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剛才的經驗,我們配合得天衣無縫!
我如法炮制,再次用一塊“刻紋泥磚”廢掉了它的一條腿;林婉則抓住機會,用她那鋒利無比的紙刃從背後干淨利落地斬下了它的頭顱!
“轟!”
第二具傀儡也應聲倒地。
整個前院再次恢復死一般的寂靜,只剩下空氣中那股越來越濃、令人作嘔的尸蠟臭味。
我走到那兩具傀儡的殘骸邊,它們身上的蠟層已經融化大半,露出里面早已腐爛發黑的尸體。
看他們身上的衣物,似乎是附近的流浪漢。
又是兩條無辜的人命!
我心中的怒火越燒越旺。
“走,去正屋。”
我壓下心中的殺意,和林婉一起走過布滿陷阱的前院,來到那棟黑漆漆的正屋門前。
正屋的門是那種老式的雙開木門,上面布滿灰塵和蛛網,一把巨大的銅鎖將兩扇門死死鎖在一起。
“我來。”
我沒有去踫那把看起來就有問題的銅鎖,直接抬起腳運起一絲血脈之力。
“砰!”
一聲巨響!
那兩扇看似厚重的木門連帶著那把銅鎖,直接被我一腳踹得粉碎!
木屑紛飛!
一股陳腐、發霉的氣息從屋內撲面而來。
我們邁步走了進去。
屋內的光線很暗,到處都布滿厚厚的灰塵,大部分家具都已經腐朽不堪,輕輕一踫就化作一堆木屑。
這里看起來已經很久沒人住過了,但我的直覺告訴我,趙養尸人一定在這里留下了什麼。
我直接運轉“望氣術”,朝著整個正屋掃視過去。
在我的視野里,屋子里大部分地方的陰氣都非常散亂、稀薄,唯獨一個地方——東邊的牆壁!
那里的陰氣雖然同樣微弱,卻在以一種極其緩慢的速度朝著牆壁的某一個點匯聚!
有古怪!
我立刻走了過去。
那是一面看起來普普通通的白牆,牆皮因為受潮已經大面積脫落,露出里面青色的磚石。
我伸出手在牆上敲了敲。
“咚、咚、咚……”
聲音很實,不像是空的。
怎麼回事?
我皺起了眉頭。望氣術不可能出錯,這里一定有問題。
我再次仔細打量這面牆,突然,我的目光定格在牆皮上那些看似雜亂無章的脫落痕跡上。
這些痕跡……不對!
這不是自然脫落的!
這些痕跡的邊緣隱隱構成一個個極其細微、不完整的符文!
如果不是我泥瓦匠的傳承對各種紋路極其敏感,根本不可能發現這一點!
“障眼紋!”
我瞬間反應過來!
這是一種比“禁魂紋”更加高明的邪術!它能扭曲人的視覺,讓你看到的東西和實際的東西完全不一樣!
我看到的實心牆壁只是假象!
“找到了!”
我冷笑一聲。雕蟲小技也敢在我面前班門弄斧?
我再次掏出魯班尺,沒有用陽火也沒有用蠻力,只是將魯班尺像一把普通的尺子一樣貼在牆面上,然後閉上了眼楮。
我將自己的心神完全沉浸在魯班尺之中。
《天工開物•陰陽卷》的傳承,讓我對尺寸、結構、陰陽的變換有著遠超常人的理解。
在我的感知里,眼前的牆壁不再是一面牆,而是一個由無數個細微的能量節點構成的三維模型。
大部分的節點都是穩定、沉寂的,唯獨在牆壁的正中央,有一個節點的能量流動極其微弱,卻與周圍格格不入!
就是那里!
我猛地睜開眼楮,手中的魯班尺對著那個我感知到的節點輕輕一敲!
“ 噠。”
一聲清脆、如同機括彈開的聲音響起。
只見那面看起來嚴絲合縫的牆壁上,竟然無聲無息地彈出一個暗格!
暗格不大,里面沒有金銀財寶,只有一本用油布包裹著、已經泛黃的……筆記。
我立刻伸手將那本筆記拿了出來。
筆記的封皮是空白的,但我能感覺到一股濃郁的怨氣正從這本筆記里不斷滲透出來。
這上面一定記錄著趙養尸人所有的罪行!
林婉也走了過來,她的目光同樣落在那本筆記上,呼吸變得有些急促。
她知道,滅門的真相很可能就藏在這本薄薄的筆記里!
我深吸一口氣,小心翼翼地解開包裹著筆記的油布,然後翻開了那塵封著無數罪惡與血淚的第一頁。
筆記的第一頁字跡還很稚嫩,但內容卻讓我和林婉瞬間遍體生寒。
“吾自幼體弱,偶得《養尸秘錄》殘卷,欣喜若狂。然天資愚鈍,急于求成,強行煉制‘本命僵’,不想遭邪氣反噬,傷及根基,壽元大損。”
“醫者斷言,吾命不過三旬。”
“吾不甘!長生大道,豈能就此斷絕?”
