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魚,你怎麼來醫院了,身體不舒服嗎?”
陸硯剛想走近溫嶼,不遠處傳來陸曉曉催促的聲音。
“哥!趕緊給爸辦手續!”
陸硯溫聲︰“小魚,我先去給我爸辦手續,一會兒來找你......”
卻沒想到溫嶼連個眼神都沒給他,直接推著靳嚴坤,上了電梯。
電梯里,溫嶼不禁在想,這陸奇銘怎麼會傷的這麼重。
不僅腹部中了一刀,臉上還有淤青,手臂有重傷。
像是被人圍毆之後又捅了一刀。
原劇情里,陸齊銘的結局很慘,但那也是在兩年之後。
書中,靳時琛被投出三喜董事會以後,變賣了手上所有的股權,從三喜徹底脫離。
三喜集團內部混亂,董事會都是陸齊銘的人。
陸奇銘命人在三喜內部暗箱操作,私吞公款,把陸勝集團兩百億的窟窿填上了。
陸勝是沒事了,但三喜就不行了。
集團內項目中斷,內賬混亂,很快就宣布了破產。
三喜集團的倒閉,對京城的經濟造成巨大影響,牽涉的失業人口也龐大到無法想象。
于是政府介入干預,將三喜的重點項目延續給了京城的中小企業。
政府的這一行為,讓三喜如海中鯨落,養肥了京城不少的企業。
尤其是陸勝集團。
作為京城第二大企業,他通過政府,從三喜那邊接過的項目最多,盈利的份額也最大。
一年內,陸勝集團吞下了三喜80%的項目,躋身成為京城最大的企業。
同時,還有家不知名的小公司,在混亂中,慢慢拿到了一些看似不起眼,卻極有潛力的項目。
這小公司,便是靳時琛的新公司。
僅一年的時間,靳時琛的新公司騰空出世一般,估值超過百億,在京城成為不可忽視的存在。
而陸勝集團,借著企業扶持,估值也才剛過千億。
之後的一年,便是靳時琛和陸硯明爭暗斗的一年。
最後當然是靳時琛贏了。
星辰集團上市,成為了當年三喜般的存在。
陸勝集團倒閉,陸家破產。
陸奇銘也在最後得到了報應。
他淪落為夜場的泊車大爺,得罪了人,之後被人活生生打死了。
但在前面的兩年,陸奇銘貌似過的還不錯。
現在的劇情,和原書早就脫軌。
陸奇銘提前被人搞了。
靳嚴坤和溫嶼都心知肚明,這其中一定有靳時琛的手筆。
靳時琛很聰明,一定不會自己找人動手。
想必是設計了一場狗咬狗的情景。
壞人提前得到懲罰,好像並沒有什麼可惋惜的。
溫嶼便沒再多想。
靳嚴坤被醫生帶下去做多項檢查,溫嶼就在辦公室等著。
早上吃的有點油膩,便到樓下自動販賣機買瓶水。
卻沒想到在樓梯拐角處,看到陸硯和他的母親,李音。
“啪!”李音一巴掌狠狠打在陸硯臉上。
“我怎麼生出你這麼個廢物兒子!竟然勸你爸去坐牢!這麼多年我們把你養大,送你去最好的學校,一切都給你最好的,你就是這麼報答我們的?”
“當初讓你去追溫嶼,把她睡了,再讓她懷個孩子 ,三喜這會兒說不定已經在我們手里了!你非不听話!現在三喜的股票被鎖了,還怎麼救你爸。”
陸硯無奈地笑,“媽,現在三喜的市值蒸發了30%,就算能賣股權,我們連一百個億都拿不到,能堵上爸借的高利貸?”
“那你就想辦法!陸勝呢?現在一點錢都掏不出來?”
陸硯面露厲色,“媽,殺雞取卵的道理你不懂?還想把手伸到陸勝里來?”
李音︰“那你要看著你爸被那群追債的弄死?”
陸硯︰“是他自作孽!況且現在陸勝一連接了幾個大項目,資金全部投進去了,賬上根本沒什麼錢。”
“陸硯,你是不是故意的?故意見死不救?”
“媽,你想多了,現在三喜正是危機的時候,趁現在吞下他們丟掉的項目,等三喜一倒閉,陸勝就會是京城最大的集團。”
陸硯︰“媽,你想想,我現在把陸勝賣了,給爸還了幾百億的債,然後呢?我們一家人以後連個住的地方都沒有。這些年,爸在外面找了多少女人?想想外面的私生子和私生女們,現在都住在爸買的豪宅里,吃香喝辣。”
“你作為原配妻子,爸的債務你要一起承擔,可資產,以後是要均分給他們的。”
“陸勝集團,是我陸硯的,我是你唯一的親兒子。你現在要想護著你老公,我不攔你,但你以後別哭著來求我。”
李音失聲痛哭︰“可他是你爸!他縱使做錯了,也是你親生爸爸!”
陸硯不屑地笑,“就因為你是我媽,他是我爸,我才沒有親手把你們送進去,我已經對你們仁至義盡了。”
“還有。”陸硯語氣重了一些,“上次你讓陸曉曉給溫嶼下藥的事,我還沒跟你算賬。”
“以後你們要是再敢動她,我就讓你這輩子都拿不到陸勝的錢,你別忘了,陸齊銘和你,在陸勝一毛股份都沒有!”
李音捂著心髒︰“你!你個逆子!”
“以前我就是太順著你們了,才讓你們一次一次地背著我做傷害小魚的事,以後敢再讓我發現小魚有事,我第一個就把陸齊銘送進去!”
“你!你真是個畜生哪!這麼多年,我們養著你,你竟然要讓你爹去坐牢!你......”
陸硯不想繼續理會,轉身準備離開,看到飲料販賣機後頭 逃走的身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