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子濤一見到18號,就特別的高興,一把樓入懷里。
18號不得不說,也非常的會來事。
“濤哥,你不來我都想你了。”
“想我,還不親親我,哈哈。”
“濤哥,我給你點首歌,咱倆一起唱。”
“濤哥,吃顆荔枝,我給你剝好了。”
這一套操作下來,把韓子濤整的很舒服,挺得勁的。
玩了有半個多小時,韓子濤不小心把紅酒踫倒,正灑到18號的裙子上。
“哎呀!”18號趕緊站起身,抽出抽紙擦拭。
好在她穿得裙子是那種上面帶亮片的,因此沒有太濕透。
“我去衛生間洗一下。”
18號剛要走,韓子濤一把拽住她胳膊︰“著什麼急啊,在這脫唄,我給你擦。”
“哎呀,濤哥你壞。”18號嬌嗔了一聲後,韓子濤笑著跟在她屁股後面,倆人就出了包廂。
這功夫,三樓包廂的楊勇也站起身,要去廁所方便一下。
結果三樓的衛生間,剛好有人吐過,保潔阿姨正在地上立了塊牌子,在那擦地。
“真他媽味!”
楊勇就捏著鼻子,走樓梯下到二樓。
好巧不巧,這時韓子濤正從後面摟著18號在洗手台那摩挲著。
楊勇一眼就看到這二人,隨即眼珠子一瞪,沖18號招了招手︰“哎,哎!你過來!”
18號從鏡子里面正看到楊勇站在身後,立刻嚇了一跳。
她趕緊轉過身,緊張笑道︰“楊哥,你怎麼來了?”
“不是,我說你什麼意思?”楊勇指著她身後的韓子濤︰“你個騷**!你說家里有事,我讓你出去,結果你是陪別的男人了?”
“不是的,楊哥,我……”
“哎,你別說話。”韓子濤輕輕一推18號,對楊勇面帶不善的說︰“我說哥們,你說話客氣點!”
“你他媽誰啊,我就跟你客氣?”
“給老子起開!”楊勇說著話,一把推開韓子濤,抓住18號就往外走。
“哥,楊哥……你弄疼我了……”
沒等18號話說完,楊勇“啪”的反手一巴掌甩在她臉上︰“媽的,你個臭**,你敢耍老子?”
“你把老子當煞筆了是嗎!”
“你還敢打人?”韓子濤怒了,他也出手了。
楊勇和韓子濤倆人扭打在一起,很快,吵鬧聲驚動了包廂里的人。
呼啦一下,楊勇的包廂沖出來五六個人。
“給我揍他!”
楊勇大喊一聲,他帶來的人呼啦一下沖上去幾個,揪住韓子濤就是一頓錘。
“別打了,求求你們別打了,楊哥……”
18號一哭喊,楊勇把她想起來了,揪住她的頭發就往包廂里拽︰“臭**,都是因為你!”
她一個女孩哪禁得住楊勇拽,幾下子就將她拽進包廂,跟著楊勇抄起鋼化玻璃上的茶缸,就往18號的頭上砸。
韓子濤也被楊勇的人,連打帶拽拖進了包廂。
此時,樓上韓子濤的朋友還不知道下面發生的事情。
阿明卻已經被跑去報信的小姐找到。
阿明立刻起身,跟著報信的人沖上了二樓。
“楊哥,這怎麼回事?”
阿明一進包廂,就看到躺在地上的18號和韓子濤。
此時,二人的臉上都被打的不成人形,腦瓜子呼呼淌血。
楊勇松了松領口,點上一支煙坐在沙發上,氣喘吁吁的問道︰“你還問我怎麼回事?我問你,這是怎麼回事!”
“我叫的18號,怎麼跟這小子在一起?”
阿明也知道事情敗露了,但他還是機智的說︰“楊哥,是這樣,一開始18號確實接到電話,但好在她弟弟那沒大事。”
“她再回來,楊哥這已經有了人,正好這位客人要點台,我就讓18號上去了,事情就是這麼個事,楊哥你誤會了……”
“誤會?”
楊勇站起身,走到阿明面前︰“我草擬嗎,你們這里的這點貓膩,你當老子不知道了?”
“啪!”
話音剛落,楊勇甩手給了阿明一巴掌。
阿明捂著臉,說︰“楊哥,這件事是我處理不好,跟18號和這位客人沒關系。”
“你要打要罵,就盡管沖我來,打死我也不會說個不字,先讓他們兩個出去,這人都受傷了,得去看傷。”
楊勇其實也打夠了,氣也消了不少,揮了揮手︰“讓這倆人滾,阿明你留下。”
18號哭著站起身,看著阿明︰“明哥……”
“你先出去!”阿明攥了攥拳頭,對她說。
“不是,我看你是有點不服啊?”楊勇眯著眼楮問他。
阿明揉了揉臉,勉強擠出一絲笑道︰“楊哥,我沒什麼不服的,錯了就要認,挨打要立正。”
“好!”
楊勇點了點頭,“挨打是吧,行,你先給我跪下,讓我兄弟們練練手!”
“怎麼,不跪嗎?”楊勇一瞪眼問道。
與此同時。
我在樓下大廳,正迎來送往,畢竟小薇離開這幾天,桑拿中心的生意我要幫著照管。
就在這時,我就看到樓上幾名服務生扶著滿臉是傷的18號下樓,看起來被打的非常慘。
我走過去問道︰“怎麼回事?”
18號用紙巾捂著流血的頭,哭著對我說︰“剛哥,快去救救明哥,嗚嗚……”
我眉頭一皺:“阿明怎麼了?”
“我在208包廂被楊勇打了,明哥過去把我替出來,他們還要為難明哥……”
“我曹!”
我趕緊抓起對講機︰“所有人收到,立刻去208包廂集合!”
我一邊說著,一邊匆匆跑上了二樓。
當我跑到208包廂時,包廂的門是關著的。
“開門!開門!”我用拳頭使勁砸門︰“阿明,你在里面嗎?!”
“剛哥,怎麼回事?”
以此同時,細鬼華領著幾個人也跑了上來。
我二話沒說,往後退了兩步“ ”地一下將包廂門踹開。
當包廂門開的那一刻,里面的景象讓我就是一愣。
只見阿明躺在地上,口鼻冒血,白色的襯衫上血跡斑斑。
楊勇就端坐在沙發上,叼著煙斜楞著眼楮看著我,在他的身邊,還有幾個手拿著半截酒瓶的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