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蕭戰忙著搞技術革新,沉浸在“科技改變戰爭”的宏大敘事中,準備把匠作營打造成北疆第一兵工廠,自己順便朝著升官發財的康莊大道一路狂奔的時候,邊境的平靜,被毫不留情、粗暴直接地打破了!
狼崽子們,到底還是按捺不住,又一次大規模南下了!
起初還只是小股的游騎,像草原上嗅到血腥味的鬣狗,在邊境線附近神出鬼沒,襲擊落單的巡邏隊,搶劫靠近邊境的村莊,燒殺搶掠,無惡不作。但很快,規模就開始升級。一座座烽火台如同被點燃的巨型火炬,粗大的、筆直的黑色狼煙,接二連三地沖上雲霄,在湛藍的天空下劃出一道道絕望而刺眼的傷疤,將警報傳向遠方。
整個北疆大營的氣氛,瞬間從緊張備戰,拉滿到了最高級別!空氣仿佛都凝固了,充滿了火藥味。
“嗚——嗚——嗚——”
低沉、蒼涼、穿透力極強的號角聲,不再是平日的操練節奏,而是變成了急促、連續、帶著金鐵交鳴殺伐之音的警報,一聲接著一聲,響徹大營的每一個角落,也敲在每個人的心上!
“集結!全軍集結!”
“快!甲冑在身,兵器在手!”
“輜重營,檢查車輛物資!”
“醫官!醫官隊集合!”
軍官們聲嘶力竭的吼聲,士兵們匆忙奔跑的腳步聲,甲冑葉片踫撞發出的嘩啦聲,戰馬不安的嘶鳴聲……各種聲音混雜在一起,形成一股巨大、嘈雜、令人心悸的聲浪,沖擊著所有人的耳膜。
蕭戰站在匠作營的院子里,都能清晰地感受到腳下地面傳來的、如同悶雷滾過般的微微震動——那是成千上萬士兵奔跑和騎兵調動帶來的動靜。他看著一隊隊士兵面色凝重,眼神決絕,在軍官的帶領下,如同開閘的洪水般涌出大營,奔赴那生死未知、血肉橫飛的前線,心里那點因為升官發財、改良軍械而產生的得意和輕松,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沉甸甸的壓力和……一絲不易察覺的興奮。
在山貓和鐵頭尚未來到小河村之前,他們本是生活在邊境附近的普通農民。然而,命運的軌跡卻因一場突如其來的災難而發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
那是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一群凶狠殘暴的狼國劫匪如餓狼般闖入了他們寧靜的村莊。這些惡徒燒殺搶掠,無惡不作,給村民們帶來了巨大的痛苦和損失。山貓和鐵頭的家庭也未能幸免,親人慘遭殺害,房屋被付之一炬,他們也成了四處逃荒的難民。
這場噩夢般的經歷讓山貓和鐵頭的心中充滿了對狼國的滔天恨意。他們無法忘卻那血腥的場景,無法原諒那些殘忍的狼崽子們。這種恨意如同熊熊燃燒的火焰,在他們內心深處不斷蔓延,愈發熾烈。如今,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恨意變得愈發強烈,他們恨不得立刻與那些狼崽子們決一死戰,拼個你死我活!
“媽的,終于要見真章了!”山貓握緊了腰間由匠作營自己打造、鋒利無比的新腰刀,手心里全是汗,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既有對未知戰場的緊張,也有壓抑不住的、想要驗證手中利刃的興奮。
鐵頭則像一頭焦躁的熊,一遍遍地檢查著院子里堆放的、即將運往前線的箭矢捆扎得牢不牢靠,備用兵器的刃口有沒有用油布保護好,嘴里喃喃自語,像是在安慰自己,又像是在對兵器說話︰“可別……可別關鍵時刻掉了鏈子……爭口氣,讓狼崽子嘗嘗厲害……”
蕭戰沒說話,臉色凝重地看著眼前忙碌而混亂的景象。他知道,檢驗他這些“新產品”成色的時候到了,而且是以最殘酷、最直接、毫無花哨的方式——鮮血和生命。他打造的刀夠不夠快,能不能劈開狼騎的皮甲?弩夠不夠狠,能不能在遠距離就有效殺傷敵人?這直接關系到前方弟兄們能不能多一分活下來的機會,少流一滴血。
這種感覺,比他當年在青州黑幫火並時,拎著砍刀帶頭沖鋒要沉重千百倍。那時候,砍倒的是爭地盤的對手;而現在,守護的是身後的家園和同袍的性命。
“蕭隊正!”傳令兵飛奔而來,氣喘吁吁地遞上一份命令,“將軍令!著你部即刻整理軍械,隨時听候調遣,向前線輸送箭矢、備用兵刃及傷藥!匠作營暫由王校尉代管,繼續全力生產!”
“得令!”蕭戰接過命令,深吸一口氣,轉身對著手下吼道︰“都听見了吧?干活!把所有庫存的箭矢都給老子檢查一遍,捆扎結實!受傷的、修好的兵器全部裝車!快!麻溜的!前線弟兄等著用呢!”
匠作營瞬間以另一種節奏高速運轉起來,所有人都明白,真正的考驗,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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