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太陽剛剛升起,金色的陽光灑在了大地上。余順像往日一樣,精神抖擻地帶領著兩個小伙伴開始了一天的晨練。他們迎著微風奔跑在寧靜的街道上,呼吸著清新的空氣,腳步聲整齊而有力。
跑完步後,三人就跑到冷鋒的小院里,開始站樁。余順姿勢標準,猶如一棵挺拔的青松,穩穩地扎根于地面。他的兩位小伙伴也不甘示弱,努力調整著自己的姿態,力求做到最好。
接著便是練拳環節,余順動作行雲流水,剛柔並濟,每一招每一式都蘊含著力量與技巧。兩個小伙伴經歷了昨天這件事,今天則是開始認真觀察、模仿著他的動作,不斷琢磨其中的精髓。
一番鍛煉過後,三人氣喘吁吁但卻滿臉興奮。隨後,他們一同在冷鋒家開始享用早餐。冷鋒早已準備好了一桌豐盛且營養均衡的美食︰有熱氣騰騰且濃稠的牛肉湯、香氣撲鼻的大肉包子、甚至還有新鮮可口的水果等等。大家圍坐在一起,開心地吃著早餐,還不時交流著剛才的練功心得。
吃完早餐,各自回家麻利的洗漱一番,又在劉響家集合後,一同去學校,到了校門口,余順便與兩位小伙伴揮手道別,各自朝著自己所在的班級走去。
然而,昨天下午所發生的事情,余順回到家中並沒有向任何人提及。那個一向沉默寡言如悶葫蘆般的簫國華同樣沒有將此事告訴家里人。可劉響這個大嘴巴卻是藏不住事兒的主兒,他昨天一回到家,就迫不及待地給自己的家人講述起剛剛發生的那場驚心動魄的經歷來。
“哎呀呀!你們不知道啊,順哥兒可真是太厲害了!”劉響手舞足蹈,說得那叫一個天花亂墜,“他一個人面對五個高年級的壞家伙,絲毫不見畏懼,只見他身形一閃,如閃電般迅速出擊,三下五除二就把那五個家伙打得趴在地上求饒呢!”
盡管劉響講得繪聲繪色,可他的家人深知自家孩子平日里愛夸大其詞的性子,只是微笑著听听罷了,並未真當回事兒。
今天到了學校之後,劉響更是停不下嘴,不停地拉住同學們滔滔不絕地講述著昨天的精彩場面。“我跟你們說哦,順哥兒簡直就是天神下凡吶!他出拳似閃電,出腳似雷鳴,猶如那雷神雷震子一般威猛無比,只那麼輕輕梆梆梆五下,那五個高年級的壞蛋學長就被打得屁滾尿流啦!”現實版的天神下凡一錘五)
同學們听得半信半疑,紛紛將目光投向一旁的簫國華,詢問事情是否屬實。簫國華無奈地點了點頭,表示劉響所言不虛,這的確是真實發生過的事情。
鏡頭拉回到余順這里,余順正常的和同桌聊著天,準備上課,同桌還很是關心的問他︰“昨天敖寶沒對你怎麼樣吧?”
“沒事,他能拿我怎麼樣?”余順輕蔑的回復道,還轉頭向後看去,咦,敖寶那家伙還沒來,馬上要上課了。
上課鈴聲響起,教四年級數學的李老師進來開始上課了,她都沒注意班上最後排少了一個學生。
但還沒講多少課,走廊里就傳來一陣聲響,“哪一個?你說是哪一個把你們打成這樣的?他媽的不想活了,下這麼重的手,敢打我兒子,老子廢了他……”
不多時,聲音就到了四年級3班的門口,只見敖寶首先被人推了進來“進去,你怕個毛線,老子來了,他還敢再打你!”
敖寶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但他還是努力穩住了身形。當他轉過身來面對同學們時,大家都不禁倒吸一口涼氣——只見他鼻青臉腫,右眼眼眶高高腫起,上面那一圈烏青就像大熊貓的眼楮一樣醒目,活脫脫就是一副“熊貓眼”的模樣!
