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個好日子,明天進山,今夜無話,嬌喘自然會為我說話。
    第二天一早,李山河早早的就爬了起來穿好了衣服,媳婦我是越來越多了,現在一個屋已經住不下了,明年開春蓋個二層小洋樓是勢在必行了。
    輕手輕腳的穿衣服下炕,生怕動靜大一點再給田玉蘭吵醒了,現在她可是老李家的核心人物。
    穿好衣服燒了炕,背包里塞了點肉干和大煎餅,又往水壺里灌上烈酒,水這玩意不用帶,渴雞眼了抓把雪球子吃就完事了,再說山里也是有活水的。
    雖說雪團子不太干淨,但是俗話說的好,不干不淨吃了沒病嗎,這年頭的小孩子都要定期吃打蟲藥的,都是喝生水喝的。
    李山河到現在還記得,小時候吃了寶塔糖拉出來那麼大一坨蛔蟲,這給他惡心的,很久都沒喝過生水了。
    只有三伏天忍不住了才喝點哇涼的淨水。
    一切準備就緒,轉身就出了門,李山河出門的剎那,田玉蘭就睜開了眼楮,幽幽的嘆了一口氣。
    真是個坐不住的猴子,一有機會就往山里跑,起初的時候田玉蘭每次都很擔心,因為這年頭山里死個人實在是太常見了。
    不然你以為為啥這山腳下的村里面這麼多小寡婦,還不時經受不住山里好玩意的誘惑,一步踏錯終身錯,從此下輩子在做人。
    田玉蘭摸著自己的小腹,“孩兒啊,你可不能學你爹啊,你長大了可千萬穩當點啊。”
    ……
    騎上摩托車剛出院門就看到了蹲在門口的彪子,彪子雙手攏在袖口里,用發黃的牙齒咬著煙屁股,看見李山河的身影咧嘴一笑,一個箭步跳上了後座。
    傻狗也是機靈的很,直接鑽到了挎斗子里面,和大黃老黑擠到了一起。
    雖然傻狗現在有的時候還是腦回路清奇,但是隨著天氣越來越寒冷,這傻狗也是智商重新佔領高低了。
    眼楮里清澈的愚蠢也都沒有了,李山河估計是秋天的時候CPU過熱達不到該有的性能,只有溫度降下來才能恢復原本的智商,畢竟是西伯利亞雪橇犬嗎,抗凍很正常。
    大黃和老黑就不行了,李山河特意讓薩娜給倆狗縫了個狼皮馬甲,這才好受了不少。
    畢竟這邊冬天溫度零下四十度都不稀奇,要是把倆狗給凍壞了,李山河該多心疼啊。
    上回去草原的時候,本來還尋思去整個敖犬,但是沒有特別相中的,也就沒整成。
    彪子一路上在後座就是嘰嘰喳喳的,上回去草原可是給他糟踐壞了,天天出了喝就是多,在不就被當成搖搖車。
    而且還是不花錢的搖搖車,分逼不投就是搖啊,彪子能全須全尾的回來也是個奇跡,估計是之前吃的嗷嗷叫頂了不小的作用。
    距離孟爺家越來越近,彪子也越來越興奮,畢竟藥丸子馬上就要到手了,那個男人能拒絕變強的誘惑呢。
    李山河將摩托停在了孟爺家,老虎雖然出現在上砬子,但是上砬子和下砬子攏共也沒差上三四里地兒,來下砬子還能順路看看孟爺。
    畢竟李山河手中的秘制調料已經消耗的差不多了,是時候該補貨了。
    孟爺听見院里傳來的動靜,連忙披上衣服出來查看,看見來哦人是李山河頓時喜笑顏開。
    “你小子來嘎哈來了?”
    李山河揚了揚手中的羊腿,“爺,我這不是剛從草原回來,給你帶點羊肉嘗嘗鮮嗎。”
    孟爺似笑非笑的看著李山河,“真就只是來看看我?”
