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做好不好?”
溫嶼醉眼微微睜開,男人的薄唇就輕壓下來。
“唔......”
炙熱的吻,很粘很欲......
溫嶼腦袋暈暈的,身子突然失重,她被男人抱了起來。
隨後,坐在了他硬實的大腿上。
他們對面對。
對視的時間不過半秒,吻再次落在溫嶼的唇上。
靳時琛手掌扣住她的後腦勺,另一只手纏緊她的腰,將她一寸寸摁進懷里。
女人喝多了,忘了接吻該怎麼換氣。
屏著呼吸承受男人的強勢進攻。
不一會兒,快窒息的溫嶼在靳時琛懷里嗚咽著。
“唔唔......”
她手臂軟軟地拍打著靳時琛厚實的肩膀。
卻沒有得到男人的憐憫。
靳時琛掌心的溫度好高,哪怕隔著一層裙子面料,溫嶼依舊能感受到他燙人的溫度。
他身子輕輕往後靠,後背貼在沙發上。
溫嶼身子無力,也只好靠了上去,彼時,就像趴在他身上一般。
呼吸錯亂,安靜的包廂里,只有兩個人沉重的喘息聲。
“呲啦。”
耳邊,裙子的面料被撕開,男人的手掌覆上柔軟白皙的大腿,還有繼續往上探索的意思。
溫嶼突然睜眼,下意識按住他作亂的手。
男人的聲音又啞又欲,“怎麼了?不願意?”
溫嶼咬唇,“別在這兒。”
靳時琛見她不是拒絕自己,心底的那頭猛獸像是掙開了上鎖的籠門。
他猛地單手抱起懷里的溫嶼,起身離開了包廂。
門外,兩個壯漢還守著。
“你們回宋家吧,我送她回去。”
虎哥和彪哥點頭,隨後坐上越野車離開了。
靳時琛抱著溫嶼,直接上了黑色庫里南 車後座。
高斯見兩人的模樣,沉默著把隔板降下來,隨後打開了廣播里的輕音樂。
不至于太吵,但能擋住車後座發出的細碎的聲響。
溫嶼並沒有被靳時琛放下來。
她側坐在他的腿上,後脖頸被男人的大掌深深禁錮住。
溫嶼迷迷糊糊的抬眼,看著男人冷峻標致的臉龐,紅唇微動。
“我們去哪兒?”
“去我家。”
庫里南駛入京城最繁華的地段。
車後座的男女緊緊抱在一起,輕音樂蓋過了兩人錯亂的鼻息。
吻到最後,溫嶼感覺自己的嘴唇都發麻了。
她有些虛脫地靠在靳時琛的胸膛,白皙的手臂始終圈住男人的脖子。
靳時琛卻覺得不夠,薄唇在她的耳垂,脖頸,肆意掠奪......
溫嶼仰著頭,感受著男人纏綿的深吻。
她怔怔地看著車頂,覺得這一切都好不真實。
三喜和靳時琛。
這一切,本不該是溫嶼的。
“這酒真好。”
溫嶼嘟囔一句。
好到讓她這輩子都不想醒過來。
靳時琛沒听清,將人又摟緊了一些。
車子到達地下車庫,溫嶼身上蓋著靳時琛的西裝,始終被摟在懷里。
她把臉埋在靳時琛的胸膛,不敢看下車為他們開車門的高斯。
進入電梯,溫嶼只感覺到耳邊,男人心髒跳的很快,且很有力。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但心知肚明,接下來會發生的一切。
電梯門打開,靳時琛邁出電梯,似乎等不及進門,就將溫嶼抵在電梯廳的牆上吻。
豪華大平層是四梯兩戶。
這一層的兩戶,都是靳時琛的。
所以,不會有外人。
電梯廳很寬敞,地上鋪著柔軟干淨的地毯,還有沙發和衣櫃。
頭頂是歐式的吊燈,黃色的燈光打下來,溫嶼看著男人閉眼吻她的模樣。
溫嶼有些站不住,覺得酒的後勁越發地洶涌,男人的攻勢也是。
在缺氧達到臨界值的時候,靳時琛放開了她的唇,轉而向下吸住了她的脖。
微微的刺痛感,溫嶼蹙眉。
靳時琛又一次在她脖子上留下一個很深的吻痕。
他眸底浸滿欲色,看著那一處的赤紅,唇角輕勾。
“未婚妻,要不試試你寫的小黃文?”
溫嶼腦袋還是暈乎的,隱隱听清他的話。
“什麼?”
靳時琛壞笑,湊在她耳邊說著她自己寫下的場景。
男人的聲音好欲,好酥,配合上那些荒唐的劇情,讓溫嶼猛的顱內高潮了......
“你別說了,靳時琛,求你......”
靳時琛大發慈悲地停下,佔有欲的雙眸盯著溫嶼。
“怎麼?寫的時候怎麼不覺得羞恥?真槍實戰的時候又慫了?”
聞言,溫嶼那張本就紅透的臉,不知怎的從蜜桃粉變成了爛番茄。
連同耳垂和脖子,一並開始發燙。
她桃花眼里露出悔意,和男人對視著。
隨後,她看到男人單膝下跪。
......
十分鐘後。
溫嶼徹底沒了力氣。
腿軟地就要倒下。
男人站起身扶住溫嶼,隨後再次將她單手抱起。
靳時琛總算有了要進家門的打算。
溫嶼閉著眼,感覺自己已經身處雲端,全身都輕飄飄的。
欲望過後的空虛配合酒精上頭的麻痹,早已讓她忘卻今天的煩心事。
靳時琛直接進了衛生間,隨後將溫嶼放下來。
溫嶼靠在靳時琛身上,顯然不想自己站著。
靳時琛好脾氣地扶著她,任憑她全身的重心都在自己身上。
他調好了水溫,隨後打開花灑。
溫熱的水澆下來的同時,溫嶼身上的那條裙子已經徹底被靳時琛扯下了。
她又無力地靠在瓷磚上,感受著後背的涼意。
醉眼泛著水汽,眼巴巴地看著男人脫掉了西裝和襯衫。
皮帶扣被解開,那條遮蓋男人大長腿的黑色西褲,和她的裙子,一上一下疊在地上。
男人的臉在彌漫的水汽中變得模糊,卻依舊勾人到極致。
這樣禁欲的臉龐,掛滿欲念的時候......很難不讓人沉醉。
就像是被拉下神壇的高嶺之花,形成極致反差。
溫嶼心髒狠狠顫動著。
突然,溫嶼的下巴被捏緊。
靳時琛目光審視,聲音帶著誘哄。
“溫嶼。”
“嗯?”
“我是誰?”
“靳......靳時琛。”
得到確認後的男人,身子壓了上來。
靳時琛將溫嶼禁錮在懷里,頭頂的聲音帶著隱隱的危險......
“今天,讓哥哥好好檢查檢查,你這個舞蹈生的柔韌性。”
溫嶼︰“......”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