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主要的是孫女竟然騎著鳳凰,宋玉清是知道孫女身上有秘密,卻怎麼也沒想到竟有一只鳳凰護著孫女,這簡直顛覆他從前所有的思維和眼界,他覺得太神奇了。
    而林錦初卻在听到陸寒這兩個字時,猛地一震,陸寒這個名字太熟悉了,因為在原書中,陸寒這個名字總是和傅言澈聯系在一起。
    原書中隨州城只守了三天就被攻下,宋家人逃離隨州城,留下三萬將士守城,其中守城大將就是陸寒,陸寒是京城人士,當年作為副將率三萬人和宋玉清一起守護南疆。
    隨州城兵敗,至于為什麼會敗,原書中沒有說明,現在想來,定是韃子軍打到隨州城時祖父已病重不治,宋家老二宋玉杰棄城逃跑,將隨州城的糧食,金銀等全部搬走。
    再看看今天剛到城下的韃子全副作戰裝備之精良,又有攻城車,投石車,明顯是有備而來,這樣的情況下能打三天已經很不簡單了。
    于是最後守城將軍陸寒帶著僅剩的一萬多人投奔了從益州趕來的傅言澈,之後,凡有傅言澈參與的戰爭,都離不開陸寒此人,幾年後,在和巴彥的戰爭中,傅言澈重傷不治後,陸寒成了守護北境的大將軍,替小皇帝和傅言澈守護北境。
    林錦初想到這里對祖父說道︰“祖父可重用陸寒,此人不凡。”
    宋玉清見自家孫女表情很認真,便點了點頭。
    “陸寒文武雙全,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只可惜他身世可憐,要不然也不會跟著我從南疆再到這北地的隨州,唉!”宋玉清嘆息道。
    “他怎麼啦?”林錦初好奇地問,原書中並沒有說陸寒的家世,只知道他是京城人士,其他只有戰爭才會提到他。
    “以後你會知道的。”宋玉清看了看正和秦風打得起勁的陸寒,嘆了口氣。
    他不想說,林錦初也沒有再問,總歸她是要去京城的,到時候肯定會知道,再說她也不是個八卦之人,別人的私生活,就算知道了,也不會過多窺探和打听。
    “我爹呢,還有藥王谷的人在哪里?”林錦初有些愧疚,她幾乎忘記了她還有個師父,這聲少谷主她委實受之有愧。
    宋玉清見自家孫女終于想起了鐘老頭,心里有點得意,鐘老實總是賣弄說得了個寶貝徒弟,以後她寶貝徒弟肯定是跟他這個師父的時間比宋玉清多。
    哼,那老頭也不想想,自家孫女成了鐘老頭的徒弟,這輩份上是他宋玉清佔了大便宜,但他看破不說破,由得鐘老頭得意去,孫女將藥王谷的本事學會,最後還是宋家人,說不定最後把藥王谷都拐回來。
    他如今兒子,孫子,孫女全齊了,隨州城又在自己手中,心里那個幸福和滿足啊!都快溢出來了。
    想到這里,宋玉清對林錦初笑道︰“你爹和齊三郎編在一起,他們二人,藥王谷的人和城里的大夫在一起,哦,文澤進了書院,跟了一個大儒後面習文,今天一早才送過去的。
    隨州城的鹿鳴書院是京城的分支,很出名的,那個夫子還說文澤很有天賦,說要將文澤收為關門弟子,真是可喜可賀。”
    哇,沒想到弟弟在隨州城就進了書院學習,而且還是鹿鳴書院,原書中有提過這個書院,是東夏國的清北一樣的存在,就算皇親國戚也擠破頭想進,沒想到弟弟有這般好運。
    弟弟是宋家的嫡孫,以後宋家還得文澤挑大梁。
    林錦初忽然想到沈老太總是念叨著林家要出一個狀元,這個狀元該不會是文澤吧?
    小蒼梧在空間說道︰“主人,請把後面的吧和問號去掉,文澤本就是天上的文曲星下凡,狀元之位本就是他的。”
    “真的嗎?小蒼梧,那你之前咋不說?”林錦初很是激動,弟弟竟是天上的文曲星下凡,我的天哪!
    “嘿嘿,主人,以前本尊哪有這個本事能看得到人的前世今生?”小蒼梧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林錦初大喜︰“這麼說你現在能看到人的前世今生了?我的前世除了現代之外,還有什麼角色,快說說。”
    “看不到,本尊甚至能瞄到傅言澈是來自上邊,但就是看不清主人的前世,抱歉啊!主人,看來小蒼梧的本事還是不夠,但我保證,一知道馬上就告訴主人。”小蒼梧的語氣難得這樣軟。
    林錦初怎麼會怪他呢,她道︰“沒事沒事,知道不知道都無所謂了,反正我現在很知足,很開心。”
    “初兒,敵軍已到城下,你覺得我們該怎麼打?祖父想听听你的意見。
    “祖父,今晚看我的。”林錦初想著空間里還有十幾個炸藥包,看著城牆外面正徐徐運過來的十幾架龐大的攻城車。
    這些笨重的家伙移動速度很慢,正好給了她機會,只要把這些笨家伙炸了,就能給這些自從到了東夏國一路從北殺到南,從未有過敗績的韃子軍一個沉重打擊。
    他們甚至狂妄地叫囂著說只要兩個月就能攻下東夏國的京城。
    林錦初心里哼了一聲,別說現在,她祖父在,傅言澈身上的毒解了,而且多了個她,她不允許敵軍這樣猖狂。
    就算原書中,傅言澈也將韃子軍阻攔在京城之外,韃子軍久攻不下京城,糧草物資供應不上,步步後退,這才被傅言澈逼到冀州一帶。
    想兩個月拿下京城,做夢去吧!
    “初兒是想炸毀了這些大家伙?”宋玉清聞言一喜,是啊,他怎麼沒想到呢。
    哦,不是他沒想到,而是從來沒有先例,大家只要看到韃子軍的攻城車就嚇軟了腿,所以才把城牆年年加固,就靠這牢固的城牆多一重保護呢。
    在南疆也好,守隨州城也好,他和所有的將士們一樣,總是習慣了守城,等敵人攻過來,他們想著怎麼樣守住就好,卻從來沒想過自己也可以主動攻擊。
    確實,強者喜歡主動進攻,而弱者往往喜歡被動防守,東夏國的每一個關隘都是這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