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三,起床,跑步,站樁,打拳,用飯。
用完飯後余順去到了李婆婆那里拜年,順便到附近熟悉的小朋友們家里也拜個年,路過師父的小院,靜悄悄的,鐵將軍守門。
初四,起床,跑步,特意彎路往冷鋒院子那里跑,在廬陵巷外大路上發現停了一大排的汽車,看牌照都是些京牌和滬牌的車,也沒多想,只到是哪里來了大人物走親戚的。
進到小巷,迎面走來一群人,老少皆有,其中一位老者約莫花甲年紀,一位中年人估計也40歲往上在前面領頭走著,特別有氣勢。
雙方交錯而過,余順和領頭兩人互相多看了幾眼,便過去了。
沒走幾步,那老者向旁邊的中年人說道︰“師弟,這廬陵城真是人杰地靈啊,剛剛過去那小娃娃發黑如墨,雙眼有神,雙眉之間英氣勃發,腳下步伐堅定有力,絕對是個好苗子!”
中年人輕笑道︰“怎麼,听聞師傅新收了一位小師弟,師兄也起了收徒的心思了。”那中年人說完後,老者擺了擺手,“我哪有那心思,如今這年頭,早就不是我輩武人的時代了,匹夫只能逞一時之勇,踫上槍炮就只能白送了,只是有些感慨競還有這般出色的年輕人罷了。”他們一邊說著一邊朝著大路上的車子走去。
而余順跑到冷鋒院子外,發現冷鋒還沒回來,便掉頭又朝外面大路跑去,出到大路,見那一排汽車剛剛離去,只留下淡淡的汽油味,心知這些車是剛進巷子時踫見那一群人的,也不為意,繼續跑圈,站樁,打拳,用飯,練字,跟著奶奶去訪友當年一起逃難至廬陵的一些豫章的老鄉們,大部分人已經過世了)
鏡頭又調轉回那老人和中年人。
車內,兩人坐後排聊著天。
老者道︰“也不知道師父這大過年去哪了,這老頭也是執拗,十來年前他那一場大病,給他安排了那麼些醫護和後勤人員,等他病好全給我攆回去了,說什麼不要浪費國家資源,要接他回燕京也不肯,說什麼要葉落歸根,我這千里迢迢的趕來給他拜個年,他倒好,人不見了。”
中年人微笑回道︰“師兄你也不用急,料想師傅也不會走遠,估摸是他冷氏族人給接走過年了,我已經安排人去問了,待會兒就有消息了。”
“我可沒急啊,不過就是隨口發發牢騷罷了。真不知道這新收的小師弟究竟是何方神聖呢?竟然能擔得起老頭子信里那般夸張的稱贊,什麼‘百年一遇’、‘聰慧過人’之類的溢美之詞。想當初你我二人拜入他門下的時候,可從來沒有享受過這樣的待遇喲!哼,莫不是這人到了老年,眼神不好使啦,居然會看走眼?”老者一邊說著,一邊微微皺起眉頭,話語間不自覺地流露出一絲淡淡的酸意。
坐在一旁的中年人自然清楚師兄心里在發酸些什麼,只見他嘴角輕輕上揚,臉上帶著幾分調侃的笑容,卻並不接話。其實中年人心中暗自思忖著︰依師父信中的描述來看,這位尚未露面的小師弟必定是才華橫溢、驚艷絕倫之人。而且從字里行間能夠感受到,師父對于這個小師弟的鐘愛程度簡直比對自己親生兒子還要深厚得多。
雖然師父孑然一身,終身未娶,可是要知道,師兄可是師父一位親密戰友留下的遺腹子,打小就跟隨在師父身旁成長,師父于師兄而言,不僅是授業解惑的恩師,更是如父親一般的存在。如今這小師弟如此深得師父歡心,哪怕師兄已年近花甲,在情感上難免還是會覺得仿佛有人奪走了那份原本專屬于他的父愛。
觀師父來信所言,小師弟年歲應該不大,是個什麼樣的人呢?突然,中年人腦海中浮現一個少年的模樣,正是剛剛在廬陵巷迎面跑來的余順。剛才那少年英姿勃發,氣宇軒昂,莫不就是那位少年!
