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等你們想再買的時候,就用你們北衛的鐵礦交換。”
北衛是出了名的盛產鐵礦,而赤焰王朝最缺的煉制兵器的鐵礦。
“好,這件事我會如實跟我們皇帝說。”在活命跟前,那些冷冰冰的鐵礦算不得什麼。
等哈圖帶著使臣們離開之後,陳東他們就忍不住了。
“公主殿下,要是咱們把糧食賣給他們,那我們可有預備糧食,因為也不知道這場大雪要延遲到什麼時候。”
明明現在已經是春天,應該是大雪融化的時候,卻還一直都是大雪紛飛,大家都擔心後面沒有糧食吃。
“放心吧,我敢把糧食賣給他們,自然給我們自己留了充足的糧食。”
有了林洛兮的這句話,眾位將士們也都放心了。
當然,林洛兮要賣糧食給北衛的消息 ,跟投降書一起也傳回了京城。
“皇上,昌平公主此舉不妥,跟通敵叛國沒什麼區別…”
柳太傅一听說林若曦賣糧食給北魏,第一個跳出來反對。
“是呀,皇上,現在雪災還沒過,林洛兮就不顧我朝老百姓的死活,把糧食賣給北衛,這不是狼心狗肺是什麼?”又一個家中失竊的大臣跳出來。
“呵呵,我看你們這兩個老家伙的逼臉真大。”
“還好意思說雪災面前,我妹妹不顧我朝老百姓,那我就問問沈劉太傅,我朝歷經三個月的雪災,你為我朝貢獻了什麼?出過力嗎?”
“我可是記得,我妹妹在雪災面前, 可是捐了百萬兩銀子,百萬件保暖衣服,百萬擔糧食支援我朝老百姓。”
“就你們 分文不要出,也不出力,哪來的逼臉說我妹通敵叛國。
“倒是太傅說自己清貧,看看你這腰間玉帶,可是瓖了祖母綠寶石,這可價值百萬,就你大拇指的那枚玉扳指,沒有上萬,也要七八千吧!”
“鞋子還是上好的雲錦緞面,發冠也是金中瓖玉,這也能算清貧?”
“我就好奇,你一個太傅,一年的俸祿最多一千兩起步,怎麼身上戴的,穿的如此奢靡,錢是從哪來的?”
作為戶部尚書的林文謙,听見柳太傅和那個大臣敢那麼說自己的妹妹,不懟死這兩個不要臉的老東西。
林文謙每說一句話,柳太傅立馬用手遮掩,但越是這麼做就越是證明他是心虛。
朝堂上,林文謙每說一句話,朝中各位大臣們才注意到柳太傅身上的配飾穿戴,確實價值不菲,全都鄙夷的看著柳太傅。
“皇上,柳太傅
“昌平公主為國為民,不知道做了多少件好事,怎麼到了你們兩個臭不要臉的嘴里就成了通敵叛國了?”
“倒是你們兩個,在天災面前不出錢,不出力,現在僅憑一張嘴就把昌平公主的那些豐功偉績給抹掉,你們倆安的是什麼心?還是說你們倆是他國的奸細,專門來挑撥昌平公主愛民的心。”
林文謙越說越生氣,要不是看在他是蕭景辰老師的份上,他一定沖上去暴打柳太傅一頓。
蕭景辰看一向沉默不說話的林文謙都發火了,他立馬出聲。
他要是再不出聲,等林洛兮回來,知道他沒幫她說話,甩手不干了,那他豈不是累死。
“柳太傅的年事已高,該到了頤養天年的時候了,該回去含飴弄孫了。”
蕭景辰一句話傳下去,柳太傅嚇得趕緊跌坐在地上,這是變相的逼他提前告老還鄉回去呀!
早知道林洛兮在新帝心中佔這麼大的位置,他就不應該嘴賤站出來蹦 。
他再怎麼後悔也沒有用,因為皇帝讓人摘了他的官帽,把他送出了朝堂。
那位緊隨柳太傅身後一起站出來蹦 的王大人,也被蕭景辰以同樣的理由,讓他們提前告老還鄉。
正是奮斗的年紀,卻被皇帝以年事已高,該回去頤養天年的理由卸了他們的官職,王大人臉色漲得如豬肝般。
朝堂上一下子肅清了柳太傅和王大人,剩下的一大半,是新地的心腹,還有一些是佔中立派,不說話,也不反對的老油條。
有了礙眼的柳太傅和王大人,蕭景辰感覺上朝的心情都美妙了許多。
而皇帝的心腹,有一半的人才,都是從林洛兮舉辦的學院里做出來的, 自然 不會去說林洛兮的壞話。
北州這邊———
林洛兮趁著哈圖將軍回去拿錢的功夫,跟著謝寒川跑到了距離軍營的二里地,趁著沒人,把哈圖需要購買糧食放了出來,等待哈圖的到來。
“昌平公主,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哈圖將軍怕林洛西反悔,騎著馬快速的往軍營跑,沒一會,又跑回來了。
身後還帶了好些士兵和手推車,應該是來運糧食的。
“嗯,這里都是糧食,你驗驗,確定之後,就拉走。”林洛兮非常大方的讓開身子,讓哈將軍驗貨。
“好!”
雙方都是第一次合伙生意,哈圖將軍對林洛兮倒是沒有百分百的信任,拿著刀把每一個袋子都捅了一遍,確定全是糧食之後才讓士兵把糧食給搬走。
他則把手中十萬兩銀票,遞給林洛兮。
錢一到手,林洛兮就能知道這些錢到底有沒有假的,清點一遍之後,點頭,讓哈圖將軍離開。
等林洛兮他們回來的時候,林一也到了北州的總督。
“林一,你怎麼來了?”剛從外面回來的林洛熙,看到林一還挺激動的。
林一跟隨林洛兮他們十幾年,就都跟家人一樣,在北州這種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看到家人,林洛兮能不激動才怪。
“嗯,我等皇帝之命,來掌管北州…”林一把懷里的聖旨拿出來給林洛兮看。
林一這輩子也沒想到他土匪出身,遇到了林洛兮這個貴人,還被洛兮賞識,受重用,為她辦事,現在還能被封官加爵,這一切都是因為林洛兮,他才有今天。
“那你好好干!”
看了一遍聖旨上的內容,林洛兮就知道蕭景辰打的是什麼主意。
不過,只要不是讓她來管 ,誰管不是管,她樂得清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