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黑瞎子搬到了外屋地,拿出刀切下了一條前腿,又卷起了熊皮,隨便找了個麻袋裝上就出發去老田家。
    尤其是田父還在工地上忙活呢,趁其後方空虛,直接就是一波掏家戰術。
    到了老田家,直奔屋里,將裝著熊肉的袋子隨手一丟,一把抄起了正在曬豆角干的田玉蘭,狠狠的親了上去。
    今天田玉蘭有點不同,掙扎的力氣大了許多,李山河也沒當回事,以為這麼多天沒來看她,有點不高興了唄,就更熱烈的親了上去。
    直到田玉蘭好似被抽走了骨頭軟軟的靠在李山河懷里,李山河這才罷休。
    低頭看向臉蛋宛如桃花盛開的田玉蘭,才發現田玉蘭也幽怨的看著他。
    伸出手捏了捏田玉蘭的臉蛋,“咋的了媳婦兒,幾天沒見想我了咋的?”
    田玉蘭不語嗎,只是伸出了小手將李山河的腦袋掰向了房門,趙桂芝正坐在外屋地的小馬扎上,手中正掐著一把豆角。
    李山河什麼人,臉皮堪比主戰坦克防護板,朝著趙桂芝呵呵一笑,“忙著呢媽?”
    趙桂芝將掐好的豆角扔在了盆里,拍了拍手,“也不是很忙,要不我走,你忙?”
    要不咋說還得是丈母娘呢,丈母娘這麼貼心,何愁明年要不上二胎啊,這一下都給李山河整不會了,趕緊轉移了話題。
    尋摸了一圈,找到了剛才被隨手丟在牆角的麻袋,掏出了熊腿,又拿出了熊皮。
    “媽,我和彪子上山剛整的,正好炖了你們二老補補身體。還有這熊皮,我心思讓玉蘭給我做個熊皮大衣,到時候冬天我上山好穿。”
    趙桂芝頓時眉開眼笑,“哎呀,還是二河有能耐,這又打了一頭黑瞎子,留著賣錢過好啊,拿來吃不是白瞎了嗎。”
    “沒有事媽,我這不心思過幾天得上梁了嗎,家里肉也不夠,就進山整的,打來就是吃的,您就放心吃,咱就是干這個的,還能缺肉了,這玩意用核桃樹烤了,然後再撒點孟老爺子的秘料,香  了都。”
    “行行行 ,還是二河有孝心,那啥,把熊皮給我吧,我給你整,玉蘭這小丫頭片子,會整啥啊,還是我來,保證暖和。”
    一邊說著,一邊拿出了水筲,將熊皮放進了水筲里,拎著水筲就準備出門。
    走到院門的時候,趙桂芝停了下來,回頭看著李山河,饒有深意的說道︰“二河啊,這玩意不好整啊,我估計得整到傍黑兒,你就擱這待著吧。”
    丈母娘賽高!
    看著趙桂芝遠去的身影,李山河一把扛起了田玉蘭就進了西屋,田玉蘭還開始掙扎,一雙小腳不斷地在撲騰,啪啪,李山河照著田玉蘭的屁股拍了兩下,這下子可算老實了。
    將田玉蘭放在了炕上,李山河就準備來個親密接觸,幾天不見,著實想念。
    田玉蘭卻攔住了李山河作怪的大手,拿出了李山河的手,將李山河的手指放在了自己的喉嚨上。
    好似使出了全身的力氣,開口說道︰“山...河...”
    雖然不標準,但是聲音卻很有特色,略微沙啞中帶著一絲特有的嫵媚。
    李山河激動的抱起了田玉蘭,開心的轉圈圈,“媳婦,你真是太厲害了,下回啥時候去找孟老爺子,我得好好謝謝他。”
    田玉蘭臉上也滿是興奮的神色,緊緊的抱住了李山河,將小腦袋靠在了山河的胸膛,“謝..謝...山...河”
    李山河輕輕的揉著田玉蘭的小腦袋,壞笑著說道︰“那你準備怎麼感謝我?”
    田玉蘭沒有說話,反而是抱著李山河的雙臂更用力了,“那就讓你給我生一窩小崽子吧!”,田玉蘭一時間紅了臉,但還是用力的點了點頭。
    一個公主抱將田玉蘭抱了起來,田玉蘭詫異的看著李山河,“媳婦兒我跟你說在,這玩意可不能光說不練,咱倆先演習一下。”
    “我要開始了哦!”這一下午,李山河可是好好的和田玉蘭纏綿了一下,並且幫助田玉蘭溫故而知新,掌握了許多還沒接觸到的知識。
    二人約好房子蓋好之前,定期組織學習會,畢竟,拳不離手,曲不離口嗎;等房子蓋好,就直接舉行畢業典禮。
    眼瞅著外面天色放黑,李山河臉上掛著滿足的笑容,離開了老田家。
    接下來的一天,李山河哪都沒去,老老實實的砌了一天牆。
    到了和劉鐵柱約好的那天,李山河幾人早早的聚在了一起,各自檢查裝備,確認沒有啥問題,就出發了。
    出發的時候還帶上了劉曉娟,還不知道得忙活到啥時候呢,要是晚上回不來總得有個地兒住啊,住別人家哪有住自己家舒坦。
    所以帶上了劉曉娟,讓劉曉娟先把炕燒了,正好家里還留了幾床破褥子,哥幾個對付一宿綽綽有余。
    到了前莽溝,還沒進村就看見劉鐵柱蹲在村口抽著煙,看到了李山河幾人的身影,留鐵柱老臉都要笑出花來了,挨個遞煙。
    “二河,今兒個就全靠你了,這幫小兔崽子要是不听你話,你就直接上手,敢炸刺的我打不死他,走,咱去打谷場,人都擱那呢。”
    幾人先將劉曉娟送到了家,又把牛車留在了院里,跟著劉鐵柱就到達了打谷場。
    打谷場上已經聚集了二十多個漢子,正在抽煙侃大山呢,看到劉鐵柱帶人來了,人群中說話的聲音更大了。
    “這就是小太歲吧,你瞅瞅你瞅瞅,長得真膀啊,要不說人家能吃這碗飯呢。”
    “誰說不是呢,旁邊那個是劉曉娟他爺們吧,昨天我看了,下手真黑啊,這麼護犢子,以後劉曉娟有好日子過了。”
    “要我說,還是打輕了,就應該直接把劉建軍整死扔山里,留著也是個禍害。”
    “沒毛病啊,鐵子。”
    劉鐵柱清了清嗓子,雙手攏在了嘴邊,“大伙都靜一靜靜一靜啊,听我講兩句。”
    “我身邊這位呢,就是朝陽溝的李山河,估計都知道他。”
    這時一個漢子起哄道,“朝陽溝小太歲嗎,徒手摔死野豬王,這誰不知道啊。”
    劉鐵柱沒管那個漢子,繼續說道︰“我今天把二河請過來張羅事兒,我先丑話說在前頭,你們誰要是不听他話,出了啥ど蛾子,別說我老頭子不講情面。”
    說完,轉頭看向李山河,“二河,你講兩句。”
    “大爺,我就不講了,我都不咋認識,這樣吧,你給我找三個能主事兒的人,我安排下今兒個怎麼整。”
    劉鐵柱朝著人群中招了招手,“劉建業,李二牛,張老蔫,你們幾個過來一下。”
    幾個漢子對視了一眼,走了過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