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19歲時候見過光屁股女人嗎?
劉波見過!
還一下子見到三個,個個都是極品,最主要啥也沒穿,就這麼水靈靈的站在他面前。
千禧年。
19歲的劉波帶著全家負債來到莞城打工。
幾個月前,他還是只是一個普通高中生,一次見義勇為把自己一家送入深淵。
起因是鎮上大混混張鵬,帶著幾個人欲對同學陳雪用強。
血氣方剛,下手沒有分寸,又有平時農活練出來的力氣,將張鵬幾人揍個半死,當場就給警察抓走關進看守所了。
本以為只要陳雪和警察說清楚了他就能出去時,陳雪竟然顛倒黑白!!
“我和張鵬兩個人是情侶,劉波不知道什麼情況就沖上來打人,我拉都拉不住……”
就這一句話,劉波從見義勇為變成了故意傷人,看守所待了四個多月,賠償張鵬醫療費相關費用四萬元!
千禧年的四萬可沒現在那麼不值錢,那時候一個村萬元戶都沒幾個。
劉波家壓根拿不出這麼多錢,在看守所出來時,父母的腰明顯彎了很多,一頭白發,好像一下子老了十幾歲……
父母求遍全村才湊夠這四萬塊!
他們辛辛苦苦種地,一年也只能存下來兩三千塊錢,四萬塊,要父母辛辛苦苦十來年去還!
被學校開除書也沒辦法讀了,就這樣來到了東莞,來到小姨吳夢夢這里。
說是小姨。
但沒有任何血緣關系。
就同村大嬸知道他要出去打工,說她妹妹吳夢夢在東莞廠里是主管,可以幫他介紹不錯的工作。
到了後給小姨打電話。
“小波,我還在上班,門口右邊第三個花盆下面有個備用鑰匙,你先休息,下班再說。”說完吳夢夢匆匆掛了電話。
吳夢夢租的房子三室一廳,牆上貼著四大天王的海報,華仔正齜著牙沖他笑。
房間挺大,但這里面陳列給劉波看的傻眼了。
沙發上、椅子上、桌子上甚至洗手間里面也掛不少衣服。
很多都是劉波沒見過的。
“她們怎麼還穿開檔的?”
“這個這麼小能包住屁股嗎?”
“她們到底干什麼工作的?要上到夜里三四點?”
“該不會是那個吧?”
看著屋子里面的花花綠綠、各種造型的內衣,劉波想到有次王濤帶他去錄像廳看的《應招女郎》。
和她們穿的很像,而且她們也是三四點下班。
“不是說她是工廠主管嗎?怎麼會做又鳥了?”
放下行李,劉波沖了一個澡,坐了一天車,熱的全身都是汗,之後把沙發衣服挪了一下迷迷糊糊睡著了。
睡夢中听到門鎖的聲音,一股濃烈的酒氣沖散了這房間里原本還有的淡淡香味。
是吳夢夢他們回來了。
三個身影互相攙扶著,卻又各自東倒西歪。
這幾個女人很明顯都喝了不少,走路都歪歪扭扭的,高跟鞋踩在水泥地上發出凌亂的“噠噠噠”聲。
“呃…呃…”
黑暗中能夠听到她們壓抑的、想吐又強忍著的干嘔聲。
沒開燈,三人也不受影響。
一陣干嘔聲後,洗手間就傳了稀里嘩啦的水聲,像是打開了淋浴噴頭。
“哎呀,別擠我。”
“不擠你我就要摔倒了,別廢話,今天晚上老娘幫你擋了三杯酒,幫我搓一下背。”
“去你媽的,就好像我沒幫你擋過一樣,先幫我搓。”
“哎喲,你這大了喲,是阿水搓的嗎?”
“臭**,老娘這是天賦異稟,還需要男人搓嗎?”
“趕快搓我困死了,我現在就想洗干淨睡覺。”
“你個sao蹄子你扣哪里呢?”
“嘻嘻……誰讓你抓我的。”
一陣嘻嘻鬧鬧的聲音,持續了大約四五十分鐘才停。
啪嗒!
洗手間門被打開。
劉波也下意識地睜開眼。
洗手間里面昏暗的燈光像是一道斜切的光柱,劈開了客廳的黑暗。
躺在沙發上的劉波正對著洗手間位置,他看到一道身影從光柱里面走了出來。
白!
真他娘的白!
情不自禁的揉了揉眼。
又兩人影走出。
更白!
是吳夢夢和她的兩個室友。
剛洗完澡,濕漉漉的頭發像海草般胡亂地貼在光滑的肩膀和鎖骨上。
細小的水珠順著烏黑的發梢,滾過圓潤的肩頭,沿著起伏的曲線一路向下……
水氣、昏暗的燈光,讓她們的身影有些朦朧。
與此同時他發現這三個人竟然什麼都沒穿。
劉波呼吸都變得粗重,他這個年紀看性感掛歷都能起飛,更不要說現在這場景。
一股燥熱從小腹直沖四肢百骸,身體僵硬得如同石塊。
“城里人真白啊,比陳雪都白。”
啪嗒!
有人隨手打開客廳燈。
這時她們才注意到沙發上躺著一個人,正睜大眼楮直勾勾的盯著她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