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這句霍景臣無語地氣笑了,“你還真是……”
霍景麗下巴一揚,“我怎麼啦?”
見霍景臣不接話,霍景麗哼了一聲,“你還說我,我覺得你的腦子才是被驢踢了,從前在喬知微面前就跟個哈巴狗似的,到了夏茵姐這兒倒是裝起來了。”
霍景臣看著霍景麗突然有了一種深深的無力感,“我要是在夏茵這兒也做哈巴狗,那你怎麼辦?”
“什麼意思?”
霍景臣一本正經地解釋道︰“搶了你的工作啊。”
“你……”
居然還敢罵她,霍景麗氣得揚手就要打他,被霍景臣伸手牢牢地攫住。
霍景麗半點動彈不得,當即漲紅了臉,“放開我,霍景臣。”
霍景臣眯著眼楮凶她,“你要不是我妹妹,已經死了一千次了知道嗎?”
見霍景臣來真的,霍景麗有些害怕了,“疼!疼!疼!快松手。”
霍景臣松開手,臉色冷了下來,“滾!”
霍景麗收回手一時又憤怒又委屈,大聲哭喊了一句,“爸,爺爺∼”
听到喊聲,霍景臣趕緊松了領帶,抓亂了頭發,一臉頹廢地躺在了椅子上。
霍青山听到霍景麗的哭喊,推開了霍景臣的書房。
霍景麗看著他的操作一臉懵住,還沒有反過來,就見霍景臣有氣無力地說道︰“這個妹妹我是一點也管不了了。”
霍景臣一臉虛弱無奈地惡人先靠狀。
霍青山看著地上灑了一地的筆和書,再看兒子一臉的頹廢難堪,當即問女兒,“麗麗,你這又是跟你哥鬧什麼呢?”
“爸,是哥欺負我。”
霍青山指著地上的東西,“這些是你弄的?”
“我……”
霍景麗說不出話來。
霍景臣一副心寒的表情,“她不但把我的東西全掀翻了,還想動手打我。”
“霍景臣,你亂說什麼,我都沒打到你,手就被你捉住了。”
霍青山擰了擰眉,“你還真對你哥動手?”
“我那不是沒打到嘛。”
“你這麼任性,是覺得他打不過你?都多大的人了,還打架。”霍青山表情嚴肅地教育道。
不等霍景麗再次開口,霍青山命令道︰“趕緊向你哥哥道歉,把地上的東西收起來,下次再敢這樣,當月的零花錢減半。”
“不是啊爸,是他先冤枉夏茵姐,我氣不過。”
霍景臣嘆了一口氣,“說你笨呢你還不承認,我這樣不就是為了和她沒話找話麼,我一冤枉她就解釋,一來一回話題不就來了嗎?
而你做了些什麼,在我面前撒潑打滾,毀我形像。
再說了夏茵要是受了委屈,爸媽他們看不出來。”
夏茵才不會讓人看出來,否則讓人問起原因多尷尬,霍景麗是笨蛋,霍景年又不是。
霍青山又瞪了一眼夏景麗,“你沒事少摻和你哥的事,趕緊替他把東西收起來,向他道歉。”
說完就離開了。
房門關上,霍景臣立即坐直了身體,神情恢復如常,“听到沒有,趕緊替我把東西收起來。
霍景麗看著他的模樣又急又氣,可卻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霍景臣,你……”
霍景臣當即指著她揚起來的手,“怎麼?這次動手我可就要還手了哦∼要是再敢叫我,我保證讓你比剛剛更冤。”
霍景麗揚在空中的手僵住,“你個渾蛋。”
霍景臣不以為意,“罵歸罵手不要停哦∼”
霍景麗氣得滿臉通紅,最後不得不蹲下來,委屈地哭道︰“你就知道欺負我。”
霍景臣坐在椅子上,修長的雙腿疊加,“是呢,正所謂一物降一降,你不也只知道欺落魄的喬知微和喬知蘭。”
霍景麗瞪他,“你還幫她?”
“我沒幫她,就事論事而已。”
霍景麗不說話了,反正她現在是打也打不過,說也說不過,最後憋了一句,“霍景臣你怎麼這麼卑鄙會演呢?”
霍景臣正了正自己的領帶,“這是一種天賦,就算讓你近身跟著夏茵十年你都學不會。”
“你……”
霍景臣眼看著妹妹氣得快背過去,又笑了,“好啦,喬知蘭也學不會,你和她才應該惺惺相惜。”
“鬼和她惺惺相惜,以後她和她姐要是進了我們霍家,我絕不給她好臉色看。”
霍景臣保持著臉上的笑容,“恐怕霍景年不會給你這個機會。”
第二天一大早,喬知微起床剛打開門,就看到霍景年修長挺拔的身影立在門口,怔了一下後淡淡地問道︰“你來了怎麼也不敲門?”
“我不確定你有沒有起床。”
喬知微把他迎進來,禮貌地問道︰“吃過早飯了沒有?”
“沒有,你和蘭蘭陪我去吃吧。”
喬知微一抬眸就憋見了他眼底淡淡的淤青。
都快結婚了,還忙連覺都睡不好嗎?
這時喬知蘭也走出來了,她見到霍景年再也沒有從來的那般熱情,同樣淡淡地打了個招呼,“景年哥。”
明明景年哥也沒做錯什麼,可她心里還是忍不住失落,大概是因為對他有了期待。
她應該相信姐姐的話,霍年哥娶姐姐從來都不是因為個人感情又或者別的情份。
“景年哥想讓我們陪他去吃早餐,咱們一起去吧。”喬知微笑著說道。
喬知蘭想說什麼,但一想到不管怎樣,他是會娶姐姐的,關系不要鬧得太僵比較好,最後點頭應下。
“好。”
姐妹倆一起出門,跟著霍景年上車,姐妹倆坐在後排。
車子開了好一段距離,而且離吃早餐的地方越來越遠,喬知微忍不住開口問道︰“景年哥,咱們要去哪兒吃早餐。”
“再過五六分鐘就到了。”
喬知微不說話了,看著車邊的風景不斷的後退著變化,從一路繁忙雜亂的早市到眼前蔥蔥郁郁的白楊。
最後經過一棟政府大樓和一所著名的高校,在一間小洋樓面前停下。
霍景年從車里下來,喬知微和喬知蘭也跟著下車。
喬知微看著面前的洋樓,頗有些歷史年代感而且十分眼熟,當即回憶起來了,“這房子是不是出現在安和的畫面過?”
安和是華國改革開放以來很出色的畫家之一,他靠著畫戰爭時期遺留下來的歷史建築而出門,而且故事感、美感和氛圍感兼具。
她就買過他的畫,掛在自己家的房子里。
霍景年微微點頭,“嗯。”
听到這句,喬知微驚訝地看向霍景年,“來這種名人名居吃早餐?”
霍景年這麼浪漫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