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嶼睡了個好覺。
一百萬的床墊功勞巨大。
她看了眼時間。
竟然十點了!
這是不是不大合適?
不過原主都是下午才起床的,靳家人從不會說什麼。
雖然是這樣,但溫嶼是打算以後留在靳宅陪兩位老人的,所以原主以前的一些夸張的壞習慣,溫嶼打算改一改。
畢竟以後的日子是自己過,她的人設需要自己慢慢改。
溫嶼簡單收拾好自己下了樓,沒看到兩位老人的身影。
“不知道降壓藥吃了沒,人呢?”
溫嶼又去了餐廳,後院花園,前院草坪,都沒見到兩位老人的身影。
她回到客廳,在沙發上坐下,想著是不是他們回房間午休了。
王媽從餐廳過來,“小姐,怎麼還不去餐廳吃飯?”
溫嶼皺眉,“沒胃口。”
昨天下午吃的好像還沒消化完。
小鳥胃就是這樣,偶爾吃一頓放縱的,第二天能管飽一整天。
王媽站在邊上,心里犯嘀咕︰是不是早午餐只準備了五六樣中式的,小姐不高興?
就小姐那陰晴不定的性子,就不該听她昨天早上的話,只做中式的。
昨天小姐肯定是看到少爺在,故意說了好听的話博少爺開心。
一定是這樣的。
王媽忐忑。
“小姐,您要不先吃,我再去給你準備幾份法式,日式還有美式的早餐。”
溫嶼擺擺手,“不用不用,爺爺奶奶呢?”
“今天是月初,老爺子和老夫人去山上的寺廟上香了。”
溫嶼想起來。
每個月的一號,兩位老人都會去寺廟。
他們年紀大了,就信一些佛說的話。
加上最近靳家不安寧,他們應該會在山上多待會兒。
估計又要貢獻不少香火錢。
溫嶼想著不能浪費,便去餐廳吃點早餐。
她嘴里咬著南瓜糕,心里琢磨。
今天老人不在家,那她該干點什麼呢?
原來大小姐也有無聊的時候啊。
無聊就買買買啊,這不是大小姐的每日修行嗎?
溫嶼拿起手機給宋初一發微信。
小魚︰【去逛街?】
11︰【走!】
溫嶼嘴里叼著油條,笑眼彎彎。
小魚︰【來接我!】
小魚︰【讓司機開車!】
小魚︰【你別開!】
11:【知道了,要求還怪多。】
半小時後,精致的女人上了精致女人的邁巴赫。
穩如老狗的司機見溫嶼坐穩後,緩慢啟動車輛。
路上,車身平穩,溫嶼坐個車也覺得身心舒暢。
“去哪個商場啊?”溫嶼問宋初一。
畢竟她剛來這邊,還不熟。
宋初一怎麼地也算是東道主了。
“去全京城最大最好的商場。”
溫嶼猛點頭,“好呀好呀!”
“是你們三喜旗下的。”
溫嶼驚訝︰“這麼牛嗎?”
“那是當然,三喜的產業在京城無處不在。”
溫嶼雙手捂嘴,不讓自己笑出聲來。
她心里很爽怎麼辦!
溫嶼輕咳一聲,“那我去買東西是不是不用給錢?”
宋初一給她個白眼,“你想得美吧。”
溫嶼︰“......”
溫嶼當然是開玩笑話,集團又不是她個人的。
兩人到商場直蹦主題——衣服和包包。
逛了半天,宋初一只選了個包,還買了點首飾。
因為宋司衍管著她的穿著,她買再多也用不上。
溫嶼就不是了。
第一次來小說世界SHOPPING,說什麼也得把購買力拉滿。
她拿了十幾套衣服,又挑了幾雙鞋,然後丟卡給櫃員付錢。
手提袋裝了十多個,溫嶼好奇,這些會花掉多少錢呢?
幾百萬?
想想都刺激。
“小姐,這張卡里的余額不足,您換張卡吧。”
?
溫嶼身子僵了一下,“余額不足?”
