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恩人？
還和拓拔野有仇？
那這獻給陛下就放心了啊！
“你們都是些粗人，挑幾個蠻族女人去帶她出來，若是能入得了陛下的眼，你們這些髒手都得剁掉！”
在衛子敬的心里，陛下的女人，肯定只有陛下才有資格踫。
至于其他人…踫到手都算褻瀆！
“好 ！”
那顏戰有些意外，還挺講究，他們搶女人都是拎著頭發丟床上玩。
不過拓拔靈身份不一樣，拓拔野沒殺她，純粹是為了拉攏自己和山戎雄的。
但蠻族的情況，他們可不敢為了一個女人與大秦為敵。
很快。
一個極為水靈的少女，被幾個蠻族悍婦帶了出來。
不等衛子敬開口，她就死死盯著拓拔野的尸身。
即便沒了腦袋，但拓拔靈還是認得出拓拔野的身份。
“衛將軍，這位是拓拔野的小女兒拓拔靈，今年剛滿十八歲！”
衛子敬看了一眼拓拔靈的臉蛋，不自覺的點了點頭。
盡管沒有皇後娘娘那麼漂亮，但也不會遜色賢妃娘娘了，都是9.5分的大美女。
最重要的是…拓拔靈身上有種野性美，陛下見了一定喜歡。
“我和那個畜生沒有關系！”
拓拔靈齜牙咧嘴的，卻沒有對衛子敬凶，似乎知道他是救命恩人。
“如此甚好！”
“你們幾個照顧好未來的娘娘，明天一早啟程回京！”
未來的娘娘？
明天回京？
拓拔靈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卻也沒什麼抗拒的想法。
盡管她不願意承認自己是拓拔野的女兒，但蠻族的習俗就是這樣，她現在屬于大秦的戰利品。
再加上大秦救了自己，她直接選擇了默認。
…
當天晚上。
累得氣喘吁吁的十五萬蠻族俘虜，均是刀劍架在了脖子上。
而那顏戰、山戎雄等部落首領見外面點燃了無數火把，都帶著疑惑走了出來。
就連拓拔靈也在幾名悍婦的跟隨下，來到了蠻族王庭的最高處。
“衛將軍，您這是…”
那顏戰有些不解，不知道衛子敬大晚上的要做什麼。
“你很快就會知道了！”
衛子敬神秘一笑，緊接著，一個又一個蠻族俘虜被推進了他們自己挖的大坑里面。
這一刻。
那顏戰和山戎雄都感覺背脊發涼，眼中更是露出了懼怕之色。
衛子敬竟…竟想坑殺十五萬蠻俘虜，那可是十五萬人啊，他怎麼下得去手？
難道衛子敬就不怕背上萬世罵名嗎？
可衛子敬神情冰冷，如同來自地獄的劊子手，沒有一絲感情。
他從記事起就待在了鎮南軍，蠻族的凶殘、狠辣，他比誰都清楚！
將小孩丟在油鍋里，當著孩子的面玩弄他們的娘親。
不配合的男丁，更是用騎兵拖拽，直到活活流血而死。
這些…全是他家人的死法！
衛子敬的娘親避免被玷污，選擇了自盡。
他的哥哥死在了油鍋中，父親被蠻族騎兵拖拽致死，尸體都不是完整的。
這種血海深仇，倘若不報，簡直不配為人子，為人弟。
即便回京會受到處罰，衛子敬也不後悔。
所謂一人做事一人當，衛子敬已經想好了，他會將一切罪責攬在自己的身上。
“點火！放箭！”
衛子敬避免蠻族俘虜有活口，命令手下將羽箭上綁上油布。
大坑四周全是裝備精良的大秦將士，即便蠻兵爬上來，等待他們的也是死亡。
一時間。
無數哀嚎聲、謾罵聲傳了出來，吵得蠻族子民都有些睡不著！
可是王城里面有大秦的騎兵巡視，不許任何蠻族子民離開自己的家。
這一晚，火光燒到了天亮，那顏戰、山戎雄也一晚沒合眼。
“只要你們規規矩矩，老老實實的，日子只會越過越好！”
“若是再生異心，這…就是與大秦為敵的下場！”
那顏戰和山戎雄連連點頭，在他們心里，現在的衛子敬猶如惡魔一樣。
而衛子敬說完以後，便長舒了一口氣，他的眼楮都冒著血絲。
衛子敬伸手摸了摸天空，頭頂的雲朵，似乎浮現出了親人的臉龐。
可不等他觸摸，衛子敬就兩眼一黑，陷入了昏迷狀態。
旁邊的副將眼疾手快，扶住了衛子敬。
“檢查一下，沒有活口再把大坑填上，準備回京！”
“諾！”
“那顏部落的首領，你隨我們一同回京覲見陛下吧！”
副將知道，陛下需要接見蠻族的代表，那顏戰就是個合適的人選。
“好的！”
那顏戰腿肚子都在打顫，他見過更多的尸體。
但坑殺…這麼多人，他真是破天荒的頭一回。
在蠻族，哪怕有懲罰，坑殺幾個人都已經頂天了！
…
五天後。
京城皇宮。
金鑾殿上。
衛子敬帶著十萬大軍回來復命，鎮南城留了十二萬大軍，避免蠻族再次生事。
“宣…驃騎將軍衛子敬、蠻族那顏部落首領那顏戰、蠻族公主拓拔靈覲見！”
隨著太監一聲大喝，衛子敬三人在文武百官的注視下走了進來。
三人恭敬的給秦川行禮，還沒有起身，一名臣子就站了出來。
“陛下，臣有要奏！”
“說！”
秦川上下打量拓拔靈的身材，長得水靈，身材也是沒得說。
錦衣衛的回報是…這小妞還和拓拔野有不共戴天之仇。
讓秦川覺得有意思的是…拓拔靈第一次見自己，就有70的好感度，基本上可以排除刺客的可能性了！
“臣…要彈劾驃騎將軍濫殺無辜！”
“驃騎將軍明明已經攻下了蠻族王庭，卻將十五萬蠻族俘虜坑殺，如此天怒人憤之舉，簡直有損陛下天威和仁德！”
衛子敬沒有起身，就這麼跪在地上，抬頭看向龍椅上的秦川。
“陛下，此乃臣一意孤行所致，其他將士都是听命行事！”
“還望陛下…不要遷怒于他人！”
話音落下。
金鑾殿上，群臣屏息而立，連呼吸聲都似被無形的手攥住，唯有秦川批閱奏章的朱筆在宣紙上沙沙作響。
那顏戰打量著蠻力、雲景風、夏毅，大秦當真是人才濟濟。
除了衛子敬，還有好幾個九品高手！
而拓拔靈則是偷偷看秦川，眸子里滿是對他的好奇。
她好奇秦川會如何處置衛子敬，更好奇秦川有沒有看上自己。
別的不說，反正她對秦川的外貌挺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