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林子,你該努力了哦。”
武香寒笑眯眯地看著秦林,那雙水汪汪的眼楮似能勾魂奪魄,看得秦林心癢癢,腰子有點疼痛的感覺。
話音剛落,她便拉著秦林往屋中走去,臉上笑意不減︰“方才你說已是將神功修煉到第二重,本宮正好可以幫你看看,這第二重與第一重有何不同。”
“加上前人經驗,你在第二重還能少走諸多彎路。”
“坐好吧。”
房間中,秦林與武香寒相對而坐,就在他準備脫掉自己的外衣時,武香寒秀眉微皺︰“你干什麼?”
“干……娘娘,不是你說要感受第二重嗎?”
“……”
聞言,武香寒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讓他擺好姿勢當著自己的面修煉神功,同時伸出一根玉指朝他的肋下點了過去︰“如何?有無異樣感受?”
“沒有……”
“這里呢?”
“酥酥麻麻的,似乎有一團熱水在里面游蕩。”
這次她指著秦林的肚臍往上一寸之地,听到這話後點點頭︰“記住這個位置。”
“每一次你修煉後得到的力量,都會暫時存在此處,再經過四肢百骸游蕩全身,最終進入丹田之中。”
“小林子,你不老實啊。”
說著,武香寒狠狠揪了一下他的耳朵,眼里神色莫名︰“出門辦事的功夫,你就與旁的女人勾搭上了,還是大白天的。”
“這事兒一旦被其他人發現,你可是吃不了兜著走!”
“疼!”
“娘娘,疼……”
秦林夸張地順著對方力量將身子往前探,待腦袋落在一堆柔軟有彈性的玉腿上時,索性枕在了上面,一只手輕輕在其小腿上畫著圈︰“娘娘教訓的是,不過正如你所說,想要從第二層突破到第三層,可是要多多益善的。”
“我這也不是為了能早日神功大成,為娘娘報仇嘛?”
“唔……算你還有點良心。”
其實武香寒根本沒听清他說了什麼,如今只覺得小腿上猶如被貓兒撓癢癢般,那種欲罷不能的感覺時隱時現,早已沉浸其中。
不一會兒,她便是香汗淋灕,氣息也粗重了些。
秦林見她臉色緋紅的模樣,忍不住食指大動,咽了口唾沫。
“娘娘,我這麼快就修煉到了神功第二重,可是有何獎勵?”
“本宮將身子都給了,你還想要何等獎勵?”
武香寒翻了翻白眼,本意是嗔怒,可落在秦林眼中有萬種風情,讓他心跳都加快了不少。
咕咚著咽了口唾沫,秦林伸手輕輕撫摸對方的臉頰,捉弄著耳垂︰“比如說……新的招式?”
“你等等。”
听得此言,武香寒沉默片刻,旋即似是想到了什麼,竟是伸手將他推開,起身到一旁的櫃子里翻找起來。
這一幕看得秦林疑惑不解,幾次詢問卻都得不到回答。
找到某個東西後,她回頭朝秦林笑笑,隨後躲到了屏風後面開始換衣服。
不到一刻鐘,當她再次出現時,秦林都驚呆了,完全移不開目光。
“怎麼樣?”
武香寒蓮步輕移,走到秦林面前三尺處,撩起胳膊轉了一圈,臉上顯露著得意神色︰“本宮這件衣裳好看嗎?”
“好……好看!”
此時此刻,秦林喉嚨干澀,目光不由自主地隨著她頭頂的東珠移動︰“娘娘絕對是天下第一美人!”
他沒想到武香寒竟是直接將一襲鳳袍穿了出來!
“就你嘴皮子利索,討人喜歡!”
武香寒對他的反應可謂是格外滿意,此刻在其面前跳了一支舞,隨後拉起他的手往一旁走去︰“本宮現在是你的了!”
“那就……別怪奴才膽大包天,頂撞皇後娘娘了!”
下一瞬,鳳冠輕顫,簾幔搖曳,有節奏的嘎吱聲響驚走了窗外準備偷听的麻雀。
房間里熱火朝天,武香寒時不時扭頭求饒︰“請陛下憐惜……”
“啊……”
……
“這獎勵你可滿意?”
一個半時辰後,武香寒趴在秦林懷中,蔥蔥玉手在其心口繞著圈︰“到底是修煉到了神功第二重啊,小林子你的表現更好了,本宮很喜歡。”
“滿意!實在是太滿意了!”
秦林忙不迭點頭,腦海中依舊閃爍著一個半時辰期間發生的一切,心潮無比澎湃。
他怎麼也沒想到武香寒竟是如此大膽,敢做出這樣的事情!
不過,對方的表現確實很好,讓他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歡樂,恨不得還想再來一次。
可見到武香寒眉宇間抹不開的疲憊,他輕輕將人放下,柔聲說道︰“娘娘快休息吧,三日後我就能幫你好好教訓一下那女人了。”
“對了,這是今日在淑太妃那兒得到的些許金子。”
秦林似是想到了什麼,翻身下床走到旁邊,從木盒子里取出兩根小黃魚,放到武香寒手中︰“娘娘如今雖然移駕冷宮,但也不可缺衣少食。”
“這幾日娘娘若有需要,可吩咐其余奴才為您送進來。”
“小林子,你倒是有心,不過……這地方可用不上啊。”
武香寒掂量了下兩根小黃魚,分量還不小,頓時好奇詢問︰“你為淑太妃做了什麼,為何能得到這些賞賜?”
“咳咳,一些力所能及之事。”
“听說淑太妃在宮外有個為她賺錢的人,據說叫什麼方掌櫃?”
仔細想了想,秦林還是決定將方掌櫃的存在告訴對方。
他自己尚且剛熟悉宮中規矩,只認識淑太妃與武香寒兩位能說得上話的貴人,其他事情卻是兩眼一抹黑。
以淑太妃這兩日的表現來看,對方肯定涂抹不小,否則為何一邊打探神功消息,一邊積攢錢財?
她若是想幫乾帝,大可以拿到明面上來嘛。
聞言,武香寒仔細想了想,許久後點頭道︰“本宮听說過,確實有個姓方的在為淑太妃做事,但一直不曾見過。”
“想來,方掌櫃應是京城內有名的商賈,還跟淑太妃沾點關系,否則不至于這麼做……”
兩人討論了許久,也沒推測出那位方掌櫃的根腳,如今夜已深了,便相擁而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