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洲為了防止高蘭搞出什麼無法收場的後果,找了個借口掛斷了視頻電話。
李洲看著面前還在辛苦的高蘭,把手機一扔,狠狠拍了她的渾圓好幾下。
高蘭見李洲放下了手機,吐出嘴里的頭發,長呼一口氣,不再壓抑自己心中的感覺。
“你是不是故意,你答應過我什麼?!”
李洲狠狠拍了她幾下之後眼神銳利地看著高蘭。
“我答應過你不做壞事啊,我都做到了啊。”
高蘭邊說邊扭著身體,沒有停止的意思。
“趁我接電話的時候這樣還不是干壞事?你在和我打馬虎眼是不是?”
李洲說完抱住她的腰身,不再讓她亂動。
高蘭被壓制住,那股感覺也乍然而止,意識也恢復了一些。
“這是壞事嗎?我干的不就是大好事嗎?”高蘭繼續嘴硬。
李洲見她死豬不怕開水燙,狠狠說道︰“我看你是想進醫院了!”
不管高蘭的驚呼和求饒,李洲這次使出了渾身解數好好教訓了她一番。
直到高蘭連聲音都發不出來後,李洲才把她抱起來去衛生間清洗。
高蘭無力的靠在李洲身上,眼神都有些散亂,動也不想動,偶爾吐出“我知道錯了”之類的胡話。
李洲把她全身都擦拭干淨抱著她出了衛生間。
看了一下床單,搖了搖頭︰“今天這個房間是睡不了了。”
抱著她走到對面的房間,這種情況也不是第一次了。
兩人自從在一起之後,洗的最多不是衣服,而是床單,有時候高蘭興奮了兩張床都不夠睡。
所以李洲每次在自己或者高蘭的房間先讓她滿足了才換,不然連睡覺的地方都沒了。
時間來到了十月,李洲這兩個月保持著一個禮拜去一次的公司頻率。
白天他去健身房健身,為了防止忘記前世一些重要的事情。
他去買了一本很普通的書,用只有自己看得懂的方法把前世比較重要的事情在書上面記錄了下來。
晚上回去李洲則是小心翼翼地暗中出售復制的材料,他現在自己不散賣了,不過這兩個月地出貨數量明顯放緩。
和之後人均648時代相比,這時候對游戲高打造的玩家比例還是不多。
DNF國服這個時候花200塊買套時裝戴一身紫色裝備已經可以稱得上大佬玩家了。
韓日美服務器的氪金玩家程度目前還是比國服高一些。
不過等到一個大馬猴帶頭在DNF開啟大氪金時代的時候,國服的氪金力度就會呈指數級上漲。
“可惜不能在馬服胡來啊。”李洲不想在這片大地有什麼明顯黑料,不然日後容易被有心人抓住和利用這個污點。
李洲就這樣慢慢出貨,賣了三個多月,三個服務器也差不多給李洲帶來了800W的現金收益。
銷售大頭在韓服,這還是李洲沒有增加代理商的情況下的收益。
李洲的目標就是求穩不求快,自己也在四大行和其他銀行都辦了卡,把出貨的收益資金分別存放。
盡量保持低調,以後真正創業走到前台自然是想低調也低調不了。
這時候俞姚給李洲打了一個電話,說香蕉點擊游戲開發得差不多了,讓他有空來公司看看。
李洲放下電話出了門,到了公司之後,開發組還在做最後的測試。
高蘭在他辦公室看著書,她這段時間過的真叫一個舒服。
沒錢了就直接找李洲要,完全沒有不好意思,她也沒有多要,基本上錢花完了一次找李洲要萬把塊。
而且也沒買什麼奢侈品,只買了一個LV的包包,其余的除了給自己買化妝品和衣服之外給李洲也買了不少東西。
李洲還在長身體,買的衣服還沒穿多久就因為健身和發育的關系變得有些不合適。
李洲也沒有一次性給高蘭很多錢,一是這些錢他還要大用,二是一下子給太多錢女人不是什麼好事。
見到李洲進來,俞姚起身說道︰“老板你來了,我們比你計劃的日子整整提前了12天,快看看是不是達到你的要求了。”
丁村凡見到老板來了,連忙把自己的位置讓了出來,現在他的電腦正在運行測試版的香蕉點擊游戲。
“老板,按照你的要求我們暫時按照普通和傳說的等級設計了一百多種香蕉。”
“最高傳說級別概率的香蕉掛機出貨幾率設置也非常低。”
李洲看到游戲界面,非常簡單,只顯示了一個香蕉,鼠標點擊會顯示次數。
其他的功能和前世的也大差不差。
“測試多久了?有什麼明顯的BUG嗎?”李洲沒發現什麼明顯硬傷和問題。
“我們測試了十多天了,除了一些微不足道的BUG修復好了之外沒有什麼其他問題。”
丁村凡信心十足的說道,雖然他的水平不是頂尖的,但是這個項目明顯太簡單了,有些4399的小游戲開發難度都比這個高。
“不錯不錯,你們干得很好。”李洲滿意的點了點頭。
“財務,你過來一下。”李洲把還在看書的高蘭喊了過來。
高蘭在公司的職位就是財務,負責發工資和采購,公司的賬戶李洲平時留著十五萬左右開銷。
高蘭听到了李洲在喊她,起身出了小辦公室的玻璃門。
身著一身合體的休閑西服,金絲眼鏡讓她整個人看起來極具知性氣質。
在外人面前,高蘭永遠保持著一份獨有的清冷氣場。
她雖然每天也會來公司,但幾乎不與除了俞姚之外的人交流。
“你去取1W塊現金,項目提前完成了必須給大家發一筆獎金才行。”
眾人聞言臉色露出興奮之色,游戲還沒上線呢,獎金每人都發了接近3000塊了。
他們心中一開始其實也對這個小公司不抱什麼希望的。
甚至擔心一開始承諾的工資能不能足額發放都有些擔心。
而現在他們擔心的是公司的項目能不能成功,雖然公司很小,但是待著很自在。
他們喜歡這種輕松的氛圍,工資只有多發沒有少算。
尤其是丁村凡和閆東,他們已經步入了中年危機,被裁員,在大城市混不下去了。
沒了錢回家還要接受妻子的埋怨和不理解。
而且還時不時充當情緒垃圾桶。
底層的中年人其實不少人在被壓迫。
但是他們大多沒反抗,只在心里默默承受著這份來自家庭方面的壓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