    李山河斬釘截鐵的說道,“必須的,就是來看看您老的。”
    孟爺似笑非笑的看著李山河,“真的?那藥丸子我可就留著給自己補身體了嗷。”
    彪子一楞,摸了摸下巴冒出一句話好懸直接給孟爺腰閃了,“太爺,你這大歲數了還老當益壯,有啥秘訣嗎,能不能教教俺?”
    孟爺臉刷一下就變得通紅,然後就紅得發紫,紫的發黑,想張嘴破口大罵,又發現自己是個讀書人實在是不知道罵啥?
    最後冷哼一聲,罵了一句憨子。
    本來還沒啥,但是看著孟爺一臉便秘的模樣,李山河倒是直接被口水嗆到了,孟爺的臉色更黑了。
    直接進屋取出了一個小盒子往李山河懷里一塞,伸手搶過了羊肉,“你倆趕緊給我滾犢子,看見你倆就不煩別人,以後不帶我大孫女少往我這跑。”
    李山河趕緊賠笑,那可不行啊,秘制調料還沒到手呢,這要是沒有調料,就這麼進山吃干吧烤肉,鬼才能吃的進去。
    “別啊爺,我倆這回進山是真有事兒,摩托就先放在你這嗷。”
    孟爺眼楮一眯,“咋,你小子也收到風了?”
    李山河點點頭,看著孟爺的表情,這是知道內幕啊,李山河趕緊遞過去一根煙,小心幫其點燃。
    孟爺呼出一口煙霧,看見李山河這麼會來事兒,臉上也是大雨轉小雨。
    “你倆傻不愣登的站著嘎哈呢,趕緊跟我進屋,外面死冷的,進屋說。”
    “好 爺,來爺我給你拿著羊肉,怪沉的。”
    李山河和彪子好似化身了兩個狗腿子,一左一右護著孟爺進了屋。
    此時孟奶正坐在炕桌旁喝著一碗二米粥,看見李山河的 到來也很是開心,直招呼李山河再吃一口。
    李山河連忙拒絕了孟奶的好意,趕緊收到消息趕緊進山,這回進山還不知道啥時候能出來呢,希望能速戰速決。
    畢竟再過幾天就小寒了,山里可是不好待啊。
    孟爺坐在炕沿上抽著煙,氣鼓鼓的看著彪子,也不說話,李山河踢了彪子一腳,給彪子使了個眼色。
    彪子也是心有靈犀的將茶缸子端了過去,“太爺,俺就是個粗人,你別和俺一樣的嗷。”
    孟爺啜了一口茶,吐出了茶葉,這下臉色才變得好了許多,怪不得人家都說老小孩小小孩呢,人一上了歲數,果然就跟孩子一樣耍脾氣,但是也好哄。
    “我這麼大歲數了還能跟你一樣的?我只是在想要怎麼說。”
    孟爺又喝了一口茶,“山河,你還記不記得咱上次一塊去踹倉子那個地方了?”
    李山河點了點頭,那咋不記得呢,那塊還是李山河第一次教薩娜吹拉彈唱的地方呢。
    現在他還記得背靠的那棵大樹上還有一個鳥窩呢,教人家吹簫的時候,看看天空找找靈感是很合理的吧。
    “我前幾天去山里采刺五加和五味子,尋思回來泡點藥酒,去的就是那嘎嗒,回來的時候就看見,那頭老虎了。”
    “你和這個憨子可以去那嘎達轉悠轉悠,但是萬事要小心啊。”
    李山河帶點頭,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幸虧是先來了孟爺家,不然還得像個沒頭的蒼蠅一樣在林子里亂轉呢。
    不過,話說回來,這頭老虎和薩娜真是有緣啊,第一次出現是薩娜找到了虎牙,第二次出現就是在和薩娜第一次探討人生哲學的地方。
    李山河感覺這老虎指定是有點說法。
    古裝薩娜
    (插播一條廣告,本書真人朗讀已經在番茄暢听上線了,講書的兄弟講的真不錯,喜歡睡前听書的兄弟可以去听一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