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你等會兒,得田丫頭小前兒能說話,後來是得了病才不能說話的吧?”
    李山河點了點頭,不明白大姐問這個干啥,
    “我跟你說,那個哪來著,我記得有個之前下放的老中醫,听說只這個可有一手了,姐給你打听打听,整明白了回家告訴你!”
    李山河樂的都要跳起來了,什麼叫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李山河一把抱住了大姐,
    “姐你說的真的?”
    “你等姐給你打听明白了,到時候我和你姐夫一起回娘家。要不擱這住一宿再走吧,晚上姐再給你做點好吃的。”
    李山河婉拒了大姐,朝大姐告別,連跑帶顛的離開了。
    “舅舅再見!”X2
    李山河揮了揮手,頭也不回的走了,李山花看著李山河的背影搖頭失笑,還是個孩子啊。
    李山河原來還想著用熊膽探探路,沒想到大姐還給了他這麼大個驚喜,這回熊膽也省了,這回可以把蓋房子提上日程了。早點蓋房子,早點娶媳婦。
    天都擦黑了,李山河才走到家,老是這麼腿著誰都受不了啊,等有時間得整個代步工具,李山河暗自想著。
    剛回到家,就看見王淑芬擱當院門口等著,看到李山河遠遠走來的身影,快步迎了上去,
    “你這死孩子,我還心思你擱你姐家住了呢,你姐咋樣,挨欺負沒?”
    “沒有事,你兒子給擺的明明白白的,啥事沒有,大姐還說過段時間回來看你呢!”
    王淑芬拍了拍胸脯,“沒事就好,沒挨欺負就好,我看他老馬家也不敢欺負我閨女,走,兒子,回家吃飯去,媽給你留了飯。”
    “對了,二狗今天下午過來找你了,不知道要干啥,說讓你回家之後再找他一趟。”
    “行,媽,等我吃完飯我就去。”“走吧,吃飯去。”
    李山河狼吞虎咽的吃過飯,抹了把嘴,點上根煙,晃晃的朝著三驢子家走去。
    “二哥你來了!”
    “咋的了,出啥事了?這麼著急忙慌的找我。”
    “好事,大好事啊二哥,你還記得我老弟不?就是那前兒給咱報信的那個。”
    “昂,咋地了,啥好事還扯上你小弟了?”
    “他前兩天進山收套子,發現了個熊倉子,听說我現在跟二哥混了,趕緊過來告訴我了,就是就是...”說到這,三驢子吞吞吐吐的不太好意思說出來,
    “就是得分他一份唄,山里的規矩,我懂,見者有份嗎,沒毛病。”三驢子听李山河這麼說,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行,這莊稼快好了,啥牛鬼蛇神都出來了,明天帶上你老弟,叫上彪子和二楞子,咱踹倉子去!”
    “好 二哥!”
    “行了,早點睡吧,好好休息,明天有的忙活了。”
    再跟三驢子叮囑了一些注意事項,李山河就回家睡覺了。
    第二天一早,眾人早早的就收拾好了裝備,在李山河家集合,二楞子也帶上了旺財,李山河帶著眾人最後檢查了一下裝備,帶上大黃和老黑,眾人朝著老林子進發。
    眾人進了老林子,獵犬散開探路,李山河等人按照商量好的隊形穩步前進,三驢子小弟在前面帶路,眾人走了差不多一個多點,終于到達了目的地,
    李山河看了看地形,確認安全可以動手,還是老套路,吩咐二楞子收集松明子,點著了放在倉子口,眾人分布好點位,坐等熊瞎子出來送死,
    等了差不多十來分鐘,倉子里傳來一聲獸吼,緊接著就是一個黑影唰的一下沖了出來,
    彪子深刻的吸取了上次斧子卡住的教訓,這次用的是斧子的另一面,一錘子就干在了熊瞎子後腦都沒用李山河動槍直接就把熊瞎子打硬了,躺在地上不動了,
    李山河定楮一看,頓時無語了,確實是個熊倉子,不過是個小熊,還沒野豬大,就為了這麼個小玩意,整這麼大個陣仗,這小玩意,李山河表示可以蹲著打他,都讓他一只手。
    不對,好像忽略了什麼,臥槽,這小熊瞎子肯定是跟著母熊擱一起的,要不絕對活不下來,母熊肯定是找吃食去了,
    “注意警戒,肯定還有個大的去捕獵去了,操,難整了!”
