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婉寧︰???
姜婉寧完全沒有想到,江二夫人會忽然自爆。
頓時整個人都驚詫在了原地。
【難道這便是傳說中的狗咬狗麼?】
【這可真是太刺激了。】
其他所有圍觀的眾人,同樣也是震愕不已。
想不到安昌伯不但與自己的弟媳真的有私情。
他居然還中飽私囊,構陷朝臣!
不但害得南陽侯府一百八十多口全部屈死,他甚至還害死了所有的南陽軍!
這簡直就是罄竹難書了!
德昭帝怒不可遏,直接罵道︰“混賬!你還有何可言?”
江文昌也是沒有想到,趙氏會忽然發難。
而且還赤果果的,把一切都說了出來。
雖然兩人偷情,可頂多算是私德敗壞。
即便被追究,也不過是褫奪身份,被貶為庶民等。
可一旦他們的其他惡行被曝光,那可就是殺頭的大罪。
這個毒婦,她怎麼敢!
江文昌怒不可遏。
可又敢怒不敢言。
他也只能開始作秀,痛哭流涕。
“陛下,微臣冤枉啊。”
“微臣自入仕以來,可從來都是循規蹈矩。”
“任何有礙江山社稷的惡事,微臣可沾都不敢沾。”
“這毒婦,分明是看我們的私情被人曝光,所以就狗咬狗,倒打一耙,想要逃脫自己的罪責。”
“還懇請陛下,千萬要明察秋毫,不要上了這個賊婦人的當啊。”
“否則,豈不是寒了微臣舍弟與貴妃娘娘的心。”
江文昌說完,便一副委屈得不行的樣子,不停的痛哭流涕。
若是不明就里的人見了,還真當他受了委屈。
可已經吃瓜完整的姜婉寧與系統,卻是無比鄙夷的吐槽。
【呸,還真是說的比唱的還好听。】
【看到東窗事發,現在倒想起自己的弟弟妹妹了?】
【可當初跟趙氏偷情,與趙氏各種放浪形骸的時候,他怎麼沒有想起自己還有弟弟妹妹?】
【不過是怕被懲治,所以才假惺惺的作秀罷了。】
【德昭帝英明神武,相信應該不會被他欺騙吧?】
關于此,系統當然是不知。
不過趙氏卻是不會背下這黑鍋就是了。
反正她已經就這樣,完全沒有退路了。
與其便宜了這樣的畜生,還不如拉著他一起死!
當即,趙氏就膝行上前,朝德昭帝曝露得更深道︰“陛下,臣婦沒有信口雌黃,臣婦所言的一切,都有證據。”
“還懇請陛下,給臣婦一個戴罪立功,改過自新的機會。”
說罷,趙氏便把一把鑰匙給交了出來。
“此乃江文昌書房密室的鑰匙。”
“在那密室中,有所有他貪贓枉法的罪證。”
“除此之外,臣婦還知道他把所有私產,藏在了何處。”
“噢?呈上來!”
兩人犯罪,已經是板上釘釘。
可若無實證,的確是信服不了他人。
趙氏此舉,無疑是把江文昌徹底的釘死在了欺君罔上的死罪上。
江文昌面如死灰,頓時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該!】
姜婉寧看到他淒慘的模樣,不由心底一陣暢快。
可很快,她卻坐不住了。
因為系統警報,忽然響起。
【不好了宿主!】
【太子蕭元燼遇到危險了!】
【什麼?危險?!】
姜婉寧震愕了一瞬,連忙著急問道︰【什麼意思?】
【就是當初江文昌陷害南陽侯府的時候,他不是為了斬草除根,還蓄意構陷,說南陽侯府抗旨不遵,居然畏罪潛逃麼?】
【其實一切,都是他的算計。】
【那些被他轉移走的南陽侯府之人,其實全都被他給殺了。】
【可南陽侯府的世子,卻是幸免于難。】
【只是世子因為江文昌的誤導,已經恨死了皇室,覺得一切,都是德昭帝的主導。】
【是因為南陽侯府功高蓋主,所以德昭帝才心生忌憚,要冠冕堂皇,弄死他們。】
【如今世子已經化身殺手,徹底的潛入了東宮了。】
【他自知輕易殺不了德昭帝,所以就打算向德昭帝最愛的兒子下手。】
【現在蕭元燼,真的很危險!】
听到這里,姜婉寧哪里還坐得住。
連忙就撒謊,朝德昭帝告罪道︰“陛下,微臣忽然想起來有事,急須回東宮,先行處理。”
“若是無旁的事,微臣便先行告退了。”
說罷,也不等德昭帝吭聲,便徑直離去。
德昭帝完全沒有想到,兒子會遇到危險。
尤其還是在治毒的時候被人刺殺。
當即,也坐不住,整個人行色匆匆的趕往了東宮。
……
此時的東宮浴房內。
褚青牛已經替蕭元燼施好了所有針。
可因為藥浴,而且繼續排毒,所以蕭元燼根本不能動,而且要保持施針的樣子,至少兩個時辰。
褚青牛看自己現在反正也沒什麼事,便干脆出了浴房,去準備別的藥包了。
便在此時,忽然有人推開門,走了進去。
蕭元燼雖然施著針,閉著眼不能動彈。
可感官卻尤為清楚。
得知有人入內,而且還悄無聲息。
他立馬蹙眉道︰“誰?”
可來人卻不吭聲,只悄無聲息靠近。
就在蕭元燼打算,強行撐開眼皮時,一道濃郁香粉,猛的襲來。
緊跟著,一條蓮藕似的玉臂,纏上了他的脖頸。
“殿下,一個人藥浴辛苦,讓奴入內伺候你好不好?”
“我保證,會讓殿下欲、仙欲、死。”
來人媚眼如絲,呵氣如蘭。
還不等蕭元燼回應,就開始胡亂拔出他身上的銀針,想要與他行魚水之歡。
“滾!”
蕭元燼怒不可遏。
頓時強忍道︰“同樣的話,孤不想說第二次!”
“倘若不想死,就趕緊滾出去!”
男人陰鷙得可怕。
整個人都氣勢驚人。
可饒是如此,來人還是大著膽子道︰“不嘛,奴愛慕殿下已久,就請讓奴,好好的伺候殿下嘛~。”
說罷,來人便脫去偽裝。
迅速的邁入了蕭元燼的浴桶。
與此同時,一道催情的藥粉,也被她撒入了蕭元燼的鼻息。
蕭元燼一嗅到藥粉的氣息的,就知道要遭。
可想要閉氣,卻已經為時已晚。
女人赤果的腰身,直接便纏上了他的身體。
“殿下,就讓奴與您,好好快活快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