看到敖寶如此狼狽,教室里先是一片寂靜,隨後那些平日里經常被他欺負的同學們像是得到了解放一般,紛紛帶頭哄堂大笑起來。笑聲此起彼伏,響徹整個教室。
就在這時,敖秋也被人推進了教室。推他的那個人緊跟著走了進來,此人身材高大,卻給人一種流里流氣的感覺。他身穿一條寬松得幾乎要掉下來的牛仔褲,上身套著一件同樣松垮的衛衣。盡管春天已經來臨了,但氣溫仍有些微涼,可他居然腳上趿拉著一雙拖鞋,頭發不長不短地耷拉在腦袋兩側,滿臉胡茬,看起來亂糟糟的,顯然從來沒有過的精心打理。
來人自我介紹道︰“老子叫敖子烈,是敖寶的爸爸……”原來,這個不修邊幅、宛如街頭混混的男人,正是敖秋和敖寶兄弟倆的父親敖子烈。見著他們父親這般邋遢的形象,同學們瞬間明白了為何敖秋和敖寶平日里在學校總是橫行霸道、不可一世,原來是因為他們有這樣一個不著調的父親啊!真可謂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且說這敖子烈,正是附近這片地方上聲名狼藉的青皮地痞。此人終日游手好閑、不務正業,整日在外頭瞎晃悠,甚少歸家。然而就在昨日夜晚,卻不知刮來哪股邪風,他竟破天荒地早早提著一瓶酒晃晃悠悠地回到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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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余順,昨日出手如疾風驟雨,動作迅猛敏捷,宛如脫兔一般干淨利落地將五人放倒在地。其余四人或傷于手腳,或痛在胸腹,而唯有敖寶不僅肚子遭了一記重擊,更是臉上結結實實地挨了一記重拳。
平日里,敖寶的母親對自家這兩個不成器的兒子可謂見怪不怪了,時常能瞧見他們倆臉上掛著些青紫瘀痕。對于此等情形,她心里跟明鏡兒似的——自家兒子究竟是怎樣的貨色,她自是心知肚明!十之八九啊,這些事端皆是由自己那調皮搗蛋的兒子挑起的。
故而昨晚當她看到敖寶那副慘兮兮的模樣時,雖說心覺此次兒子的確被打得頗為淒慘,但也只能暗自嘆息一聲︰只怪自己命苦,所嫁非良人,未能給予兒子一個良好的成長和教育環境。如此這般思量過後,她便也不再多做追究,此事就此作罷。
可誰曾想,昨夜這番場景偏巧讓敖子烈給瞅見了。一瞧自己兒子被揍成這副熊樣,他頓時怒不可遏,嘴里不停地嚷嚷著非要找出那個動手之人索要賠償不可。
一直追問是敖寶被誰打了,敖寶本不想說,但見如果再不說的話就要被敖子烈打一頓了,無奈之下,只好推說被自己同學打了。
敖子烈一听說是被同班同學打的,立刻火冒三丈,對著敖寶就是一頓臭罵︰“你這個蠢貨,你都是個留級生,你班里面你應該年齡最大了,居然連個比自己年紀小的都打不過,真給我們家丟臉!而且你一個人不行,不知道叫你哥來幫你嗎?”
敖寶一臉委屈地反駁道︰“我叫了啊,可大哥來了也照樣被打了呀。”話音剛落,敖子烈開始是一愣“敖秋也被打了?”馬上看向自己大兒子,見敖秋躲避他的眼神,心中的怒火瞬間升騰起來,他猛地一把掀開大兒子敖秋的衣服,只見敖秋的胸腹處赫然出現了一大片觸目驚心的青紫傷痕。看到這一幕,敖子秋氣得破口大罵,聲音響徹整個房間。
過了一會兒,敖子烈稍稍平復了一下情緒,開始詢問兩個兒子為何會被打得如此之慘。這時,兩兄弟低著頭,小聲嘟囔著說道︰“我們看那個余順好像挺有錢的樣子,就想著從他那里敲詐一點錢花花,誰知道這家伙竟然那麼能打……”
听到這里,敖子烈原本憤怒的表情突然變得有些異樣,他的關注點一下子轉移到了“有錢”這個詞上。只見他眼楮一亮,追問道︰“你們說那小子很有錢?”敖寶見狀,趕緊點頭搶答︰“是啊,爸,他可有錢啦,穿的那些衣服都是名牌,隨隨便便就能掏出一兩百塊呢!”
听到這話,敖子秋臉上露出一絲貪婪的笑容,連聲說道︰“好,好,好,既然這樣,明天我就陪著你們一起去學校找他,你們不能被白打了,被他打得這麼慘,一定要叫他家里給我們賠償!”說完,他仿佛已經看到了大把鈔票朝自己飛來的場景,心里美滋滋的。
心中暗暗思忖著︰“哼!明日定要去那余順家中狠狠地敲他個三五幾千塊錢才肯善罷甘休!真不知道他家到底是什麼樣的家教,竟然能教出如此厲害的小孩來?這小子不過才讀四年級,滿打滿算也就十歲左右的年紀,居然能夠擊敗兩個比他大上兩三歲的孩子!管他什麼樣的家庭,反正我家的孩子被揍得渾身是傷,無論怎樣,這次都得讓對方給我一個交代才行!平日里我在外頭可從來都不是那種會講道理的人,但今兒個,為了敲一筆,啊,不,為了我家孩子,我偏就要好好地講講這個理兒!”這般想著,敖子烈懷揣著美好的幻想,醉醺醺地進入了夢鄉。
次日清晨,天剛蒙蒙亮,敖秋和敖寶這對難兄難弟就在父親敖子烈的逼迫之下,一路拉拉扯扯、磨磨蹭蹭地來到了學校。于是乎,便有了本章前面所描述的那一幕場景。
只見敖子烈氣勢洶洶地沖進教室,大聲嚷嚷道︰“老子名叫敖子烈,是敖秋和敖寶的親爹!昨個兒,他倆被班上某位同學給揍啦!你們瞧瞧,這身上的傷喲,簡直慘不忍睹啊!”話音未落,他伸手猛地一推,將敖寶推到了眾人面前,活像展覽一件物品似的,好讓大家更清楚地看到敖寶身上的傷痕。緊接著,敖子烈瞪大雙眼,惡狠狠地掃視著教室里後排的學生們,同時嘴里繼續叫囂著︰“究竟是誰干的好事?有種的就趕緊給老子站出來!”
“敖寶爸爸,我們正在上課,你們可不可以等下課了再私下解決!”听清楚了怎麼一回事的李老師阻攔道。
“沒你什麼事,你叫那打人的站出來,我們出去解決。”敖子烈將李老師撥到一旁說道。轉手又在敖寶頭上拍了一記︰“你特媽啞巴了,誰打的你,抓他起來我們出去說,昨天你說他叫什麼名字來著?叫什麼于?于,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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