開篇就道出了他走上邪路的根源。原來這個趙養尸人並非天生歹毒,他年輕時也是一個追求大道的術士,卻因為急功近利練功出了岔子,斷了生機。為了活命,他才開始不擇手段。
我繼續往下翻,後面的字跡變得越來越潦草,也越來越瘋狂。
“《秘錄》有雲,可以‘生魂’為藥煉制‘長生蠟’,燃之可續命。吾遍尋孤魂野鬼煉蠟續命,苟延殘喘,然效用甚微。”
“直至一日,吾偶得一早夭之嬰的殘魂投入爐中,竟發現以‘嬰魂’煉制的‘怨嬰蠟’,其續命之效竟是尋常魂蠟的十倍!”
看到這里,我手上的青筋都爆了起來。
原來如此!這就是他喪心病狂對那麼多無辜嬰兒下手的理由——為了他自己那條狗命!
我強忍著心中的怒火繼續翻看,筆記中詳細記錄了他這些年來在各地流竄,用各種殘忍手段收集嬰兒殘魂煉制“怨嬰蠟”的罪行。一樁樁、一件件觸目驚心,令人發指!
他還提到,隨著續命的年頭越久,普通的“怨嬰蠟”效果也開始變差。于是他又研究出更加惡毒的“成人魂蠟”,用活人的魂魄煉制成蠟像,以此來增強“長生蠟”的效力。
胡老三在省城遇到的那個“活人魂樁”,就是他最新的“杰作”!
這個畜生!
我死死捏著筆記,指節因為用力而發白。
林婉的臉色也早已蒼白如紙,她緊緊咬著嘴唇一言不發,但那雙燃燒著仇恨火焰的眼楮已經說明了一切。
我直接翻到筆記的中間部分,那里的字跡突然變得凌亂而充滿怨毒!
上管紫甦搖搖頭道︰“不要,你不要死,你知道嗎?神仙不可以死的,只有飛灰湮滅,不要死。”看著雲墨道︰“我求求你,救救她吧,我求求你,將她身上的封印解除。我給你磕頭。”說著對著雲墨彎腰磕頭。
“娘娘多慮了。皇上的心思沒人能夠看懂的。”避重就輕,江泉越對慕容芷的性子抓得很清楚。她問出來的話在心里都是提前有了覺悟的,她只需要根據自己的想法順著她就是了。
在部隊進駐大同的時候,營長當然看不到大同的繁華,但是經過一段時間的休養生息,再加上康家對營長的故意勾引,營長戀上了大同燈紅酒綠的生活。
“吉野聯隊請求追擊逃走的支那軍隊。”神木手底下的一個聯隊長請示,木村是吉野聯隊的一個大隊長。
話音剛落,李天佑手中的劍就揮動了過去,幾乎是與此同時諸葛神行也動了。
上管紫甦心里柔軟一角像是崩塌,還好,她還是願意接受她對她的好。
況且,這病也是實在蹊蹺。宮里沒有任何征兆不說,卿睿凡的保護也確實是做得有些過分了。那種程度,想讓人不懷疑都難。
易寒暄雙手不由抓緊牢門,眼中堅定異常,心中堅信南笙心中有他一席之地,不然怎會道現在都沒有找他報仇。
“這是埃爾法老師,在鐵棚崩壞前交給我的東西。”艾爾指了指那一盒子的紙片。
司空攬月與江南公子對視一眼,一劍斬出,逼退七位地忍,接著豁然回頭。
就在這時,一陣算盤聲響起,雷諾爾德及各位長老一愣,看向某處。
張嘯林听著影佐禎昭的詢問,俞葉封和曹雲的死訊給張嘯林的打擊太大了,回想著剛才影佐禎昭的怒罵,像罵孫子一樣,還有今日被人半道的截殺,一時間內心別提多憋屈和憤怒,多年養成的霸道,本能的向影佐禎昭吼道。
布萊克和藍諾萊斯回到了訓練場,卻並沒有雷伊他們想象中的︰布萊克黑著臉,藍諾萊斯一臉沮喪的樣子。
蘭子不在家,辦公室就是他的家,洗漱完畢,掐好時間準備出門到朋友們所在的家紡公司和設計公司走親訪友、探听消息和順便挖人。
一出貴山城,已經是半夜了。數月以來的俘虜生涯終告結束,終于自由了!昆甦耶伽喜極而泣。擦干了幸福的淚水,昆甦耶伽就沒命地往大月氏軍營跑去。
“好機會”我立刻跑到忍者的面前手指重重的點了在了忍者的胸口,接著一拳打了上去。
“現在?一會不知還有什麼訓練等著我們哩!趁著機會得好好休息!”凱森說道。蕭薇覺得凱森說得有道理,就沒有再說話。
也正是這昨日的一幕,讓得後來的山丘之主與虛無之主相遇,兩人在接下來的日子里,共同進退,在未來的天地浩劫將近之時,攜手之間,沉浮于大浪潮之下,一起乘風破浪,宛如即將刺破天穹的長槍,銳氣直沖天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