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少,司鳶那樣的極品,你真舍得讓我破她的處?”
渾身燥熱難耐。
司鳶混沌的大腦有意識時,听到了門外男人興奮淫邪的聲音。
緊接著,未婚夫向明徹的聲音響了起來。
“我要的是司家真千金這個頭餃,要怪就怪阿鳶是個假的。”
“呵——司家的女兒把貞操看得比生命還重要,司鳶不是處女,你就可以不用吹灰之力地跟她退婚,迎娶司家真正的千金。”
“別忘了答應我的事。”
“放心,事成之後,我一定會幫你拿下「燎原」的項目。”
“嗡——”
兩人的對話,讓司鳶的大腦一片空白。
不可能……
明徹怎麼會這麼對她?
可掌心傳來的疼,讓她意識到,這一切都是真的。
那個嘴上說愛她,要一輩子照顧她呵護她的未婚夫……
為了退婚娶司家真千金,竟然將她交給了李嘉樂。
那個把女人當玩物,玩殘了很多女人的畜生。
房間的牆上掛著李嘉樂折磨人的工具。
有手銬、皮鞭、還有一些了七八糟,連司鳶都沒見過的工具。
胸口劇烈起伏,比起憤怒,失身後會遭遇的一切,讓她無比恐懼。
“我家阿鳶怕疼,李少可要溫柔點。”
“我一定會給司小姐一個,難忘而又美好的夜晚。”
听到向明徹離開,司鳶心如死灰。
不行!
她不能被李嘉樂毀了!
司鳶艱難起身,拿起一個狼牙棒,躲到了門後面。
李嘉樂哼著歌進門——
司鳶雙手舉起狼牙棒狠狠打了下去——
成功了!
司鳶心里一喜,然而下一秒……
狼牙棒被一只手接住,李嘉樂從司鳶手里奪過狼牙棒,笑得一臉猥瑣。
“沒想到你竟然醒了!”
“醒了好,至少有反應,我可不想睡一具尸體。”
“放開我!”
司鳶咬著牙拼命掙扎,但她力氣本來就沒李嘉樂大,又被下了藥。
她的掙扎在李嘉樂看來,就是欲拒還迎。
李嘉樂將她抵在牆上,俯身湊上去……
“寶貝兒,第一次看到你的時候,我就被你迷得神魂顛倒。”
“所有男人都想睡你,只有我要得逞了。”
李嘉樂深深地在司鳶的頸窩處吸了一口,臉上露出了痴迷的表情。
天知道他做夢都在想這一刻。
司鳶頭腦陣陣發昏,她明顯地感覺到藥效正在佔據她的理智。
她張口狠狠咬在李嘉樂抓著她的胳膊上——
“操——”
李嘉樂吃痛放開,在司鳶抓住門要跑的時候,一把揪住她的頭發。
“跑?你以為你跑得了嗎?”
司鳶疼得臉色慘白。
李嘉樂如魔鬼一般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向明徹鐵了心要退婚,就算不是我,也會有別人破你的處,而你應該知道,你失身後會面臨什麼?”
司鳶身體一僵。
是啊,司家人把貞操和名聲看得比命還重要。
如今她不是司家女兒這件事,讓她在司家的處境岌岌可危。
如果再失身,被向明徹退婚,她便失去了再上嫁的資格。
到時候,下場肯定是被母親隨便嫁給什麼人,換取資源——
看到司鳶絕望破碎的表情,李嘉樂笑得放肆,“我是真心喜歡你,你要是跟了我,我絕對不會虧待你。”
司鳶像是接受了命運的安排,緊攥的拳頭緩緩松開,停止了反抗。
她抬起眉眼看向李嘉樂,眼里星光點點,脆弱又無助。
“你說的是真的嗎?你真的會對我好?”
李嘉樂哪里受得住這樣的勾引,感覺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他笑著摸上司鳶的臉。
“寶貝兒,我可以騙任何人,但絕對不會騙你。”
司鳶紅著眼點了點頭,“那……請你輕一點……”
李嘉樂的鼻血都噴出來了,“放心,我會很溫柔的。”
他將司鳶抱到床上,拿起狼牙棒,“你喜歡這個?”
