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書中,三喜集團僅僅幾個月,就被陸齊銘掏成了空殼。
最後宣布破產。
京城陷入經濟動蕩,百姓們苦不堪言。
同時,大大小小的企業如雨後春筍,快速發展,而中部企業也在短時間內,崛起。
陸勝集團,星辰集團,便是崛起的企業。
原是兩家企業角逐龍頭的商戰爽文。
而如今,三喜未倒。
今後,京城商圈就成了三國鼎立。
看似目前三喜的盤子最大,但溫嶼畢竟沒有另外三人的金融頭腦。
穩住三個月是她的底線,穩住半年是小目標。
小目標達成,三千萬到手。
她跑路。
要是萬一......
萬一自己不但穩住了三喜,甚至把陸勝和星辰干掉了?
也不是不可能?
畢竟自己是這本書的作者,雖然沒有商業頭腦,可她最是了解那三個人的人。
她是塑造者。
塑造者算不算自己的金手指?
大差不差吧。
溫嶼這麼想著。
要和自己寫的最牛的三個人博弈,溫嶼害怕的同時又覺得刺激。
難道女配的副本該這麼玩?
怕什麼?
反正光腳不怕穿鞋的。
她就算沒保住三喜,她也什麼損失。
沖就完事了。
可能是文件上密密麻麻的文字催眠速度實在太快了。
溫嶼看著看著,就在床上睡著了。
那些文件都還鋪在床上。
她甚至連房門都沒關......
靳時琛從公司回到靳宅已經晚上十點。
回房間的時候,看到對面溫嶼的房門沒關。
他輕輕敲了下房門,沒人應。
“溫嶼?”
這大晚上的去哪兒了?
靳時琛直接走了進去,沒有看到溫嶼,更沒有奔跑到腳邊的招財進寶。
又看了眼臥室。
女孩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
肚子上,腿上,臉上蓋著敞開的文件。
這是看文件看睡著了?
靳時琛覺得好氣又好笑,心底又萌生幾絲欣慰。
欣慰她還真看這些文件了。
比以前有上進心。
雖然也不多。
靳時琛把西裝脫下,丟在沙發上,隨後挽起襯衫的袖子,輕步走到床邊。
彎身把她床上的文件一個一個收起來,整理好放在床頭櫃子。
又將她抱起來,把壓在身下的被子掀開。
將她放進了被窩。
蓋上被子。
無意間看到枕邊的一個粉色小本子。
靳時琛拿起翻開。
沒想到她還做了筆記。
幾行字,寫的蒼勁有力,筆鋒飽滿。
她的字跡,靳時琛很喜歡。
【35項,政府項目6項,年利潤佔比30%——需挽回政府信任。】
【其余29項,陸勝集團和星程集團重點爭搶項目——需......】
沒寫完。
應該是想不出來,所以睡著了。
不過......
靳時琛視線定在星辰集團四個字上。
他並不知道京城有這個集團。
“少爺?”突然進來的王媽,輕聲叫了一聲。
靳時琛把本子放在項目書上,將床頭的燈關上,走到客廳。
拿起沙發上的西裝問了句,”招財進寶呢?”
靳時琛以前不喜歡寵物,最近沒見到兩只小東西,竟有些想它們了。
怕把溫嶼吵醒,王媽把房門關上,兩人來到門外的走道上。
“小姐知道您過敏,就把招財進寶養在樓下了,不讓它們進餐廳,客廳還有二樓,避開您會接觸的地方。”
聞言,靳時琛唇角勾了下,“還挺細心。”
王媽點頭,“是啊,小姐現在真是比以前懂事不少。對了,前兩天她還抱著老夫人哭了好一會兒呢!”
靳時琛眉心皺了下,”哭什麼?”
“具體的事我也不知道,好像是讓小姐去當什麼集團的總裁,老夫人替她安排的,所以小姐感動呢吧!”
“她以為是奶奶給她安排的?”
“嗯,難道不是嗎?”
靳時琛沒說什麼了,“沒事,我去睡了,王媽。”
“好的少爺,晚安。”
溫嶼是被鬧鐘吵醒。
溫嶼皺眉,按掉耳邊的鬧鐘。
看了眼時間,七點。
?
