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傅寒翝!
“想要你兒子平安無事,”他的聲音平靜,卻字字如刀,帶著掌控一切的殘酷。
“就拿你自己來換。”
傅寒翝給的目的地在海市雲頂山的半山別墅。
桑景了解他的作風和手段。
既然能先她一步帶走舟舟,肯定已經察覺她要走。
蜘蛛的勢力不在海市,跟傅氏正面相抗只會吃虧。
所以,她只能只身前去。
桑景站在熟悉的雕花大門前,深吸一口氣,按響了門鈴。
門幾乎是立刻被拉開。
傅寒翝站在門內,高大的身影逆著客廳昏暗的光線,像一尊冷硬的雕塑。
他過長的額發微濕垂下,遮住了幽暗的眼眸,身上只松松垮垮地系著一件黑色絲質睡袍。
寬闊豪華的客廳里,只有他們兩個人。
他冰冷的目光將她從頭到腳掃視一遍,嘴角勾起一抹殘酷而譏誚的弧度。
“進來。”
桑景走進去,身後的門被“ 噠”一聲落鎖,如同囚籠落下的閘門。
傅寒翝步步走近,一言不發。
直到桑景難以忍受地開口,“你把我兒子怎麼樣了?”
傅寒翝突然猛地扛起她,粗暴地甩在寬闊而冰冷的真皮沙發上。
未等她掙扎起身,沉重的男性身軀已經覆壓下來,帶著灼熱的、充滿侵略性的氣息,將她牢牢困住。
“我在電話里說得很清楚。想要你兒子,就用你自己來換。”
桑景掙扎的身體驀地僵硬,凝視著他毫不作假的威脅,里頭有幾分報復的快意。
她推拒的雙手緩緩垂落,閉上眼像條死魚一樣躺在他身下,口腔內彌散出血腥味。
“你最好,說到做到。”
“閉嘴!”他低吼一聲,滾燙的唇舌帶著懲罰的意味狠狠碾上她的,堵住了她所有的話語。
那不是吻,是啃噬、撕咬,帶著要將她拆吞入腹的狠戾。
仿佛要將三年來積壓的恨意全部傾注其中。
傅寒翝能清晰地感受到身下這具身體的抗拒和麻木。
這與當初那個會羞澀回應、甚至偶爾大膽撩撥的桑景判若兩人。
這種死寂般的反應,比任何激烈的反抗都更刺痛他,也更激怒他。
她憑什麼?
背叛者是她!該恕罪的人是她!
憑什麼擺出一副委屈不甘受欺辱的姿態。
“呵……”他猛地抬起頭,赤紅的雙眼死死盯著她緊閉的眼瞼和蒼白的臉,大手粗暴地掐住她的下頜,迫使她睜開眼面對自。
“裝什麼?桑景,你以前跟我,不是很享受嗎?嗯?”
見她不肯說話,他加大了力道,捏得她下顎幾乎完碎裂。
“怎麼,跟了謝宇桓三年,就忘得一干二淨了?還是說,只有在他面前,你才懂得怎麼熱情?”
“睜眼!”
“否則你兒子……”
桑景被迫睜開眼,依舊緊抿著唇默不作聲。
那雙曾經充滿愛意的眼眸,此刻空洞、刺人,仿佛在看一個陌生的、令人作嘔的怪物。
這眼神徹底激怒了傅寒翝。
他一邊鉗住她縴細的脖頸,另一邊則...
動作中,帶著毀滅性的瘋狂。
“睜開眼,好好看著!這都是你該受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