司鳶搖了搖頭。
“這個太重口了,怕你受不了,咱們還是從最輕的開始吧。”
司鳶乖巧點頭,難受地伸手去脫衣服。
一副快要受不了的樣子。
李嘉樂熱血澎湃,迫不及待地去挑最適合司鳶的工具。
司鳶見他挑得認真,輕輕地拿起桌上的花瓶,對著李嘉樂的後腦勺狠狠砸了下去。
李嘉樂完全沒想到司鳶有膽子偷襲他第二次,捂著頭倒在了地上。
司鳶轉身就跑,腿被一只手抓住。
轉頭對上了李嘉樂陰鶩可怕的眼神,“你敢……”
司鳶顧不得其他,在他臉上狠狠踹了一腳。
在李嘉樂吃痛的捂住鼻子的時候,跌跌撞撞出了房間。
司鳶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下樓的,她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
一定要逃出去。
不然她這輩子都完了。
雷聲陣陣,外面下著傾盆大雨。
身體被一股股熱浪折磨的難受,她艱難地忍耐著,嘴唇都咬破了。
怕李嘉樂追上來,她不敢停下腳步,只能跑。
一輛車急促而來,剎車聲響徹天際。
司鳶驚恐回頭,車子距離她只有五公分。
司鳶嚇得不輕,腿軟地倒在了地上。
身上都打濕了,透過雨幕她看清了車牌號——
A8888。
能擁有這個車牌號的,整個上京只有那個站在金字塔尖上的男人。
薄嶼森——
既然注定今晚要失身。
為什麼不找個最厲害的。
車上。
對方好心要送司鳶回家,司鳶卻軟軟地貼向了——
那個氣場強大,讓她靠近一分都覺得心髒顫抖的男人。
下巴被一直溫熱的手捏住,男人幽暗的黑眸如狼一般看向她,“向明徹的女人?”
司鳶沒料到他會認識她。
來不及驚訝,身體被折磨得快要崩潰。
她知道自己什麼樣子最勾人,雙手握住男人捏著她下巴的手,眼神嫵媚而惑人,“今晚我是你的女人。”
男人加重手上的力道,“知道我是誰嗎?就敢來招惹我?”
司鳶微微一笑,起身壯著膽子坐在男人腿上,瓷玉般的手臂環住了他的脖子,吐氣如蘭。
“薄……九……爺……”
昏暗的燈光中,司鳶看不清薄嶼森的表情,唯獨那雙眼楮,讓她心驚。
“我不喜歡別人踫過的東西。”
司鳶搖頭,小鹿一般的眼楮濕漉漉地盯著他。
“沒有人踫過我,你若不信,可以試試——
保證純天然、無污染、無公害。”
“哦?我要是沒記錯,司家調教出來的女兒克己復禮,墨守成規,從來沒有像你這樣放浪形骸的。”
男人低沉磁性的聲音,似是帶著蠱惑,讓司鳶越來越難以忍受。
她急促喘氣,“九爺日理萬機,可能還不知道,我並不是司家的親生女兒,當年我那所謂的母親為了讓我過上好生活,狸貓換太子,我是那只狸貓。”
司鳶軟軟地貼著薄嶼森,“當然,我雖然不是司家的真千金,但卻是司家一手調教出來的。”
如柔夷一般的手,在他胸口輕輕畫著圈。
“伺候好男人,是每一個司家女必備的宗旨,我會很多很多技能,等著九爺慢慢挖掘。”
一張清新脫俗的臉,嘴上卻說著讓人血脈膨脹的話。
捏著下巴的手轉移到後頸,猛地往前一拉,司鳶的嘴唇踫到了男人的柔軟的唇。
“這可是你招的我,別後悔!”
隨後,摘掉眼鏡,凶狠地吻了上去。
刺耳的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那是司鳶特意為向明徹設的特殊鈴聲。
鈴聲響個不停,司鳶伸出汗蹭蹭的手去拿手機,還沒踫到——
手機猛地被甩出車窗,掉在地上,發出了巨大的聲響。
雨水落在屏幕上,模糊了“向明徹”的名字。
在被薄嶼森貫穿的那一刻,司鳶沒忍住落了淚。
不知道是為向明徹的背叛和算計,還是珍藏已久,打算留給向明徹的那層膜被破。
翌日。
天邊剛亮起魚肚白,司鳶的生物鐘就醒了。
昨晚……
一開始分明是在車里,後來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到的別墅。
只記得薄嶼森跟瘋了一樣,折騰了大半晚上。
她剛睜開眼楮,一股難以言喻的酸痛感襲遍全身。
她轉頭看了一眼身邊的男人,比向明徹不知道好看了多少倍,也不算虧。
半個小時後,醫院里。
護士看著一身武裝的女人,驚訝道︰“你說你要做什麼手術?”
司鳶刻意壓低嗓音,“處女膜修復手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