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裝出一副受了傷的模樣。
“諾諾,你為了逃避家里人的責罰也不該往我身上潑髒水,我一個保姆干著伺候人的活,怎麼做得了你們的主?”
夏諾是滿臉的不可思議!
今天真正意義上讓她見識到了人性的險惡。
“劉嬸,人是你介紹我認識的,他受了傷的消息也是你給我的,還拉著我一起過來探望,不然我一個學生哪知道這麼多?”
夏老太太厲眼一寒!
“劉玲,你給我閉嘴,你什麼時候伺候我們家人了。
你每天早晨去燒一頓飯,洗洗衣服,然後晚上的時候吃好喝好,帶著給兒子的伙食就回來了。
你去問問那些上班的人,他們有你自在嗎?”
“當初因為你是領導安排的,看在你家不容易的份上,才會留下你。
要不然誰會好心花錢請一個外人在自己家里盤著。”
“我他娘的打過鬼子,吃過樹根,烤過老鼠,啥苦沒吃過,還怕燒那兩頓飯,洗幾件衣服嗎?”
“你摸摸良心好好的說一說,我們家有把你當過下人對待嗎?”
“今天我算是開了眼,認清了你的真面目。
要不然全家還不知道會被你這種表里不一的女人要瞞到何時呢?”
“你這種人我們家請不起,我會讓我家那口子向上面打書面報告,你以後愛咋地咋地,愛去哪里去哪里?
既然這麼不平衡,那我們也不影響你的光明前途了。”
劉玲一听知道要壞事。
她現在的目的還沒達到呢,哪能被趕走,也怪自己怎麼就這麼的沉不住氣呢!
眼見著好日子就要來了,可不能半途而廢。
她是一個懂得權衡利弊的,“撲通”一聲跪在了夏老太太的面前。
“首長夫人,我錯了,你原諒我這一次吧,我是被豬油蒙了心。”
“我剛剛只是太害怕了,都是我的錯,跟諾諾沒關系。
她只不過是因為听到德貴因為給他送紅燒肉才被人打斷了腿,所以心里過意不去,才願意跟我過來的。”
她這句話的信息量可謂不大。
老太太腦子嗡嗡響。
踉蹌地往後退了兩步,正巧被站在她邊上的大嘴巴給扶住了。
暴脾氣的夏雨柔,哪听得了她在這里潑髒水?
雖然這件事情她說的沒毛病,但也不可能承認。
一腳就朝著劉玲的心口窩踢去。
“去你的吧,用心險惡的東西,明著逼迫人家不得已繼續收留你在家里興風作浪。
實則又在告訴所有人,他們自己暗度陳倉,可真是惡毒!”
“今天這個公安是非報不可,這就是一場有預謀,有目的盤算。”
“我懷疑他們可能跟敵特有關,想要從內部瓦解我們夏家,以達到他們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甚至從中獲取好處。”
劉玲被一腳踹的差點沒岔出一口氣,疼的嗷嗷叫!
眼中更是充滿了熊熊怒火,這個小賤人小賠錢貨,怎麼每次都要壞她的好事?
要不是這個短命的出現,她根本就不會這麼被動。
今天這件事情她懷疑就是這個小王八羔子鼓動老太太的。
真是小瞧了她,早知道應該先搞死對方。
老太太也隨聲說道︰“麻煩哪位好心人去幫我們報一下公安,這件事情太蹊蹺了,是得好好的查一查。”
傅老太太看他們動真格的了,一听又要報公安,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眼神直直的看著前方,心想完了。
自家經不住查呀!
她兒子是這片有名的小混混。
然後不知是哪來的爆發力,擠到了夏諾的跟前,拉著她的手乞求的說道︰“丫頭,你是個好的,看在我兒子為你送紅燒肉被人打的下不來床的份上。
你跟你媽說,你們倆在談戀愛。”
夏諾拼命的搖頭,這件事情她怎麼承認?
似乎小佷女的話還歷歷在目,她還有大好的前程,可不能就這樣不明不白的嫁人。
“你胡說什麼?快放開我。”
傅德貴也慌了神,滿臉哀求的看向夏諾!
“諾諾,我對你的心思你是知道的,現在雖然我啥都沒有,但我保證以後不會讓你吃一丁點的苦。”
夏諾是又羞又惱,這娘倆合起伙來逼迫她。
“你們為什麼要這樣做?我明明還在上學。”
她吼得撕心裂肺!
夏雨柔上去又是 甩了幾巴掌!
“可真夠惡毒的,你們的算盤珠子都快崩到我臉上了。”
“呸,不要臉的男人,一家的奸懶饞滑,還想肖想我小姑,就你們那齷齪的心思,恨不得昭告天下,誰人不知?”
她又轉過身看向眾人,“他說的話,大家都听到了吧,待會公安來的時候幫我做個見證,他們確實起了不該有的心思。”
“如果今天我們不跟著一起來,後果不堪想象,這種惡行要是不制止,以後大家有閨女的還怎麼活?”
眾人一听可不是。
“對對對,這種惡習不能助長,今天必須有個說法,這要是誰看上了誰家的閨女都用這種下作的手段,那這世界還不亂了套。”
大家七嘴八舌把傅老太太、劉玲和傅德貴一頓噴!
夏雨柔更是不客氣,“人長的丑,想的還挺美的。”
“就你這樣的還想娶媳婦,指望啥?指望人家跟你一起打地鋪,跳蚤虱子滿頭蹦。”
“你配嗎?”
原本看傅德貴會被別人罵的挺可憐的,有些猶豫的夏諾想為他說兩句,可被跳蚤虱子低嚇住了。
這才開始注意眼前這狹窄的空間。
里邊可以用一貧如洗形容,就連那唯一的床也是用木板搭建的。
那上面能睡人嗎?
讓她以後住在這樣的房間里,想想就可怕。
還有老太太那尖酸刻薄的模樣,更是深入人心。
立馬閉緊了嘴巴。
看熱鬧的人更是指指點點。
“我就說這小子沒憋好屁,真的覬覦人家貌美如花的姑娘,就他家這條件咋好意思的。”
“窮都不可怕,可怕的是一家子好吃懶做的湊在了一起,誰嫁進來誰倒霉!”
這些人的議論如魔音貫耳似的進入到了所有人的耳中。
傅德貴羞愧的臉恨不得低到褲襠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