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霧面不改色︰“兩位重要的合作伙伴。”
顧言深用法語對策展人說︰“顧氏集團，未來可以合作。”
季辰同樣流利地回應︰“季氏在洲域也有分部，期待與您交流。”
策展人看看兩人，對林霧笑道︰“林小姐的合作伙伴，都很熱情。”
林霧扯了扯嘴角︰“是啊，過于熱情了。”
酒會結束，林霧準備離開。
顧言深攔住她，說道︰“我送你。”
季辰的車也開了過來︰“小霧，上車。”
林霧看看兩人，拿出手機︰“我叫了代駕。”
顧言深語氣強硬︰“不安全。”
“確實，讓我們送你吧。”
林霧笑笑，開口，“然後讓你們知道我家地址？不必了。”
代駕很快到來，林霧上車離開。
顧言深對季辰冷聲道︰“你究竟想怎麼樣？”
季辰平靜回答︰“這句話該我問你，顧言深，你還不明白嗎？她不想跟你有任何瓜葛。”
“這是我和她之間的事！”
季辰拉開車門，“別再騷擾她。”
顧言深看著季辰的車離開，胸口堵得發慌。
第二天，顧言深直接來到林霧的公寓樓下，他等到早上九點，才看到林霧下樓。
“我們談談。”顧言深攔住她。
林霧皺眉︰“顧總，你這是騷擾。”
“就十分鐘。”
“一分鐘。”
&nmerLin，為什麼放棄鋼琴？”
林霧眼神微冷︰“與你無關，時間到了。”
“是因為手受傷了，對不對？在犬舍的時候……”顧言深聲音沙啞。
林霧猛地看向他，眼神銳利如刀︰“顧言深，能不能不要再打擾我了，我不是你想的那個人。”
“我知道我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林霧打斷他，“讓開，我要去畫廊。”
顧言深抓住她的手腕︰“給我一個補償的機會。”
林霧甩開他，眼神厭惡︰“別踫我。”
這句話像一把刀扎進顧言深心里。
這時，季辰的車停下，他快步走來將林護在身後︰“顧言深，你再這樣，我會申請禁止令。”
顧言深看著林霧︰“你就這麼依賴他？”
林霧冷冷道︰“至少他不會一直煩我。”
她轉身坐上季辰的車，顧言深看著車子遠去，痛苦地閉上眼。
車上，季辰問︰“他經常這樣？”
“最近比較頻繁。”林霧揉了揉眉心，“得想辦法讓他死心。”
“或許，我們可以在一起。”季辰提議。
林霧看他一眼︰“做戲”
“嗯，對外宣稱而已，讓他知難而退。”
林霧思考片刻︰“可以考慮。”
幾天後，迷霧畫廊與季氏集團聯合宣布達成深度戰略合作，季辰和林霧共同出席發布會，姿態親近。
有記者問︰“傳聞二位正在交往，是真的嗎？”
季辰微笑看向林霧，林霧難得地彎了彎嘴角︰“私人問題，不便回答。”
這種曖昧的態度瞬間引爆輿論，顧言深看到新聞，砸了辦公室，他直接沖到季辰公司。
“你故意的？”顧言深質問。
季辰平靜道︰“商業合作，正常宣傳。”
“用緋聞宣傳？”
“大眾喜歡看，我們順勢而為。”
顧言深盯著他︰“她知道你利用她炒作嗎？”
“我們彼此需要。”季辰意有所指。
顧言深離開季氏，又去了畫廊，林霧正在開會，他直接闖進會議室。
“出去。”林霧臉色冷然。
“你和季辰到底怎麼回事？”顧言深不管其他人。
“與你無關。保安！”
保安進來請顧言深離開。
顧言深看著林霧︰“你會後悔的。”
當晚，顧言深收到更多調查資料，顯示季辰在美國期間，曾與當地藝術圈關系復雜，甚至涉及幾起版權糾紛。
他立刻把這些資料發給林霧。
林霧只回了一句︰“早知道。”
顧言深打電話過去︰“他接近你可能有目的！”
林霧聲音平靜︰“所以呢？比你的目的更可怕嗎？”
“我是為你好！”
“不必，顧言深，別再來打擾我的生活。”
電話被掛斷，顧言深感到深深的無力。
甦晴再次找到他︰“言深哥，你看！我找到證據了！”
她拿出一張模糊的照片，是林霧和季辰在美國時的同框。
“這能證明什麼？”
“證明他們早就認識！關系不一般！”甦晴急切地說，“他們說不定是合伙來報復你的！”
顧言深盯著照片，雖然模糊，但他能認出那是林晚夏的輪廓。
他的心狂跳起來。
“照片哪來的？”
“我雇的偵探從美國查到的！”甦晴得意道，“只要我們再找到她整容的證據，就能揭穿她！”
顧言深沉默片刻︰“這件事你別管了。”
“為什麼？”
“我會處理。”顧言深拿過照片，“你出去吧。”
甦晴不甘地離開。
顧言深看著照片，內心復雜。
他既希望林霧就是林晚夏，又害怕她是。
如果她是，她該有多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