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地上的一幫壯漢,一個個都吃驚的瞪大了眼楮,媽的,這就是個小強盜!
他們算是能打的了,咋就輸的這麼慘呢?
等于這些人的臉,被別人按在地上摩擦!
憋屈,無比的憋屈!
夏雨柔︰知道憋屈就對了。
王主任震驚的無以復加,眼神中的情緒變幻莫測。
同時又感嘆!
這樣灑脫隨性肆意妄為真好啊!
他從來都沒有活的這樣透徹過。
人生短短幾十載,一直都在壓抑的生活中,委曲求全真不是人干的事。
可一想到一家老小,全得靠著他的工資生活,氣又短了。
方秘陽︰在小丫頭的襯托下,他怎麼感覺自己特無用?
做事總是瞻前顧後,放不開手腳。
這幾天說實在的,他們都憋屈死了。
明明是出錢的一方,卻還得求爺爺告奶奶看別人的眼色過活。
陳秘書︰這丫頭來的好呀,來的妙,她要不來,今天真無法收場。
同時有些嫌棄的看了一眼方秋陽,還是特種部隊退下來的人呢!
一點震懾力都沒有。
小何這下子是徹底的服了,現在知道夏雨柔的家長為什麼可以放心的讓她出門了。
人家這是有底牌呀!
一個小丫頭在外面溜達了好幾天,買了那麼多東西,毫發無損的回來就說明很厲害!
他的眼神都閃著光,趕緊遞了個水壺上去,“小姑奶奶渴了吧,趕緊喝點水,潤潤嗓子也好繼續發揮!”
夏雨柔︰這是把她當什麼了?
陳秘書趕緊拿出之前的合同遞了上去。
夏雨柔掃視了一遍,刷刷刷加了好幾條附加條件!
條件苛責的令人發指,可對方也不敢吭聲。
誰挨了揍誰知道那種痛,真的是痛徹心扉,想死的心都有了,可偏偏又死不掉。
二十多個壯小伙拿著武器幾乎全被一個小丫頭撂倒,他們哪里還有反抗的膽量?
夏雨柔︰“行吧,看在這麼識趣的份上,今天就饒你們一回。
以後睜大眼楮好好的瞧一瞧,什麼人可以得罪,什麼人不能得罪!”
那些人是敢怒不敢言,臉上盡顯討好之色。
夏雨柔拳頭硬,這就是華夏人的底氣。
看不慣又咋樣,笑到最後才是贏家。
那些人挨了打,做起事來都小心翼翼。
糧袋那是數了又數,生怕給少了到時候這小祖宗來找他們的麻煩!
最後還給了好幾十袋添頭,這下不怕缺斤少兩了。
5萬斤的壓驚費也1斤不少的給了。
王主任他們原本還想私自掏錢買一些糧食帶回去,這下子也不用了。
帶來的錢可以買一些其他的緊俏貨給家里的老人,孩子補補。
隨著一卡車一卡車的糧食運出去,大家提著的心,總算放下了。
這拉的不光糧食,是承載著無數個希望。
方秋陽,陳秘書跟車去了車站,他們得看著點。
剩下的人留在這里翹著二郎腿,喝著汽水,吃著小點心。
王主任暗暗的朝夏雨柔豎了個大拇指!
“厲害!”
夏雨柔眉頭一挑,“當然。”
用語言感動不了他們,那只能用實力說話。
不服,打他丫的就是了。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夕陽剩下了最後的余暉!
這個時候所有的糧食才算裝完。
幾人跟著順風車一同前往車站。
這個時候,王主任他們才興致勃勃地欣賞其異國的風景。
這里比本國富饒多了,馬路也寬了不少。
希望自己的國家也會越來越好!
賣糧方見他們走了,一個個舒了一口氣,終于把這小姑奶奶送走了,惹不起,惹不起。
到了地點,那里吵吵嚷嚷!
夏雨柔問怎麼回事?
方秋陽氣結,“訂好的車廂,他們擅作主張,給去掉一節。”
夏雨柔想罵娘。
這些人都特麼的沒事找事!
他們好欺負是吧?
她卷起衣袖,一副準備要去干架的架勢。
方秋陽︰“你悠著點,這里的工作人員畢竟吃公糧。”
夏雨柔︰“我有分寸。”
吃公糧了不起啊?
達不到自己預期的目的,就不能讓他們安生。
她看了看跟別人爭的面紅耳赤的陳秘書,老話說的好,百無一用是書生一點都不假。
跟這些人有啥好客氣的,直接罵的他們靈魂出竅才過癮!
夏雨柔走上前去︰“你們的臉跟壁虎的尾巴一樣嗎?說不要就不要。”
小何听的稀奇,差一點沒笑出聲,這丫頭可真會罵人。
這腦子到底是怎麼長的,總是能說出一些奇怪的話語來。
對方一臉的懵逼,完全听不懂話里的意思。
夏雨柔不管他們听得懂听不懂,繼續輸出,
“腦子是個好東西,別當成了豆腐腦就行。”
“不干人事的玩意,大腦萎縮,小腦發育不全,全都是歪瓜裂棗。”
這些話對方听懂了。
這是在罵他們沒腦子呢!
一個男子很是憤怒!
指著夏雨柔叫嚷道︰“小小年紀,嘴巴咋那麼臭?”
夏雨柔︰“有你臭嗎,一張嘴就噴糞!”
她是滿臉的譏諷!
這些人不就是看不起他們嗎?
面子從來都是自己掙的,不需要別人給。
有了一定的實力,他們只配仰望!
對方被她堵得啞口無言,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一個大男人根本就不會那些稀奇古怪的罵人話語。
半天憋出一句話, “不跟你一個孩子計較。”
夏雨柔滿臉的嫌棄,“理虧氣短,我知道的。”
對方︰他們咋就理虧了,特事特辦,車廂不是隨他們調動嗎?
一個面色白淨,30歲的工作人員臉上閃過了薄怒。
“你們不要再胡攪蠻纏了,趕緊離開,留給你們的不少了,別得寸進尺。”
夏雨柔比他嗓門更大,“我們剩下的糧食咋辦?”
“指望你烏龜駝嗎?”
對方︰關他何事。
一臉都不耐煩,“行了行了,趕緊離開吧,我們忙著呢!”
夏雨柔火大,“哪來听不懂人話的雜毛,是從屎殼郎殼里鑽出來的異類嗎?
誠信懂不懂?不懂的話,回爐重造去。”
“就是不知道你媽還能不能把你重新生下來。”
“看你長的人模狗樣的,怎麼跟個歪瓜裂棗似的?竟不干人事!”
“你吐到地上的吐沫要是能重新舔起來,拉出來的屎再重新回爐重造,老娘就認栽,否則一切免談。”
對方被他惡心的不行。
真是粗鄙!
都什麼跟什麼呀!
站在一邊的陳秘書感覺好過癮,罵的好!
這不,之前聲音還拔得老高的人,現在鴉雀無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