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這一去,把刺史都給問懵了,她一听靈巧兒居然說要拿出兩萬貫來承包這事,心里就認定了靈巧兒只是在那兒虛張聲勢,覺得她根本就拿不出這麼多錢來。于是,這大婦人也是個莽撞的主兒,大手一揮,心里想著,既然你拿不出,那我來掏這兩萬貫,我來搞一搞這承包稅收的事兒,說不定還能從中撈到不少好處,便自作主張地做了這個決定。
刺史一听她這話,當時就愣住了,心里想著,這婦人怕不是瘋了吧,可畢竟人家身份擺在那兒,面子上又不好直接得罪。所以嘴上雖然客客氣氣的,可話里話外那語氣,任誰都能听出來透著一股 “這人怕不是個神經病吧” 的感覺。
那伯府的大婦人卻是一點兒都沒察覺到刺史的心思,還在那兒自顧自地說著,听著刺史那模稜兩可的回應,她到最後總算是弄明白了,敢情那靈巧兒就是在說大話嚇唬人。這麼一想,她心里就放松多了,覺得既然這所謂的承包收稅生意本身就是唬人的,那也就沒什麼可擔心的了。緊接著,她又開始顯擺起自己和當今大官家的那點兒關系來,于是終于說出了自己的想法。看看是不是能夠按照慣例,給她來個榮譽稱號,比如說郡主之類的。
邢州刺史瞬間就不淡定了,郡主?她還真敢想。刺史心里對這事兒那是門兒清,可能性不大。可她在那兒一個勁兒地說,刺史心里就越發厭煩了。
這話不能明著給大婦人講,但明眼人誰不知道,皇帝早就下旨了,和他的生父之間那是行 “元舅” 之禮,也就是說,按照皇帝明明白白頒布的詔書來說,皇帝的生父,那就是皇帝的舅舅,這詔書一旦頒布了,那可就相當于法律一樣生效了。她怎麼就看不明白這事兒?往後除了那幾個已經在朝廷里的柴家之人,剩下的柴氏宗親跟皇帝可就沒關系了,她還在這兒拿這事兒說事兒,這不是為難當今皇帝嗎。你為難皇帝,皇帝能讓你好過?
可那大婦人哪能想到這一層,仍舊在那兒東拉西扯的,說來說去,無非就是覺得以她和當今大官家的這層關系,給自己謀個什麼風格榮譽稱號之類的,那也不算過分吧,就這麼翻來覆去地說著這些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