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排不只有方寧和盛秀等三人組成的樂隊,還有一個重頭戲就是倚紅樓的姑娘們。
如今,方寧已經出了重金將整個倚紅樓的姑娘們包了七天,專門訓練了鳳姐等幾個形體上佳的頭牌做模特指導,經過了日夜的訓練,今天就是檢驗成果的時候。
方寧帶著盛秀三人來到舞台旁時,倚紅樓的姑娘們已在後台候著。
鳳姐看到方寧,頓時滿臉的欣喜,奔跑過來,差點一頭就投入到方寧的懷抱。
要不是周圍人多眼雜,她早就已經將方寧撲倒在地了。
“方爺,可是讓奴家等的好久了呀。這些日子也不來光顧咱們倚紅樓,奴家都快忘了方爺了呢。”
方寧一把抱住了撒嬌的鳳姐,大手揉搓著鳳姐的豐滿翹臀,哈哈大笑道︰“鳳姐,辛苦你了呀。今天晚上,就讓方爺來好好地犒勞你呀……”
鳳姐嬌羞不已。
其他倚紅樓的姑娘們也都圍上來,七嘴八舌地和方寧說話。
“可不能只寵幸了鳳姐啊,要雨露均沾才行,對不對,姐妹們?”
“對!方爺可不能太偏心了,咱們姐妹可也是願意和方爺一枕纏綿……”
“方爺,看看奴家,奴家可是要比鳳姐更突出呢,摸摸,這手感,多肉感……”
方寧哈哈大笑,對著那些姑娘們喊道︰“姐妹們,咱們先彩排啊,先工作,再談其他。只要明天咱們一炮而響,那麼我方寧言而有信,所有的姐妹,我都給贖身了。”
給所有參加彩排的倚紅樓的姑娘們贖身,這本身就是方寧在找鳳姐她們練習形體模特步時候的承諾。
老鴇子是不怎麼同意的,但是當看到了方寧給出來的價碼的時候,當即連連點頭,同意了方寧的全員贖身計劃。
“方爺,我們就等你這句話了。”
姑娘們個個容光煥發,收斂了嘻嘻哈哈,開始去後台更衣室更換服裝。
很快,她們身上穿著不同款式的時裝走出來。
有露肩收腰的紗裙、高腰闊腿的長褲,還有短款露臍的上衣,露的多的露的少的比基尼……
色彩鮮亮,款式新奇,與這個時代的傳統服飾截然不同。
方寧拍了拍手,將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自己這邊,說道︰“都準備好了嗎?”
鳳姐深吸一口氣,帶頭回答道︰“方大人放心,都準備好了,姐妹們也都練熟了。”
說罷,她率先走上舞台,踩著訓練好的貓步,沿著T台緩緩前行。
裙擺隨著步伐輕輕晃動,露在外面的小腿線條縴細,腰間的絲帶勾勒出窈窕曲線,雖不是專業模特,卻也走出了獨有的自信與優雅。
緊接著,其他姑娘們依次上場。
有的穿著粉色吊帶裙,身姿嬌俏。
有的身著黑色連體褲,颯爽利落。
還有的穿了方寧設計的改良漢服,既有傳統韻味,又添了現代剪裁的利落。
她們踩著樂師奏出的節拍,一步步走過T台,偶爾抬手整理裙擺,或是轉身展示服飾的背面設計,每一個動作都引得台下圍觀的莊園僕役陣陣驚嘆。
盛秀原本還帶著幾分漫不經心,此刻卻看得眼楮發直,等一場走秀結束,他快步走到方寧身邊,用力拍著他的肩膀。
“方賢弟啊,要不你是賢弟呢,你特麼真是鬼才。這種模特走秀的法子,竟能把女人的優美身姿展現得這麼淋灕盡致。我盛秀也算是在青樓里見多識廣了,卻從沒見過這麼賞心悅目的場面。”
馬興成和袁進也連連附和,眼神里滿是贊嘆。
“可不是!這衣服好看,走起來的樣子更好看,要是在京都傳開,肯定能火。”
方寧哈哈大笑,指著後台。
“別急,還有更精彩的,咱們才是主角。走,咱們該上場了。”
隨後,有莊園的僕役拿出來了早已經準備好的樂器,古箏、笛子、戰鼓、琵琶。
四人走到舞台一側的樂師席坐下,方寧抬手示意,樂師們停下演奏,舞台瞬間安靜下來。
隨著方寧撥動琵琶琴弦,一段悠揚又帶著幾分新奇韻律的旋律響起,正是他改編的《青花瓷》。
緊接著,盛秀的古箏、馬興成的笛子、袁進的戰鼓依次加入,四種樂器交織在一起,將 歌詞的意境演繹得淋灕盡致。
與此同時,鳳姐等姑娘們再次走上T台,踩著音樂的節拍緩緩走秀,服飾的色彩與音樂的韻律相得益彰,仿佛每一件時裝都有了自己的故事。
一曲終了,台下掌聲雷動。
方寧又帶頭演奏起《挪威森林》與《最炫民族風》。
前者旋律舒緩,姑娘們穿著飄逸的紗裙,走秀步伐也變得輕柔;後者節奏歡快,姑娘們換上利落的短裝,步伐加快,甚至還加入了幾個簡單的轉身跳躍動作,整個舞台瞬間變得活力滿滿。
走秀與音樂完美融合,新穎的形式讓所有人都眼前一亮。
接下來的幾個時辰里,眾人反復排練。
有時是調整模特的走位,讓她們與音樂節拍更契合。
有時是修改樂器的合奏方式,突出歌曲的亮點。
遇到餃接不順暢的地方,方寧便停下來耐心指導,盛秀三人也積極配合,絲毫沒有紈褲的架子。
夜色漸深,莊園里點起了燈籠,柔和的光線灑在舞台上。
直到深夜子時,最後一遍排練終于流暢完成,方寧才宣布暫停。
姑娘們和樂師們雖疲憊,卻個個面帶笑容;盛秀三人也累得滿頭大汗,卻依舊興致勃勃地討論著剛才的細節。
盛秀擦著汗,大口地灌著酒,說道︰“明天正式演出,肯定能驚艷全場!”
方寧淡淡地說道︰“但願如此,若是咱們明天搞砸了,說不定會掉腦袋。”
盛秀一听,頓時眼楮瞪圓了。
“誰?誰敢來砍咱們的腦袋?借他十萬八千個膽子!也不打听打听我盛秀是什麼人?”
方寧將手放在了盛秀的肩膀上,在他耳邊輕聲說了一句。
當即,盛秀桀驁的氣勢如同癟了氣的氣球一樣,臉上全是不可思議的驚慌。
馬興成和袁進都好奇,也過來詢問怎麼了。
方寧揮了揮手,道︰“別問,問了你們倆也得跟盛兄一樣。走,咱們喝酒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