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我們姐弟二人,就並肩作戰!”
陳長生知道勸不動姐姐,只能下定決心要保護好姐姐不受傷害。
以前他需要姐姐照顧,現在該輪到他保護姐姐了!
好在姐姐的修行天賦非常不錯。
這段時間,姐姐刻苦修行,在耗費許多聚氣丹後,修為已經達到了煉氣境二階!
自從十天前姐姐也踏入煉氣境後,陳長生便不再隱藏丹藥。
只是托辭他和陳二牛拜在同一位隱士高人門下。
那隱士高人只給他們提供修行必備的丹藥,並不管他們和其他修士之間的廝殺。
這個借口不說天衣無縫,至少在常人看來並沒有太多的破綻。
也能夠解釋陳長生的丹藥來歷。
陳惜月並沒有懷疑陳長生的說法,也知道現在盡快提升實力才是最重要的。
因此陳惜月現在已經是掌握兩門玄級法術的煉氣境二階修士!
迎親車隊最前方,騎著白馬的方旭,遠遠地就見到陳惜月站在清河坊門口。
他立刻欣喜地快馬加鞭,很快來到清河坊門前翻身下馬。
方旭嘿嘿笑道,
“惜月,你看看你,在家里換好婚服等我就行了,沒必要親自來清河坊門口等我那麼久。”
陳惜月臉上沒有絲毫笑意,當著清河坊、街道百姓和跟在方旭身後的接親車隊眾人的面冷聲道,
“方旭,我很感激你對我的喜歡,但是強扭的瓜不甜,我已經說了很多次我對你沒有感情,我是不會嫁給你的。”
陳惜月的話,就像是一個耳光,在無數人面前狠狠地扇在方旭的臉上。
讓熱情地上前關心陳惜月的方旭,就像是一個小丑一樣,呆愣在原地。
跟在方旭身後的幾名青雲宗弟子聞言,更是登時勃然大怒。
“放肆!”
“你這女人好生不識好歹!方師兄看上你是你的榮幸,你竟然還敢拒絕方師兄的好意?”
“在青雲宗,想要嫁給方師兄的女弟子可以從烏山城城東排到城西,方師兄獨獨喜歡你一個人,但你卻敢當眾拒絕方師兄?”
清河坊門前的陳長生冷笑一聲,“你們青雲宗有這麼多女弟子嗎?還從城東排到城西,也不怕听到的人笑掉大牙。”
陳長生毫不留情的嗤笑,讓青雲宗弟子頓時暴怒。
“你也有說話的權力?”
其中一名青雲宗弟子,迫不及待地想要在方旭面前刷一波存在感。
他怒喝一聲,右腳猛地一蹬,身體猶如離弦之箭般猛地沖向陳長生。
而他方才腳踩的地面,爆發出道道蛛網般的裂縫!
這一次,方旭沒有制止師弟。
陳長生出言不遜,即便對方是陳惜月的弟弟,也必須長點記性。
然而陳長生面不改色,在青雲宗弟子靠近自己,同時蓄力一拳轟出的時候。
陳長生右腳後撤,在對方驚愕的目光中,伸手直接抓住對方的手腕。
然後將對方的身體甩出一個巨大的圓弧,砰的一聲狠狠地砸在地上!
!
夾雜著鮮血的碎石飛濺!
青雲宗弟子的臉和地面來了個親密接觸,直接暈死過去。
見到這一幕,全場頓時陷入一片死寂!
對絕大多數烏山城百姓來說,青雲宗弟子都是高高在上,高不可攀的大人物!
但就是這樣的仙師,在陳長生面前竟然不堪一擊?
遠遠躲在清河坊內的侍衛和雜役們,更是紛紛傻眼!
當初陳長生在清河坊大戰鄭林的時候,他們都在場。
但那只是凡人之間的戰斗,雖然拳拳到肉,但也就看個熱鬧。
即便後來城主宋真詢問陳長生,是否達到了煉氣境。
在他們眼中,陳長生依舊是曾經和他們一起共事過的凡人,只是一朝得到而已。
親眼見到陳長生打敗青雲宗弟子,則是讓他們產生了一絲不切實際的幻想。
陳長生曾經是廢丹房雜役,甚至比不過他們中的大部分人。
而今陳長生可以擊敗青雲宗弟子,那他們將來,是不是也有一天可以做到?
唯有站在陳長生身邊的陳惜月,原本一顆心緊張地怦怦跳,見到弟弟打敗了對方,心才放回了肚子里。
方旭見狀則是瞳孔微微一縮,陳長生的實力出乎了他的預料!
他早就知道,陳長生是一名煉氣境一階的修士。
但和陳長生交手的青雲宗弟子,同樣是煉氣境一階。
陳長生不使用法術,赤手空拳就輕松擊敗煉氣境一階的青雲宗弟子,說明對方的實力大概率達到了煉氣境二階!
方旭抬起手,便準備讓師弟們圍剿陳長生,但就在這時,遠處忽然響起一陣馬蹄聲。
“哎呀諸位,這可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了。”
宋真的聲音在眾人耳邊響起,然後眾人便見到宋真帶著執法隊快步跑了上來。
烏山城百姓心中頓時一驚,沒想到竟然連城主都驚動了?
他們連忙躬身對著宋真行禮,“見過城主大人。”
宋真只是擺了擺手,示意眾人起身,“不用多禮。”
隨後,宋真來到陳長生和方旭的中間,語重心長地說道,
“大家都是自家人,何必打打殺殺的,壞了彼此的關系?”
陳長生眉頭緊皺,不知道宋真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雙方的關系已經惡劣到了這種地步,難道宋真還以為能夠緩和不成?
方旭的脾氣要比陳長生暴躁的多,一把推開宋真,沒好氣道,
“誰他媽跟這個癟三是一家人?”
他指著宋真的鼻子,冷聲道,“宋真,你少在這里給我豬鼻子里插大蔥裝象,識相的給我滾遠點兒,我看在你父親的面子上懶得跟你一般計較。”
“你要是還想要幫這小子說話,老子他媽連你一塊兒對付。”
宋真被推了一個踉蹌,臉色有些難看道,
“方旭,你我都是青雲宗弟子,我不會坑你的,你要是相信我就給陳道友道個歉,以後大家就是自己人。”
方旭好似听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登時就捧腹大笑起來,
“你在說什麼鬼話,讓我給他道歉?”
“那我師弟,豈不是白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