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的科技狂人,埃隆•馬斯克,則用他一貫的、充滿未來感的視角點評道︰“人類的進化從未停止。我們探索太空,我們連接大腦與機器。而孫聖,他正在用他自己的方式,探索人類身體潛能的邊界。如果他真的能做到,那他本身,就是一部活著的、關于‘人類升級’的史詩。”
就連遠在華盛頓特區的政界,都對此事產生了微妙的反應。
一位匿名的白宮高級顧問在接受《紐約時報》采訪時,半開玩笑地說道︰“如果他真的能拿下六條腰帶,或許我們應該考慮聘請他來擔任國防部長。我們需要那種‘絕對統治力’。”
然而,也有不和諧的聲音。一位著名的、以保守著稱的體育評論員斯基普•貝勒斯,在他的節目中嗤之以鼻︰“別再吹捧這個中國小子了!這不過是嘩眾取寵的炒作!他連中量級的力量都承受不住,還談什麼六冠王?我打賭,他甚至連下一場比賽都贏不了!他會在185磅被那些真正的野獸撕成碎片!”
後台,那條通往專屬休息室的走廊里,孫聖在團隊的簇擁下剛剛走過,兩名身穿USADA制服、表情嚴肅得如同法官的官員,便立刻攔住了他們。
“孫聖先生!”為首的官員聲音冰冷,不帶絲毫感情,“根據內華達州運動委員會與USADA的聯合緊急動議,我們需要對您進行一次最高級別的、全面的賽後興奮劑檢測。這包括血檢、尿檢,以及毛發樣本的采集。請您配合。”
哈維爾教練眉頭一皺,立刻上前質問道︰“最高級別?你們這是在懷疑我的選手?他賽前已經通過了所有的隨機藥檢!”
那名官員只是冷冷地推了推眼鏡︰“哈維爾先生,這不是懷疑,這是程序。委員會的決定是,面對如此……超乎尋常的賽場表現,我們需要向公眾和您的對手,提供一份無可辯駁的、科學的證明。您應該理解,這對孫聖先生的聲譽也是一種保護。”
這番話,雖然說得冠冕堂皇,但其背後隱藏的懷疑意味,昭然若揭。
他們不相信一個人類,能在跨越三個級別後,依舊展現出如此碾壓般的、毫發無傷的恐怖統治力。
他們懷疑,這背後,有現代科技無法檢測出的、藥物的力量。
孫聖攔住了想要繼續爭辯的哈維爾,他看著那兩名官員,平靜地、如同看兩個小丑般笑了。
“沒問題。”他伸出自己的手臂,那上面因為戰斗而血管賁張,充滿了力量感,“你們想要多少血,就抽多少。想要毛發?腿毛可以嗎?我建議你們最好把我的骨髓也抽去化驗一下,或許能發現點什麼不一樣的,比如……龍的基因?”
這番充滿了自信與嘲弄的回應,讓那兩名官員的臉色瞬間變得有些尷尬。
……
一個小時後,賽後新聞發布會。當孫聖換上一身干淨的定制西裝,隨意地將三條金光閃閃的腰帶扔在發言台的桌面上時,迎接他的是一片由數百台相機閃光燈匯聚而成的、令人目眩的白色海洋。
記者們早已按捺不住,在主持人剛剛宣布發布會開始後,無數只手臂便高高舉起。
第一個問題,就如同一枚重磅炸彈,直指核心︰“孫聖先生,您在賽後發表了要成為六冠王的宣言。我們都承認您的偉大,但這听起來……實在太瘋狂了。您憑什麼認為,自己可以完成這項在體育史上都從未有過的神跡?”
所有鏡頭,都對準了孫聖。
孫聖拿起面前的話筒,靠在椅背上,姿態從容。
“憑什麼?”他輕笑一聲,反問道,“就憑我剛剛KO了一個正處在上升勢頭的年輕冠軍!而他,甚至沒能有效擊中我一次。就憑我在短短不到兩年的時間里,拿下了三條不同級別的金腰帶。這個理由,夠不夠?”
他環視全場,眼神平靜而又銳利︰“你們所有人,都還在用固有的思維,來限制你們的想象力。你們認為級別是不可逾越的天塹,認為力量和體重是決定勝負的關鍵。但你們錯了。”
“我KO了安喬斯,KO了奧爾多,KO了伍德利。我用我的拳頭證明,在絕對的進化和壓倒性的技術面前,所謂的級別壁壘,不過是一層脆弱的窗戶紙!我為什麼不可以?我的下一個目標就是中量級冠軍!然後是輕重,然後是重量級!”
這番話,擲地有聲,充滿了無可辯駁的力量。
“我站在這里,不是為了和你們爭論什麼,我是來拿走本就該屬于我的一切!”
“這個時代,是我的時代!這座八角籠,是我的帝國!而我,是這里唯一的,也是永遠的……帝王!”
發布會徹底引爆!記者們瘋狂地按動著快門,記錄下這歷史性的一刻。
……
回到聖何塞的私人別墅後,一場盛大的慶功派對正在舉行。
整個AKA的核心成員,以及李景亮、張偉麗、宋亞東這些“中國力量”的戰友們都聚集在這里。
別墅的草坪上,烤肉的香氣四溢,冰鎮的啤酒無限量供應。
DC科米爾正眉飛色舞地向大家講述著孫聖,在後台如何用幾句話就噎得USADA官員啞口無言。
李景亮端著酒杯,滿臉紅光地走過來,重重地拍了拍孫聖的肩膀︰“聖哥!牛逼!真的牛逼!你現在就是咱們所有中國爺們兒的偶像!以後誰他媽還敢說咱們中國人不能打,老子第一個上去抽他!”
張偉麗的眼中,更是閃爍著如同星辰般崇拜的光芒︰“聖哥,你那番話太帥了!你讓我們所有人都看到了,原來我們也能站上世界之巔!”
孫聖笑著和他們踫杯,享受著這份來自同胞的、最真誠的喜悅。
就在這時,他的私人手機響了起來,是一個來自中國的、熟悉而又令人尊敬的號碼。
電話那頭,傳來了成龍大哥那標志性的、充滿活力的聲音︰“阿聖啊!我的天!你小子是要把天都給捅破嗎?!三冠王!還要打六個!比賽我看了,太牛了!看得我差點從沙發上跳起來!現在全世界都在討論你!”
孫聖笑著回應︰“大哥,基本操作而已,別激動。”
“哈哈哈,你小子!”成龍在電話那頭大笑起來,“說正事!發行方那幫家伙都快把我的電話打爛了,我們決定趁著你這股‘六冠王’的東風,全球同步上映!就在下個月!”
他頓了頓,語氣變得更加興奮︰“你現在是全球最炙手可熱的人物,宣發這邊需要你配合。我跟導演商量好了,先在北美,上《吉米秀》和《艾倫秀》,辦幾場粉絲見面會。然後就回國!我們要在鳥巢,為你,為這部電影,辦一場史無前例的盛大首映禮!你有沒有時間?”
孫聖的眼中閃過一絲暖意,他知道,這是他回饋祖國粉絲最好的機會。
“有。”他的回答,簡單而又堅定,“我正好也想家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