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仲閣的強勢。
不單單因為他身後在香島霸道的虞家和在京市高位輝煌的外祖家。
更因為五年前留學歸京後。
吞並各大企業手段毒辣強硬。
在香島經濟停滯不前時,帶人多次斡旋。
嫁接了香島和澳城海城以及內地的經濟通道。
在別的同齡公子哥紙醉金迷,樂玩賭博賽馬之際。
他已經成為香島唯一一位只靠名字便足以撬動外資的傳奇人物。
不過二十六歲的虞仲閣。
這兩年越加神龍見首不見尾,且惜字如金,有種位高權重,坐不垂堂,隱于人海之意。
尋常人敬他杯酒。
哪怕不是敬他。
只是徐之雅賀文山秦同甫等人,都足以吹噓自得。
更別提主動被虞仲閣找上。
還全名全姓道出名字,話外意思是關系還匪淺。
場中幾人的臉色登時就變了。
徐之雅卻沒想這麼多。
“你手干嘛呢!”她火得不行,“佔誰便宜呢!”
為首的那位懨懨收回,窘迫地直道不好意思。
性子火爆的徐之雅卻不願放過。
恰時。
虞仲閣今晚第二次喚她的名字。
“時今 。”
徐之雅正要挽袖子教訓這群不長眼的東西。
聞言下意識把礙事的時今 朝虞仲閣那推了一把。
時今 和虞仲閣之間的距離只剩一步。
他輕微側身。
司機就勢抬手,請她登車。
時今 騎虎難下,只得上去。
虞仲閣拾步跟著上後座。
邁巴赫徑直在雨珠中疾馳而去。
秦同甫在車影上多看了幾秒。
對神色晦暗不知在想什麼的單和晏笑笑,“之雅先頭已經和我們說了你和時小姐的關系。大抵是下午的事的確重要,仲閣才如此,單總莫多心。”
賀文山品出他這話意思了,不以為然,“仲閣跟時今 見過幾次不假,但連話都沒說過。再說了,他是X冷淡,還有未婚妻,你怕什麼。”
單和晏提起笑,“你們誤會了,我和 不是你們以為的那種關系,我還……”他輕咳了聲,像不好意思的樣子,“沒有答應她。”
話音一轉。
單和晏不經意啟話,“你們和 似乎很熟?”
而這邊的邁巴赫。
前座和後座中間已經升起了厚厚隔板。
“我需要一個解釋。”
虞仲閣看向時今 ,今晚第三次喚她的名字,“時今 。”
時今 早就重重掐進掌心的指甲松開。
側身眉眼微垂。
靠近眼尾的濃密睫毛處小小紅痣顫動。
“我認錯人了。”時今 說︰“抱歉,虞先生。”
虞仲閣幾人的車都是改裝過的。
防彈玻璃,軍用外材。
防撞更隔音。
但時今 隱約還是听見豆大雨滴砸落車窗的聲音。
以及虞仲閣語氣中的沉意。
“認成誰了?”
“單和晏。”時今 抬頭看向他。
杏眼柳眉唇珠圓潤,嫵媚又純雅的長相。
本該有些天真的嬌憨。
卻沉靜似一汪湖水,望不到底,也密不透風,“不知為何。你們的眉眼,我看著有些相似。”
“房間是因為您是九他是六,再加我午後貪杯,還有台風導致天色黑得太早。”
時今 再道歉,極誠懇,“抱歉,虞先生。”
下巴突然被扣住了。
時今 被動抬起頭。
她睫毛因為虞仲閣輕輕摩擦帶來的酥麻,顫動得厲害。
小小紅痣若隱若現。
她隱約感覺到虞仲閣略淺,像是大型貓科動物,冷清又薄情的瞳眸在寸寸下移。
從眼楮到鼻梁。
再到唇瓣。
下意識輕抿的唇突然被手指撬開。
虞仲閣面無表情又強勢不容反駁地探進手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