!
今天是不是要上班!
她昨晚怎麼睡過去了?
而且她好像沒設置鬧鐘啊?
又看見本該散落在床上的幾十本項目書,現在齊齊整整地放在床頭櫃上。
最上面是自己的粉色本本。
看樣子是昨晚王媽來過了。
她起身去衣帽間換了條最新款的裙子。
第一天上班。
新鮮。
所以又給自己畫了個全妝。
搗鼓一小時後,她打開房門準備下樓。
看到西裝革履的靳時琛也正好推開房門出來。
“嗯?你昨晚回來了?”
“嗯。”男人淡淡回答,視線在她身上掃了一圈,滿意勾唇。
溫嶼衣櫃里的裙子都是靳時琛親自選的,那些面料少的都被靳時琛paSS了。
還特意交代了品牌SA,以後抹胸吊帶的新品都不要送到溫嶼衣帽間。
今天她穿的 這身非常合靳時琛的意。
起碼,不是抹胸了。
“靳時琛,你脖子上的牙印就不能找點東西遮一下嗎?”
在公司就算了,待會兒下樓吃早餐,讓家里人看到多不好。
靳時琛依舊無所謂,“為什麼要遮?況且,你見過高領的西裝?”
“那你這幾天就不能別回靳宅?爺爺奶奶看到又要多問了,到時候你怎麼說?”
以前一個月也回不了靳宅一趟,現在又天天回!
“實話實說,還能怎麼說?”
溫嶼︰“......”
溫嶼把靳時琛拉到房間,將他按在沙發上,然後從包里拿出粉底液和遮瑕膏。
給他脖子上了一道色。
上的時候,靳時琛喉結滾動了好幾下。
“好了。”
靳時琛垂眸盯著女人精致漂亮的小臉。
今天她化妝了。
和以前的妝容不一樣。
眼楮大大的,嘴唇水嫩嫩的。
好想親。
溫嶼最近被他親的多了,一下就從靳時琛的眼神看出他的想法。
她提前遏制︰“大清早的,收起你的妄念!”
被猜透的靳時琛收回剛想擒住她腰身的手,低聲笑了一下,“你還會讀心術了?”
溫嶼抓起包︰“走了!上班遲到要扣錢!”
靳時琛被逗笑,雙手插兜,跟著溫嶼下了樓。
樓下,王媽已經準備好了早餐,溫嶼已經坐在那兒吃了。
江檸每天出門的時間和靳時琛差不多,這會兒和靳嚴坤一起在餐廳吃早餐。
林淑霞和靳衛東今天起得早,吃完飯去散步了。
靳時車在溫嶼邊上坐下。
對面的江檸一眼看到靳時琛喉結上和膚色不一致的遮瑕膏。
眼楮眯了下。
“靳時琛!你是不是又欺負小魚了?!”
溫嶼嘴里塞著一整個小籠包,腮幫子滿滿的。
听聞江檸的話,也不知道嘴里的包子是吐出來好還是咽下去好。
于是卡在那兒,把她嗆到了。
“咳咳!”
餐桌上,平淡的靳嚴坤,皺眉的江檸,氣定神閑的靳時琛,一時全部看向被湯汁嗆地滿臉通紅的溫嶼。
本來這事兒,或許可以搪塞過去。
但如今溫嶼的慌張,顯然像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靳時琛好心地抽了張紙巾遞給她,“吃這麼著急干嘛?”
溫嶼接過紙巾的同時白他一眼。
江檸︰壞,我兒子給溫嶼遞紙巾了。
靳嚴坤︰你看吧,我就說我兒子開竅了。
溫嶼沒心思吃了。
倉皇起身︰“靳伯伯,江姨,我去上班啦。”
江檸︰“上班?”
“嗯,我去集團上班。”
“哈?”
靳時琛也起了身,視線追向逃走的女孩,“那我也去上班了,媽。”
江檸喊住︰“靳時琛,你給我站住!”
“我上班要遲到了。”靳時琛道。
“你一個集團總裁,晚點到公司怎麼了?坐下!老實交代,是不是又欺負小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