    就在這時,李山河感覺整個樹林都安靜了下來,彪子眾人直直的看著李山河背後,李山河感覺頭發都豎起來了,操,這麼大個玩意走道都沒動靜的嗎?
    李山河本能的轉身輪槍,一槍托砸到黑瞎子腦袋上,打的黑瞎子一個趔趄,熊瞎子搖搖晃晃的爬了起來,搖了搖頭,望著李山河的目光多出了一絲絲畏懼,
    然而,就在那只體型龐大、毛發濃密的熊瞎子看到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小熊時,它原本就猙獰可怖的面容瞬間變得扭曲起來,雙眼剎那間布滿血絲,猶如兩顆燃燒著怒火的紅寶石,直勾勾地盯著離它距離最近的二楞子。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熊瞎子如同一輛失控的重型卡車般徑直朝著二楞子猛沖過去。
    二楞子被這突如其來的攻擊嚇傻了眼,一時間竟然忘記了躲閃,好在三驢子反應快,一個飛撲將二愣子撲倒在地,躲過了這險而又險的一擊。
    一旁的旺財見到主人遭受危險,頓時怒不可遏,嘴里發出一陣狂躁的咆哮聲,毫不猶豫地飛身撲向母熊,死死地咬住了它粗壯有力的後腿。
    母熊吃痛之下,不得不轉過身去應對這個難纏的對手,這恰好給了剛剛倒地的二楞子一個絕佳的爬起身來的機會。
    就在此時,一直伺機而動的彪子瞅準時機,手中斧頭一扔,抓起地上的槍抬槍就來,隨著一聲槍響,黑瞎子身上濺起一彭血霧氣。
    這一擊威力驚人,打得母熊當哀嚎一聲,身體搖晃了幾下之後便重重地趴伏在了地上。
    而李山河見此情形更是毫不手軟,手放在背後一抹,掏出了手插子,緊接著一個箭步跨上前去,飛起一腳穩穩地踩在了熊瞎子寬闊厚實的背部之上。
    然後,他伸手緊緊抓住母熊的後脖頸,用力將其頭部高高拎起,握著手插子就是一頓攮。
    隨著噗嗤聲連續響起,一股猩紅滾燙的鮮血如噴泉一般噴涌而出,飛濺出足足有三米多遠。
    此刻李山河的腳仿佛化作了堅不可摧的定海神針,深深地嵌入到熊背之中,無論身下的黑瞎子如何瘋狂掙扎扭動,都無法掙脫他的束縛。
    在經過一番激烈的搏斗之後,這只凶猛的母熊終于因為傷勢過重,漸漸停止了反抗,咽下了最後一口氣,命喪黃泉。
    “哈哈,二叔尿性!這回熊皮成色帶勁,這下可值錢啦!”
    李山河快步走到二楞子身邊,“咋樣,沒事吧?”
    二楞子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啥事沒有二哥,二哥這回咱發了!”
    看著完好無損的二楞子,李山河這才露出了笑容,
    “就這品質,咱這回最少一人能分五百,彪子,夠你娶媳婦了。”
    彪子哈哈大笑,“娶個十回八回都夠了,俺這次回去就蓋房子,到時候把娟子一家都接過來。”
    “歇一會,收拾收拾出山。”
    過了好一會,三驢子的老弟才緩過來,
    “哥,太嚇人了,我再也不進老林子了!”
    看著他的模樣,李山河一眾人會心一笑,互相對視幾眼,沒說什麼。
    眾人開始打掃戰場,小熊幾人一商量,直接分了回家嘗嘗鮮,熊膽給了三驢子弟弟,一顆草膽不值幾個錢,哥幾個一人分了一只熊掌,熊皮被分給了李山河,彪子他們幾一直吵吵李山河是帶頭大哥,說啥都得多拿一份。
    至于其他內髒,不需多說,當然是獵犬的。
    就在李山河等人準備離開的時候,大黃朝著草叢里汪汪叫,李山河一個機靈端起了槍,難道還有老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