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侃侃而談的陳烈,趙 嵐感到一陣奇怪︰“你究竟是什麼來歷,怎麼什麼都知道?”
關于星外對藍星蘊神花的分配問題,她也是在上任日耀集團執行總裁之後才有資格知道。
而陳烈一個平平無奇的少年,憑什麼能了解的這麼清楚?
再者說,一個平凡的少年,膽敢在自己面前不卑不亢,他到底擁有什麼底氣,憑的是什麼?
日耀集團執行總裁這個職務所給她帶來的社會地位,不亞于東川行省實權副省級的官員。
這少年難道不知道自己面對的是個什麼樣的存在?
“我就是一個普通人。”陳烈說道。
趙 嵐仔細打量著陳烈,最終也沒得到什麼結論,只得點頭道︰“好,兩斤蘊神花,我給你!”
說著,趙 嵐打了個指響,立刻就有人將一個精美的禮品盒送到了陳烈身前的辦公桌。
陳烈伸手拿過兩斤蘊神花,道︰“明天一早,我會準時來此為你解決問題。”
說完,陳烈就掂起蘊神花推門走出了總裁辦公室,留下趙 嵐滿臉錯愕。
陳烈掂著兩斤蘊神花回到了日耀大廈一樓。
大廳內,王輝與孟經正坐在地上,一群保安則是將他們團團圍住。
陳烈來到眾人旁邊,說了聲︰“走吧,王輝!”
王輝見到陳烈,當即問道︰“陳烈,你干什麼去了?”
“我跟日耀集團的趙總商量了一些事,放心,你表哥的工作應該已經保住了。”
“真的,你是怎麼辦到的?”
“路上說。”
陳烈來到了那個看管十斤原生態異獸肉和補品的日耀集團高管的面前,說道︰“東西別浪費,不如讓我帶走吧。”
那西裝革履的日耀集團高管當即道︰“小伙子,這可是集團查出的贓物,怎麼能讓你一個外人拿走?”
“這樣麼?那行,我去請趙總來幫我要。”
“拿去拿去!”
日耀集團高管听言,立刻把二十斤原生態異獸肉和補品推給了陳烈。
他寧願自掏腰包把這點虧空補上,也不想再面對趙 嵐的冷顏。
“多謝了!”
陳烈轉身,帶上王輝一起走出了日耀大廈。
來到了公交站點,陳烈和王輝坐上了一輛飛行大巴。
到了車上,陳烈把王輝要用的補品遞給了他。
“陳烈,你今天怎麼像是變了一個人,你跟趙 嵐說的那什麼精神力,到底是怎麼回事?”王輝接過補品後,再也忍不住疑問。
陳烈早有說辭,于是道︰“听說過神念師嗎?”
“肯定听說過啊,不過,我們東川行省還有這種稀缺的東西?”
陳烈說道︰“日耀集團的趙 嵐總裁,就是一位神念師,她練功出了岔子,而我,剛好能夠解決她的問題。”
王輝不解︰“你哪來的本事解決神念師的問題?”
“前段時間,我去省城的星光酒店吃飯,那里有一位須發皆白的老者,他問我想不想成為一名神念師,然後將我收為了徒弟,並教了我一些東西,所以我能解決趙 嵐的問題。”
“握草,須發皆白?一听就是個大人物啊,這麼說你要成神念師了?”
陳烈點了點頭。
“好兄弟,苟富貴,勿相忘!”
“我富貴了肯定忘不了你。”
說著,陳烈把十萬星元現金給了王輝,又說道︰“二十斤原生態異獸肉我也到手了,這十萬星元給你表哥吧,今天也算給他添麻煩了。”
“這錢就算給我表哥,恐怕他也不敢收了。”
“不管他敢不敢收,這都是應該給他的。”
現階段的陳烈實力低微,根本就不想和趙 嵐這等位于東川行省的頂層人物有所牽扯。
如果不是因為王輝表哥這檔子事,他絕不會做這個出頭鳥。
他如今只是一個氣血階段的武科生,不應該做出不符合這個階段的表現,倘若展露出太多的神異之處,讓大人物對他起了歹心,那他將無絲毫反抗的余地。
‘不過……倒也不虛此行了。’
陳烈看著手中兩斤蘊神花,暗自計較。
他知道星外對藍星蘊神花的分配,所以能判斷出,這東西放在藍星是何等的珍貴,珍貴到不能用金錢來衡量。
在他原本的計劃中,只有等他武道達到足夠高度之時,才有能力搞到蘊神花,從而開啟精神力修行之路。
而現在,擁有兩斤蘊神花的他,隨時都能開啟神感,邁入神念修行之路。
日耀大廈,孟經眼看著陳烈與王輝離開,也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回到工作剛才,于是在原地發起愣來。
這時,身穿職業套裝的妙齡女子來到了孟經的身邊。
“孟分管,總裁有事找你,你現在去二十八樓的總裁辦公室一趟吧。”
“是,我馬上就去。”
孟經听言,立刻走向了電梯,去了二十八樓總裁辦公室。
到了辦公室門外,孟經整理了一下衣服,輕輕敲了兩下門。
只听門中傳來一個淡漠的聲音︰“進來”。
“總裁。”
“嗯。”趙 嵐微微抬頭,俏麗的眸子看向了孟經︰“我問你,今天跟你表弟一起來的那個少年,是什麼身份?”
孟經立刻回道︰“我只知道他名叫陳烈,是省重點高中的高三武科生。”
趙 嵐接著問道︰“家世呢?”
“家世……應該和我表弟差不多,是富裕之家。”
趙 嵐微微蹙眉,這個回答不是她想要的,在她眼中,富裕之家和貧困戶沒什麼差距,看來這個孟經知道的也不多。
“行了,你出去吧。”
“是!”
孟經轉身,推門走出了總裁辦公室。
等到孟經離開後,趙 嵐扭頭吩咐身邊的女助理道︰“通知人事,後倉分管孟經,升任副主管。”
“是。”
助理接到命令,連忙行動起來。
趙 嵐拿起一份文件放在眼前,喃喃自語︰“陳烈嗎?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她修煉精神力就頭疼的毛病已經接近兩年了,也請了不少神念師為自己醫治,但他們對自己的癥狀都是束手無策。
在她看來,東川行省之內大概是不會有人能幫到自己了,已經耽誤了快兩年的修行,她不想再耽誤下去。
今天忽然出現的陳烈給了她一點希望,既然能一眼看出她的情況,那必定有些能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