不能啊。
溫嶼有的就是錢啊。
宋初一過來小聲問,“公司發的分紅,才半年你就用完了?
溫嶼皺眉,“不可能啊,之前都能隨便刷的,從沒出現過余額不足的情況。”
溫嶼努力回想以前刷卡的畫面,記憶里,原主對錢沒什麼概念,反正只要刷卡就行。
不過......
記憶里,那張卡是黑色的。
但櫃員手里的這張是藍色的。
哦,感情是拿錯卡了。
溫嶼又從包里找到那張黑色的卡,遞給櫃員。
“刷這張試試。”
“好的。”
刷卡成功。
“小姐,您一共消費一百六十七萬元,這是您的小票,您的卡請收好。”
溫嶼笑著接過黑卡,和宋初一炫耀了下,“原來是我刷錯了卡,這張才是溫嶼分紅的卡。”
宋初一︰“怪不得。”
兩人又換了家店逛,溫嶼預訂了一些新款,到時候貨到了就直接送到靳宅。
最後兩人到了一家金子店門口。
溫嶼走不動道了。
宋初一不解,“你要買金子?”
溫嶼點頭,“你知道嗎?現實世界里,金子已經賣八百多一克了。”
宋初一︰!
“那我也去買點。”
雖然帶不回去,但總覺得不買就虧大發了。
兩人手挽手走進金店。
溫嶼白皙的手指,在玻璃櫃子上點點點。
“這個,這個,這個,那個,這個,那個......”
您好,小姐,您一共消費八百六十七萬元。
溫嶼把黑卡遞給櫃員。
櫃員雙手顫抖接過,這一年的業績穩了。
買完金子,兩人又去看鑽石了。
三喜集團總裁辦公室,靳時琛的手機短信響了好幾聲。
他拿起手機。
【您的副卡消費金額一百六十七萬元。】
【您的副卡消費金額三百一十七萬元。】
【您的副卡消費金額兩八百六十七萬元。】
靳時琛皺眉,又習以為常地放下手機。
皺眉是因為這次消費比平日少了。
很不像溫嶼的風格。
他放下手機,“繼續。”
營銷主管剛開口,手機電話又響了起來。
“喂。”
“你好,是溫嶼的家長嗎?”
靳時琛面無表情,“我是。”
從小到大,靳時琛都是溫嶼學校老師的聯系人。
“我是溫嶼的舞蹈老師,我想請問下溫嶼還來上課嗎?她已經兩周沒來學校了,下下周的市級文藝匯演,別的同學都排練的差不多了,現在就差她了。”
“你們換人就行。”
那邊為難,“不行啊,溫嶼是領舞人,換不了啊。”
溫嶼的舞蹈天賦很高,她的親生母親就是舞蹈老師。
她從小的舞蹈基礎都是她母親教的,她父母去世後,溫嶼經常會一個人練舞。
之後又考進了舞蹈學校。
“溫嶼家長,你要不勸勸她,讓她來排練,以她的天賦高,這支舞她只要練兩三天就完全能掌握。”
靳時琛揉了揉眉心,“行,我這兩天讓她去學校。”
如果勸得動的話。
“好的,那謝謝你了,請問,你是她的爸爸?”
“哥哥。”
“好的。那我備注一下,多謝溫先生。”
靳時琛沒糾正,直接掛了電話。
隨後起身扣上西裝外套的扣子,
“散會。”
營銷主管︰?
溫嶼和宋初一兩人逛了三小時,腰酸背痛的。
“小魚,好累,我們到樓上做個Spa吧。”
“好呀。”
兩人上了樓,溫嶼把自己的至尊VIP卡遞給櫃員。
“兩個人,一條龍。”
“抱歉,今天店里被包場了,不對外營業咯。”
溫嶼&宋初一︰?
宋初一納悶了,“這是你們三喜集團的原始股東,溫小姐,不能特殊關照開個包間?”
店員毫不掩飾地翻了個白眼,“你是溫小姐?里面包場的才是溫小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