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清了這些蠱蟲之後,蔡欣怡神色大驚。
    她顫顫巍巍的把這些蟲子寄了過去,滿臉不可思議的看向了蔡武。
    “二叔,這是怎麼回事?”
    蔡武也沒想到,蕭衍居然真的能夠破解蠱蟲,他壓根就沒有做絲毫的準備,此時被蔡欣怡反問,他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這…”
    思慮了片刻之後,他只能把所有的責任都甩到那幾個老和尚身上。
    只見他氣呼呼的沖到那幾個老和尚身邊,咬牙切齒的說道。
    “你們這些混蛋,我如此信任你們,請你們是來救我哥哥的,你們居然想害他!”
    幾個老和尚表現的並沒有蔡武那麼驚慌,反而很淡定的雙手合十,平靜的回應道。
    “幾位施主,這完全是對我們的污蔑,我們從來就沒有想過要害人。”
    蔡欣怡指著碗里的蟲子冷漠的問道。
    “那這又該怎麼解釋呢?”
    幾個老和尚嘆息著說道。
    “令尊,如今已病入膏肓,眼看就要不行了,要想救他,尋常的方法已經失效,我等只能夠選擇鋌而走險,采用以毒攻毒的辦法。”
    “這些蠱蟲,確實是為了拯救令尊,我等並無害人之意。”
    蔡欣怡一听這話,再次猶豫糾結了起來,因為這件事情她壓根就沒法證偽。
    因為就在父親要把這些蟲子吃下去的時候,蕭衍阻止了他們在。
    這種情況下,這些老和尚一口咬定,他們是為了以毒攻毒,蔡欣怡也沒辦法。
    可如果真的按照這幾個和尚的意思,把這些蟲子給父親吃下去,萬一有個好歹,那可就全完了。
    就在蔡欣怡猶豫糾結,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時候,那幾個老和尚再次開口了。
    “這位女施主,令尊眼看就活不成了,既然如此,那為何不讓我們試一試,萬一成功了呢?”
    “除了我們,還有誰能夠救令尊嗎?”
    “如果沒有,那最好的辦法就是讓我們試一試。”
    說到這里,幾個老和尚還看了蕭衍一眼。
    他們的表情雖然沒什麼變化,但眼中卻寫滿了挑釁。
    意思很明確,他們認定了,蕭衍救不活蔡欣怡的父親。
    只要蔡欣怡還想讓自己的父親活下來,就只能夠選擇鋌而走險,听他們的。
    蔡欣怡嘆息了一聲,她沒有辦法去判斷事情的真假,她只看到自己的父親,已經快不行了,只能選擇死馬當活馬醫。
    “唉,要不…”
    就在蔡欣怡要接受之時,蕭衍再次開口了。
    “等會。”
    “蔡欣怡,難道你忘了我剛才跟你說的,我有辦法能夠救你父親!”
    蔡欣怡的大腦一片混亂,在經過了蕭衍的提醒之後,他這才想了起來。
    “蕭衍你有辦法能救我父親?會不會有什麼風險?”
    蕭衍很干脆的擺了擺手,堅定地說道。
    “沒有任何風險,很快我只能讓你父親復原。”
    雖然不知道蕭衍到底有什麼辦法,但蔡欣怡還是決定讓蕭衍試一試,畢竟沒什麼風險嘛。
    “好,蕭衍,那你現在需要什麼?我可以為你準備什麼?”
    蕭衍笑著回應道。
    “什麼都不需要,把你父親抬到房間里,然後你們在這里等著,好了之後我會通知你們的。”
    蔡欣怡連忙命令護衛們,把父親抬到了房間里,正準備讓蕭衍治病,蔡武卻站出來阻攔。
    蔡武指著蕭衍說道。
    “哼,誰知道你小子安的什麼心!”
    “還想跟我哥哥單獨相處,萬一你害人怎麼辦?”
    還沒等蕭衍說什麼,蔡欣怡便先一步站了出來。
    蔡欣怡對蕭衍雖然談不上絕對的信任,但理智告訴她,蕭衍如果想害人,那早就動手了,沒必要拖到現在。
    既然蕭衍沒有害人的意圖,那相信蕭衍自然也不會有什麼問題。
    蔡欣怡站出來反駁蔡武道。
    “二叔,我相信蕭衍不會害我父親的。”
    “你就不要再阻攔了!”
    蔡欣怡都開口了,蔡武也確實不好再多說什麼,只能無奈的點點頭。
    “好吧,既然你願意相信蕭衍,那就讓他治病吧,不過我還是得提醒你一句,如果耽誤了病情,你後悔可就來不及了。”
    說完,蔡武便轉身出了房間,在關門之前,他又冷漠的對蕭衍說道。
    “你要是治不好我哥哥,可別怪我不客氣!”
    蕭衍絲毫不理睬蔡武,而是很干脆的關上了房門。
    “砰!”
    看著蔡欣怡的父親,蕭衍嘆息了一聲,然後緩緩地伸出了右手,放在了對方的腦門上。
    佛印炙熱溫暖的力量在不斷的升騰著,蔡欣怡父親身上緩緩的涌現出許多黑氣,剛剛冒頭,就被佛印的力量給完全淨化掉了。
    隨著黑氣被不斷的消掉,蔡欣怡父親的神態也終于平靜了下來,雖然還是雙目無神,但已經不再像之前一樣劇烈掙扎,也不再是狀若瘋癲。
    見到這佛印果然有奇效,蕭衍也加大了力量,甚至將那佛塔也召喚了出來。
    在兩股佛力的共同作用下,蔡欣怡父親身上的降頭術,很快就被完全清空了。
    蔡欣怡的父親甦醒了過來,看著房間里的蕭衍,他滿心疑惑。
    “你是誰?”
    蕭衍粗略的跟蔡欣怡的父親解釋了一下。
    蔡欣怡的父親大驚失色,一邊審視著自己的身體,一邊驚慌失措的說道。
    “你是說我中了降頭術,精神失常了?”
    “可我居然什麼都不知道。”
    “我只記得我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蕭衍聳了聳肩,直到對方一時間難以相信,也不再糾結這件事情,而是打開了房門,對外面的蔡欣怡等人喊道。
    “蔡欣怡進來吧,你父親已經被我治好了。”
    蔡欣怡連忙跑了進來,看著坐在床邊的父親,蔡欣怡驚喜異常。
    “爸?你好了!”
    蔡欣怡連忙撲了過去,緊緊的攥著父親的手,盯著父親的眼楮,仔仔細細的看了許久,確信自己的父親已經變成了正常人,不再瘋癲,蔡欣怡大喜過望,激動的說道。
    “爸,太好了,你終于好了!”
    說到這里,蔡欣怡忽然想起了什麼,轉頭對蕭衍說道。
    “蕭衍你真是神醫啊,我爸都被你救好了。”
    “可我媽現在還病著呢!你能不能順便把我媽也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