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明浩在旁邊看得後背發涼,默默替這女人捏了把汗,趕緊溜了。
桑景自己爬起來,蹲路邊難受地干嘔。
看著徹底不省人事的女人,傅寒翝一把扯下髒外套摔在路邊,上車就要走。
沒一會兒,那車又倒回來了。
傅寒翝狠狠踹了腳車門泄憤,扛起地上的桑景,粗魯地塞進車里,一腳油門開走。
後座的桑景吐過之後沒那麼難受了,開始犯困打瞌睡。
傅寒翝從後視鏡看到她那副睡相,氣得用力連按了好幾聲喇叭。桑景被吵得直皺眉頭。
車開到半山腰的彼岸灣,確定她不會再吐了,傅寒翝又一把扛起她。
桑景是被水嗆醒的。
“咳咳!發大水了!”她拼命想坐起來,但頭上那只手死死按著她不放,“咕嚕……咳咳……”
“醒了沒?”頭頂傳來熟悉又帶著火氣的聲音。沒醒他不介意接著灌。
“唔……”這一通折騰,桑景酒醒了大半。
他總算松開手。桑景看清了眼前的人,倒吸一口冷氣︰“怎麼是你?”
她怎麼會在這兒?明明記得在魅夜。
不是他?那她希望是誰?那個跟她去酒吧的男人?
想到這,傅寒翝眼里直冒火,像要把她點著。
“嗯?不是我,你想是誰?哪個野男人?”他一把扯掉浴巾,跨進浴缸,抓住她的手腕。
“……”桑景無語。這男人脾氣怎麼這麼陰晴不定?她又怎麼惹他了?什麼野男人?
濕衣服黏在身上特別難受,但想到旁邊光著的傅寒翝,她寧願穿著衣服泡水里。
看她不說話,傅寒翝直接當她是默認了。
“那男人是誰?”他臉色難看到極點。才一天,就找到新靠山了?他給的還不夠?臉上陰得嚇人。
桑景覺得再不解釋,他能腦補出一整部狗血劇。
“我就跟個女性朋友喝了點酒。”她特意強調“女性朋友”。
傅寒翝可沒打算放過她。
“誰準你喝酒了?”不會喝還學人喝,一身酒氣,吐他一身!
“……”桑景氣結,她喝酒還得打報告?
“傅寒翝,這是我的人身自由,你管不著。”她火大了,“家住海邊啊管這麼寬?你個大男人天天管東管西不嫌累?”
“跟我談自由?你人都是我的。”他冷笑。
屈辱感涌上來,桑景死死攥緊拳頭,這是她最大的恥辱。
“以後沒我點頭,一滴酒都不許踫!”他直接下死命令。
暴君!她在心里罵。
感覺有東西頂著自己腿,桑景太清楚那是什麼了,她掙扎起來︰“能松手了嗎?我要洗澡!”
“一起。”他不由分說抱住她,狠狠吻住她的嘴,手也開始不老實。
桑景全身都在抗拒,想推開他。
可男女力氣差太多,她越反抗,這男人越來勁,最後吃虧的還是她自己。
他太會親了,手也老練,桑景身子發軟,身體里涌起一陣陌生的躁動。
“別……我衣服!”她急得推他,這身工作服。
“買新的!”傅寒翝喘著粗氣,重新堵住她的嘴,根本不管她的掙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