然,我早帶著十五萬玄甲軍入城,將干王府雞犬不留。”
花卿冷笑︰“你還真敢想……”
“你以為我不敢,我會怕。滅了干王府,推王子淵坐上帝位,海後會把謀反的罪名扣在我頭上麼?”徐驕冷冷說來,好像心里早就有了這個計劃︰“謀反的會是你們,天遺族。你們可以不給我羽蛇膽,但我會讓整個天遺族為我陪葬……”
“你胡說什麼?”夭夭喝道。
“我胡說。”徐驕哈哈大笑︰“天遺族謀反,朝廷會下令三江王清剿寒山。三江王若肯,就等你們兩敗俱傷。若不敢,正好連三江王一起滅了。這本就是明居正的計劃,只是你們還懵懂不知,以為自己多麼佔優。”
兩位祭司听完,臉色都有些難看。
只有花卿坦然自若︰“你這話,嚇夭夭可以,還想嚇我?”
徐驕說︰“那你就等著。”
“不用等。”北擇無人開口︰“今天就見分曉。內衛閣領北擇無人,領教兩位天遺祭司。風盜,你站那邊?”
風盜臉色一寒︰“我始終是修羅山的人……”
花卿蹙眉不語,這兩個不好惹的,都幫著徐驕,可是個大麻煩。
“給他吧。”百里諸侯說︰“別讓這兩位為難?”
花卿沉思︰今日,本來是讓風盜和百里諸侯一起去勸說內衛大閣領中行陌,希望他能袖手旁觀,不要幫海後。偏偏徐驕鬧這麼一檔事,把修羅山和內衛都牽涉進來。
想一想,僵持下去不好收場,也不值得。
“好,那本就是鬼王送徐驕的大婚賀禮,我也沒有佔為己有的意思。看不慣夭夭受欺負,才走幾天呀,男人就攀上高枝,做了駙馬……”
“少廢話,東西呢……”
花卿沖夭夭耳語幾句,夭夭轉身離開。不一會兒拿著個箱子出來,扔給徐驕︰“羽蛇膽給你,自由也給你。從今往後,我不再催動一下奪情蠱……”
徐驕打開盒子一看,果真是羽蛇膽。說了句︰“信你才怪……”飛身離開。
北澤無人冷哼一聲︰“天遺族,若是靠著這種手段,永遠也別想出寒山了。”身形一晃,消失不見。
風盜也搖頭︰“我對你們很失望。要挾,永遠不是讓別人真心幫你們的最好辦法,它甚至是危險的。”
“妹夫,你就別說了。”花卿埋怨︰“沒有徐驕幫忙,我們會很困難。難道你要看著自己兩個女兒,一個戰死帝都,一個永遠困在寒山清池麼?”
風盜低頭,他又何嘗不是被命運要挾。飛身而起,他要去西山,去向曾經的老師鬼王,請教自己是對還是錯。
夭夭能感受到他的失望,她自己也失望。但這失望全是恨,因為讓她失望的,是那個本該很听話,像自己養大的那條狗那麼乖的徐驕。
她想起徐驕,就想到了那條狗。她出寒山的前一天,那條狗老病而亡,是她親手埋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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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離開帝都之前,徐驕乖的就像那條狗。可她再回帝都,這條狗,好像已經換了主人。
徐驕回到公主府,夭夭緊隨而至。
“你跟著我干什麼,不是要給我自由?”
夭夭也不理他,直接沖進小樓。
正在說話的三貓等人突然停住,感覺她氣勢有些不對。凶巴巴的,像是要吃人。
笑笑問︰“怎麼了,怎麼突然不說話了。”
顧青竹小聲說︰“有人……”
笑笑一驚︰“誰?”
夭夭說︰“對不起……”
笑笑听出她的聲音,有些尷尬的說︰“你是對不起我,還是對不起我哥?如果是對不起我,那就算了。如果對不起我哥,別讓他知道……”
“我沒有對不起他的地方,是他對不起我……”
徐驕一腳進門︰“世上,對不起女人的男人多了。不多我一個……”
笑笑問︰“你們怎麼了?”
徐驕上前,拿起她的手放在盒子上︰“這就是羽蛇膽,以後,你再也不用擔心自己看不到東西……”
“哥,我……”
“我知道。”徐驕說︰“以後不管我出了什麼事,你要記住,你是為自己活的。”又說︰“你們都出去,我現在就要為笑笑治病……”
夭夭沒說什麼,和三貓小山等都在小樓外面。她就是想看看,笑笑的眼楮能不能好起來……
徐驕取出羽蛇膽,血色流動,寒氣襲人……
笑笑瞪大眼楮︰“哥,這就是羽蛇膽?”
徐驕點頭︰“費了這麼大勁,終于到手了。”
“可我們騙了人。”笑笑低聲說︰“騙了夭夭,騙了三貓小山,騙了所有人。我明明能看見,你為什麼讓明居正告訴我,假裝舊疾復發,什麼都看不見呢,連爺爺都很擔心。”
徐驕說︰“因為只有這樣,她才會把羽蛇膽拿出來,才不會用它來威脅我。”
“為什麼?”
“因為她是個心軟的女人。”
徐驕依照鬼王所說之法,用真氣裹挾著羽蛇膽的寒氣,緩緩的送進笑笑體內……
笑笑是個普通人,哪能經受得住羽蛇膽的寒氣。非得用真氣裹挾,讓那寒氣沿經脈運行,慢慢的滲入血肉,滲入骨髓,徹底消除胎里帶來的熱毒。
足足用了半個時辰,笑笑身子開始抖,臉上一層寒氣籠罩,結出一層冰花。這說明體內熱毒,已經被徹底清除干淨。
“哥,我好冷……”
徐驕收回真氣,手中的羽蛇膽小了一圈。這還真是個寶貝,鬼王這份情,還不起呀。
“感覺怎麼樣?”徐驕問。
夭夭點頭︰“雖然很冷,但身子從沒這麼輕松過。之前,總是壓著火似的,夜里常睡不好……”
徐驕感慨一聲︰“兜兜轉轉,終于如願以償。”
笑笑愣了一下︰“我們要回修羅山麼?”
“你不想?”徐驕問︰“因為明居正?”
笑笑搖頭︰“不,我跟哥回去。我知道,那才是你想要的生活……”
徐驕說︰“現在不行,得等小山身子好的差不多。而且眼下的局勢,想要離開,並不容易。”
笑笑問︰“為什麼?”
徐驕說︰“第一,我是駙馬。駙馬跑了,不是小事,老頭他們或許都得有麻煩。第二,有人不想讓我離開,明居正就是其中之一。”
笑笑不明白,但也沒有問。
“先不要出去。”徐驕說︰“等我把這羽蛇膽煉化吸收,以後就不用怕夭夭了。唉呀媽呀,想想就高興……”
徐驕催動心法,真氣圓轉如太極,將羽蛇膽的寒氣抽入氣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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