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听到王重陽的話,王純一當即佯哭了起來,“想不到您的傷勢竟無力回天!
您安心去吧,師娘我會照顧好的!我也會說服師叔,讓他出家的!”
王重陽臉當即黑了下來,一改前面父慈子孝的模樣,一巴掌就拍在王純一後腦勺,“你胡說什麼?”
“嘿嘿,這不是提前練習嗎,等師傅您西去之時,我進入狀態快一些!”
他根本不在乎老王的黑臉,自從看見老王後,肉眼可見的年輕了許多,一年前頭上和胡須都有些發白了,不想這次再見,又全黑了回去。
所以王純一料定老王療傷有道,根本沒有危險,才敢開這種玩笑。
“我看你小子這次出去回來後,皮的確厚了不少,應該是打不疼了。”
“嘻嘻,那還是會疼的!”王純一說完又抓住王重陽的大手,“您正當壯年,武功又高得很,哪里需要那什麼護教之人?”
“唉!”
王重陽一聲嘆息,卻沒有再說話,他不知道怎麼跟這小徒弟說,他年紀尚小,許多東西怕是難懂。
翌日清晨
王重陽與王純一修煉完畢後,便開始帶領黃藥師在終南山上逛了起來。
期間兩人談論武功,惺惺相惜得緊,直到幾人到了一處懸崖,黃藥師看到了石壁上的詩,像手刻上去一般,不由大驚。
“想不到王真人已到了此等境界!”
王重陽走到石壁前輕輕撫摸上面的字跡,笑了起來,
“呵呵,黃島主誤會了,這卻非我所寫!”
黃藥師想了想昨日交手,王重陽的功力應該沒有高到這個地步,知道自己的確是誤會了,先是自嘲的搖了搖頭,然後才請教起來,
“不知是哪位前輩高人所留,功力之高,實乃平生所見!”
“此人……算是我一生之勁敵,我道心也幾番為她所破!
要說功力,卻不在我之上!”
“哦∼”黃藥師聞言大感好奇,上前探究石頭。
王純一則是在旁陰笑兩聲,他覺得就憑剛才那兩句話,再見到師娘時,自己已經可以不挨揍了。
“竟無任何異樣?”黃藥師探尋完之後退了開來,但他自負聰明絕頂,又覺得王重陽絕不是說謊之人。
那麼這石頭上的字跡,肯定有所蹊蹺。
“沒異樣就沒異樣唄,石頭上刻字的人有什麼好稀奇,我就見過最少兩個!”
兩人對王純一的話都是以無視來對待的。
黃藥師冥思苦想一番,就把眉頭展開,自信的笑了起來。
“黃島主可是有了線索?”王重陽輕笑問道,態度很是輕松,沒有以前好奇自己失敗的執著。
因為若論武功,他的確是已經輸給了林朝英的【玉女心經】。
當然,他的意思是武功輸了,絕不是王重陽輸了,林朝英能破全真武功,但破不了王重陽武功。
“王真人,下午我們再來一趟就是!”黃藥師陳竹在胸。
“我覺得倒也不必!”王純一打岔道,他有些不爽,前面自己說話居然被無視了。
王重陽和黃藥師這次果然被他吸引。
王純一撿了跟樹枝走上前,敲了敲上面的字,陰陽怪氣起來。
“王真人的這位大敵可是厲害得緊,雖然是用智慧贏了,但就是贏了!
人家當初可未成說過比的是功力!自己笨,怪得了誰?
藥叔能想到的應該是化石丹,化石粉之類的,咱們故作什麼神秘,說出來不就得了?”
王純一說完調皮的眨了眨眼,“藥叔,咱們可不能學那些虛偽之人。”
黃藥師頭腦非凡,自然看得出王純一話中有話,強忍住笑意,給王純一比了比大拇指。
轉頭對著黃藥師抱了抱拳,“我想王真人還有家事要處理,接下來我自己逛就是!”
說完也笑著給王純一眨了眨眼,施展輕功飄然而去。
手拿樹枝的王純一也意識到了不對,有些傻眼,一回頭,果然看見看臉色黑得要命的王重陽。
“你……你別動手,我……我這是為了師娘鳴不平,你要是敢動手,我告訴師娘去!”
王重陽听見他的話果然沒有了動手的意思,他才松了一口氣。
但是王重陽也不再理他,轉身離去,他趕忙跟上,“老頭,你不會真生氣了吧?
別這麼小氣,你都不知道,我神魂有所突破,感應到了一些畫面!”
“踫∼”
王純一撞到了突然站住的王重陽,嫌棄的揉了揉腦袋,“怎麼停下了?”
“你神魂突破?”
王重陽果然好奇起來。
“是啊,我感應到師娘對你思念成疾,一夜白頭,在大雪封山之時,悄然而逝!”
“那卻是不可能的!”王重陽笑了笑,他心中有了計較,自然不會發生這等事。
“那有沒有可能?如果……沒有我的出現,就應該是這樣呢?”
王重陽听見皺眉思考起來,立馬閉眼推演起開,如果沒有王純一這一條線。
想著想著腦門上便出現了汗珠,強笑道,“說什麼胡話,怎麼可能沒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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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不知道你為什麼對別人介紹師娘要忌諱莫深!”
王純一搖了搖頭,“我不希望自己的師傅不能面對自己的本心!”
王重陽蹲下準備摸王純一的腦袋,才發現這孩子已經長了一大截,只能雙手拍了拍他臂膀。
“你還不懂,師傅首先得是全真掌教王重陽,才能是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