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荒,天道宗。
“那陸玄就是一個廢物,諾非他弟弟有點兒天賦,我看都不會看他一眼,又怎麼可能會與他在一起。大師兄,你輕一點,妹妹我受不了。”
少女那嬌柔害羞的驚呼在陸玄的耳邊響起,他的眼眸驟寒閃過一絲冰冷。
少女算是他的青梅竹馬,從小便相識,但如今卻在與別的男人勾勾搭搭,這個無疑是觸犯了陸玄心中的底線。
“段青雅,你在干什麼!”陸玄怒聲喝斥。
少女一怔,沒有想到陸玄竟然會出現在這里,肉眼可見的臉上有著一抹慌亂,但一想到身旁的這位如真龍般的青年,眼眸中開始充斥著對陸玄的厭惡與不屑。
“身為廢物,不好好呆在陰涼的地方,如今又跑到我魔脈,”段青雅神色充斥著不耐煩,其中更透著深深的冷意;“還有你這個眼神,我這是在請求大師兄為我聚集靈脈,不要隨便污陷我和人家大師兄的清白!”
陸玄听此眼眸變得更加冰冷;“我現在是看見了你們在聚集靈脈,我要是不看見應該就不是聚集靈脈了吧。”他的話語冰冷,但卻流露著自己的強勢,一個男人快要被別人帶綠帽子了,誰都忍不了。
更何況此時的段青雅和那個青年挨的極近充滿了曖昧的氣息,
兩人雖然確實在聚脈靈台上聚集靈脈,但男女有別,該有的保持距律還是要有的,此刻眼前的兩人距離近的感覺連紙也塞不進去。
更不用說,那位從小就和自己定下婚約的青梅竹馬,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如此不顧及自己作為人婦的操守,跟別的男子挨得這般近!她這樣的行為簡直就是把陸玄的臉面狠狠地踩在了腳下,毫不留情地扔到地上任人踐踏。陸玄只覺得心中一陣刺痛,仿佛被千萬根細針同時扎入一般難受。他瞪大了雙眼,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那曾經熟悉而此刻卻無比陌生的身影,嘴唇微微顫抖著,卻說不出一個字來。
段青雅的臉色卻是一變,這件事若是被做實往後在宗門內她也抬不起頭了;“你一個什麼都不能干的廢物又懂些什麼,不要用你那骯髒的念頭來形容我,並且,你我之間的婚約,也只是當初父母的口頭之約。如今早已不算,我警告你以後不要再來騷擾我,否則後果自負。”
“呵,從今以後你我恩斷兩絕,再也沒有任何關系。”陸玄怒聲說道。
“我還求之不得呢,一個廢物真以為我看得上,”段青雅冷聲喝道。
“既然如此,你還不快滾!”
“呵呵,老子又不是來找你的,我這次是要加入魔脈。”陸玄冷冷說道。
在如今這個時代,神秘而廣袤的東荒之地正經歷著一場前所未有的變故——靈氣變得異常狂躁起來!這一劇變使得原本就艱難的正道修煉之路愈發崎嶇坎坷,讓無數渴望踏上修仙征途的人們望而卻步。
面對如此困境,大多數人不得不做出無奈的抉擇︰他們紛紛投身于魔道的修行之中。畢竟,在當前這種惡劣的環境下,魔道的功法和修煉方式似乎更能適應那狂暴的靈氣,從而相對較為容易地取得一定的成就。于是乎,魔道在東荒迅速崛起,成為了眾多修士趨之若鶩的選擇。
然而,魔道雖看似捷徑,但其中隱藏的風險與危機同樣不可小覷。其修煉法門往往伴隨著殘忍、血腥甚至邪惡的手段,稍有不慎便可能陷入萬劫不復的深淵。可即便如此,那些急于求成或是被現實所迫的人們依然義無反顧地踏上這條充滿荊棘的道路,只為能夠在這片動蕩不安的世界里獲得一絲立足之地。
而天道宗自然也要順應東荒趨勢,分為正魔兩脈,如今的陸玄確實是正脈弟子,不過因為一些目的,它需要加入魔脈。
不同于陸玄在正道一脈的默默無聞,段青雅的資質極強,已經被當代魔脈掌門收為弟子。
頂尖的樣貌與資源,再加上其極高的身份,段清雅已經收獲了無數的追捧和贊美,更被一部分魔脈弟子奉為女神。
也是從那段時間開始,她已經不滿足陸玄成為她的未婚夫,開始逐漸遠理。
段青雅听到陸玄說的話就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話;“就憑你還想要加入魔脈,別說這些讓人笑掉大牙的話了,就憑你這廢物,就算加入了我也是你高攀不起的存在。”
周圍的魔脈弟子也逐漸靠近,充滿嘲諷的肆意大笑,難得可以拍一拍女神的馬屁,甚至還能拉近女神的關系。所付出的也只是嘲笑一個廢物,眾人該怎麼選,又豈會不明。
“好好的當你的廢物吧!在正脈丟人還不夠,還想來我們這。”
“就憑你陸玄,你但凡能成為魔脈一員我倒立吃米田共,”
“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也不看看你自己配不配?清雅師妹的天賦可是決頂。”
“還是回去當你的正脈之子吧,正外要是知道你這麼做,你又得被打成狗了!”
魔脈弟子則眼神中充滿著不屑,但也隱隱透露著一絲嫉妒。
沒辦法,陸玄這貨雖然是個廢物,但這人偏偏長得健眉心目,出塵托俗,就這身樣貌被稱為正道之聖,說出來都有人信。
沒辦法,臉加了太多分,甚至都有些師妹師姐曾言要讓陸玄吃軟飯。
說到這里,陸玄的臉色也微微有些難看。
而此時,
段清雅逐漸走到陸玄的面前,不帶感情的冰冷說道;“以前對你好,是因為以為你會知道上進。但沒想到,如今的你依舊是一撮爛泥,而我是你高攀不起的人,話說至此,反而是你浪費了我的感情,而現在,乖乖的當好你的爛泥,不要讓我把你踩得更爛。”
““難道說,這真的就是你內心深處最真實的想法嗎?”就在這一刻,原本情緒激動的陸玄卻突然之間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整個人都變得出奇地平靜起來。他那深邃的眼眸之中閃爍著一絲令人難以捉摸的幽光,就仿佛是隱藏在黑暗中的野狼一般,散發著一種冰冷而又危險的氣息。只見他用極為冷淡的口吻緩緩地開口說道,每一個字都說得格外清晰,讓人听後不禁感到一陣寒意從脊梁骨上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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