就在心中暗自思忖之際,車輛逐漸減緩速度,緩緩駛入了廬陵市最為頂級的賓館——廬陵賓館。這座賓館氣勢恢宏,裝修豪華典雅,彰顯出非凡的氣派。
待到一行人紛紛走下車子之後,只見賓館內急匆匆地奔出一個身影,迅速來到那名中年人身旁,並俯身在其耳邊輕聲低語了幾句。
中年人聞听此言,臉上頓時浮現出欣喜的笑容,隨即轉過身來,對著身旁的老者開口說道︰“師兄,咱們已經成功與師父取得聯系啦!他此刻正在冷氏的族地,正等待著咱們給他撥打電話呢。”
老者一听這個消息,不禁喜出望外,滿臉興奮之色難以掩飾。他二話不說,邁開大步便朝著賓館的大門飛奔而去,同時嘴里還不停地高聲呼喊著︰“服務員,服務員吶!請問電話在哪里?我有急事需要打電話……”
見到這一幕,中年人無奈地搖了搖頭,微微一笑,然後向著剛剛從賓館里跑出來傳話之人揮揮手,示意對方趕緊跟上老者。
那傳話之人幫老者撥打出電話出去,“�@ 碧 倉薪黿魷熗肆繳 芸煬捅喚油 恕 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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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筒那頭傳來一道沉穩而又溫和的聲音︰“喂,您好,我是冷鋒,請問您是哪位?”
當听到耳機中傳出那無比熟悉的嗓音時,老者激動得渾身顫抖起來,眼眶瞬間濕潤,聲音也變得有些哽咽︰“師……師父,是我呀!是我,我是林四海啊!師父,徒兒真的好想您吶!”
電話那頭傳來一陣爽朗的笑聲︰“呵呵呵,原來是海娃子喲!怎麼,都這麼大個人了,難不成還要像小時候那樣哭鼻子嗎?”
這位老者不是別人,正是余順的大師兄——羅四海。他身姿挺拔,氣質沉穩,歲月雖然在他臉上留下了些許痕跡,但那深邃的眼神和從容不迫的神態卻彰顯出其歷經風雨後的睿智與豁達。
而那位中年人,則毫無疑問便是二師兄莫家興了。只見他衣著得體,面容剛毅,眉宇間透露出一種久居高位者所特有的威嚴。
說起他們此次前來廬陵的緣由,還要追溯到年前。當時,倆人各自收到師父冷鋒寄的信,信中提及自己新收了一名小徒弟,並對這個小徒弟贊不絕口。這封信讓羅四海和莫家興二人心中充滿了好奇,都迫不及待地想要親眼見見這位備受師父稱贊的小師弟。不僅如此,他們也已經多年未曾見到師父冷鋒了,思念之情日益濃厚,于是決定南下前往廬陵一聚。
本來,羅四海在收到信件後就打算立刻動身趕往廬陵。然而,天不遂人願,他家突生變故,有些事務需要處理,因此耽擱了不少時日。就在他準備再次啟程時,又接到了莫家興打來的電話。莫家興在電話里表示希望他能晚些時候一同前往廬陵,因為作為在魔都主政一方的人物,莫家興必須先將手頭的各項工作妥善安排妥當之後,才有空閑抽身前來。
盡管林四海和莫家興兩位師兄弟平日里也會通過電話保持聯系,但畢竟相隔甚遠,已有多年未曾見面。這次難得相聚,他們自然格外珍惜。經過一番商量,最終兩人約定好在大年初四這天來到廬陵,一是給師父冷鋒拜年,二來也正好可以借此機會與小師弟相見相識。
待師兄弟二人逐一與冷鋒通完電話之後,林四海心中早已按捺不住那份想要立刻見到冷鋒的急切心情。然而,冷鋒卻在電話那頭說道︰“你們二位一路奔波勞累,今日就先在賓館里好生歇息一日吧。另外,我下午還需參加冷氏族中的一場盛大宴席,這場宴席至關重要,我必須親自到場。以你們如今的級別和身份,實在不宜現身于此,以免引發某些人的無端猜測和不必要的麻煩。畢竟,這世上從不缺少那些阿諛奉承、溜須拍馬之輩啊!”
說起冷氏一族,他們都知曉冷鋒這位冷老太爺的存在,知道老太爺在紅色組織里紅色成份極高,對老太爺一直都是畢恭畢敬的,因為老太爺畢竟退了太久了,現官不如現管。所以不會求老太爺去辦什麼事,族人們是知道老太爺早年有兩名弟子的現在3位了),老一輩中知道冷老太爺那兩位弟子名字的都不在人世了,而冷老太爺也從不與晚一輩的人具體說過那兩位弟子的事。
他們萬萬沒有想到,這兩位弟子的身份和地位竟是如此尊崇顯赫。其中一人曾親身經歷過種花家此前的抗日戰爭、解放戰爭、抗美援朝戰爭、對印自衛反擊戰以及對越自衛反擊戰等一系列重大戰役,剛剛從軍區司令員的職位上光榮退休;另一人雖僅參與過對越自衛反擊戰,但在退役之後轉而投身政界,卻是一路順風順水,如今更是成為了種花家經濟核心城市——魔都的主政大員。這兩個人時常會出現在電視熒幕之上,可謂是人盡皆知。
所以冷鋒不讓這兩位徒弟去找他,只是在電話里面約好了明天在冷鋒自己的小院見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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