甦彬觀察片刻,確定所有人喪失行動能力,這才打開門走了出去。
穿著特制的防彈服,還戴上了頭盔,甦彬走路如風。
沒多久,他便走到了司馬震和楊建面前。
“甦彬,你你你,你很好...”司馬震眼里滿是怨毒,他沒想到常年打鷹被鷹啄了眼。
司馬震是老江湖,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
甦彬就是個流浪漢,怎麼準備的如此充分。
提前知道有危險,改造了老宅,拿起涂毒的弩箭,陰險的老六。
甦彬笑了笑,“叔叔,夸我的話沒必要說。”
楊建抿了抿嘴,說道︰“甦彬,我承認小瞧你了,我們化干戈為玉帛,如何?你隨便提條件。”
“稍等!”
甦彬走了二十多米,把司馬柔拽了過來,司馬柔哭的梨花帶雨。
“疼,你輕點,甦彬...”
楊建說道︰“甦彬,你贏了,我認輸。”
“是我們冒犯了,我願意把你爺爺的收藏還給你。”司馬震在一旁急不可耐的說。
他玩了個小心眼,沒說還回來多少文物。
司馬柔不甘落後,“甦彬,你不是對我有興趣嗎?我願意當你的玩物,你對我做什麼都可以,快把我拖進屋里,我要被凍死了。”
身體麻痹是次要的,傷也可以忽略不計,失溫才是最可怕的。
甦彬嘆了一口氣,說道︰“抱歉。”
司馬柔積攢所剩無幾的力氣,大聲說道︰“甦彬,你要見死不救?”
司馬震哼了一聲,“他要所有人都死!”
楊建咬牙切齒道︰“甦彬,你就不怕犯罪嗎?”
甦彬笑眯眯的解釋起來,“我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你們帶著各種工具上門,要私闖民宅,威脅我人身安全,我只是正當防衛。”
“我沒有對你們下死手,我剛剛還打了電話,準備叫急救車,可是線路有問題,打不通,這不怪我吧。”
“你們凍死,跟我有什麼關系?”
司馬震和司馬柔頭皮發麻起來,在他們眼中的甦彬是只綿羊,任由他們宰割,沒想到是扮豬吃虎,突然露出了獠牙。
楊建憤憤不平的說道︰“甦彬,你想的如此周全,我商場里的貨是你偷的吧。”
甦彬微微一笑,“無憑無據你可不要亂說,我會告你誹謗的。”
楊建大叫一聲,“你給我死!”
他奮力的掏出了手槍,艱難的扣動扳機,正中甦彬的胸口。
甦彬身子一震,退了一步,他一陣陣後怕,幸好自己小心行事,穿好了防彈衣,要不就受傷了。
主要是沒想到楊建還有余力,弩箭上涂的毒劑量夠大。
開了一槍之後,楊建沒有力氣再開第二槍,他面露微笑,沒維持三秒鐘,他便傻眼了。
“你...你沒事?”
甦彬展示防彈衣。
楊建面如死灰。
甦彬笑著撿起火器。
“鬧劇結束了!”
“晚安,瑪卡巴卡。”
看著甦彬轉身走入老宅。
絕望的悲鳴此起彼伏。
回到老宅後,甦彬先洗了個澡,打開一瓶冰可樂,痛痛快快喝了第一口。
甦彬舒服的打了個嗝,這一口的含金量誰懂呀。
突然手機震動起來。
甦彬皺了皺眉,他記得自己惡心完朱樂天,就把他們都拉黑了。
打開手機一看,是群里的信息。
沒有繼承遺產之前,甦彬是苦逼的打工人,他在老小區租了房子,便宜,住的人很多,魚龍混雜。
甦彬剛入住後便加了13號樓的群,後來他後悔了。
天天都是雞毛蒜皮的小事,要不就是發各種廣告的,煩不勝煩。
甦彬點開群聊天,發現群里正在圍攻一個人。
是個男人,在名牌大學讀研究生,叫李闖,他人挺老實的,喜歡讀書,是農科生。
李闖就住在甦彬的隔壁,跟甦彬關系還可以,平時一起抽過煙一起喝過酒。
緣由是李闖在末日之前帶了一批物資回了出租屋,他采購是老師的安排,為了學校活動準備。
大雪封路,李闖去不了學校,他屋里的物資被人盯上了。
“李闖,不是我說你,你借我幾包泡面怎麼了,又不是我嘴饞,是我兒子餓,小孩子正長身體呢,你分享一下唄。”
說話的女人姓崔,叫崔芸,三十六七歲,有個八歲的男孩,她男人常年跑車,一兩個月才回來一次。
甦彬看過崔芸好多次帶不同的男人回家,還听過崔芸罵她老公,讓他多往家里打錢。
簡而言之,是個欲望很強脾氣火爆的中年婦女。
“就是就是,崔姐說的對,李闖你給大家都分分吧,等會把你屋里的水飲料和香腸都搬到我屋里來。”
這位是重量級人物,朱玉玉,是個不折不扣的小仙女,平時化妝打扮,可家里髒的一匹,這是甦彬听上門的保潔說的,打掃完罵罵咧咧的走了。
朱玉玉沒正經工作,在網上直播,有幾個好大哥,互聯網討口子。
三號人物登場,“李闖,你他娘的有沒有听到我家玉玉的話,快點把東西送去,再弄一點啤酒,我要跟玉玉喝一點。”
這人是王浩,是中年老登,沒家庭,跑外賣打零工為生,好玩個麻將,裝裝社會人,平時對朱玉玉有意思,想透。
朱玉玉說道︰“滾蛋,誰要跟你喝。”
李闖結結巴巴的解釋,“這些吃的喝的不是我的,你們別為難我了。”
崔芸打頭,又開始教訓李闖來。
甦彬捏了捏拳頭,他輕笑一聲,“都閃開,我要裝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