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區檔案室。
有兩道鬼祟的人影一前一後的進去。
他們的動作很輕。
翻找的速度也很快!
隨著時間的流逝,兩人依然沒有找到目標東西。
他們的額頭開始沁出密密麻麻的汗珠。
一人低低罵了一句。
“娘的,藏哪去了?”
“會不會搞錯了?”
“不可能。”
“根本就沒有趕緊撤離!”
另外一個人感覺心慌慌!
總覺得今天的事情處處透著古怪。
“不行,必須拿到檔案才可以走。”
這是一道女聲,她的聲音前所未有的堅定。
她們存在的意義就是服從命令。
想要離開的那人眼神閃過凶狠。
他可不能把自己搭進去。
想到這里,後背沁出一身冷汗!
糟了,肯定上當了。
他不顧一切的朝著窗戶沖。
同伴見他不听命令,很是惱火!
剛想開口。
只見那個男人舉起了雙,只見那個男人立馬止住了腳步,慢慢的舉起了雙手。
緊接著就是一個黑 的槍管頂在了他的頭顱上。
男人的瞳孔猛烈的震動著。
可所見之處都是全副武裝的戰士的時候,他那股想要沖破世俗狂虐的因子被深深壓住了。
“我們等你們很久了。”
一道再熟悉不過的聲音在他耳畔響起。
男人的右手下意識的往腰間摸去。
指著槍的男人眼疾手快,朝著他的手就是一個槍托。
順勢繳了他別在腰間里的武器。
“ 嚓!”
骨頭斷裂的聲音響起。
打完人了,槍立馬又指在了對方的額頭上。
一套動作行雲流水。
那人從喉間發出一聲悶哼,下意識的微屈著身子,他不敢有太大的動作,怕直接被斃了。
“就這點膽子,還敢叛國。”
男人如鷹隼般的目光,直射向對方的眼楮。
仿佛能穿透他的內心。
讓對方無處遁形!
抬起左手直接一把扯過賊人臉上的面巾。
看到人的面容時,眼神平靜無波,好像早就勝券在握!
賊人臉上快速閃過慌亂!
“夏振軒,你听我解釋!”
“呵呵!”
對方三分不屑七分譏諷!
“你還是留著好好的交代罪行吧!”
賊人渾身顫栗,臉上死灰一片。
隨即又充滿了哀求!
“夏團長,那個女人是敵特,我故意假裝被她降服,想要打入他們內部,獲得更多有用的消息。”
“對,就是這樣的,我忠于國家忠于黨。”
“這句話你相信嗎?”
夏振軒不為所動。
賊人急得想要雙手握住夏振軒的手。
“別動”,對方的槍管往他額頭上抵了抵。
“有什麼話留著慢慢說。”
賊人緊張的吞咽口水,這是不信呢?
他滿臉失望的看向夏振軒!
“夏團長,咱們共事這麼多年,我的為人你難道還不清楚嗎?”
他想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反正他們什麼都沒找到。
而他被策反之後,也是第一次參與。
夏振軒滿臉的譏誚,“我清楚什麼?是清楚你軟骨頭還是清楚你意志不堅定。”
“沒有的事情,我真的冤枉呀!”
那人極力的辯解著。
“那你告訴我一下,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
對方急得額頭上的汗珠滴答滴答的往下掉落。
始終想不到一個合適的借口。
“我要見旅長。”
“那得看你能交代多少?”
夏振軒絲毫不為所動,面色漠然。
他最討厭的就是這種意志力不堅定的蛀蟲。
“我什麼都不知道,為什麼要逼我?”
對方顯然已經忍耐到了極限!
整個人開始暴躁起來,眼神充滿了瘋狂的妒忌!
為什麼?為什麼?他努力了那麼久,現在一切都毀了。
他不甘心,尤其是看到死對頭那張千年漠視的臉?
覺得自己仿佛就是一個跳梁小丑。
充滿怨恨地對著夏振軒嘶吼!
“夏振軒,都怨你,要不是你招惹來柳琴那個賤婦,我就不會被他們盯上,也不必經歷今天這一遭。”
“這一切都是你的陰謀,你就是見不得我好!”
“是不是你們給我下的套?”
夏振軒給他身邊的戰士遞了個眼色,“帶走。”
男人瘋狂的掙扎著。
“憑什麼,放開我,我沒犯錯。”
壓著他的兩人怒喝一聲,“老實點。”
他們的眼中是壓不住的失望!
曾經的戰友,現在成了特務,站在了他們的對立面。
“放開我,冤枉啊!”
直到他被拖出老遠,聲音越來越低。
夏振軒銳利的眸子射向被壓制住的女人身上。
“老鬼,我們終于見面了。”
對方的瞳孔猛震!
她想否認,可與那滿是篤定的眼神對上,徹底的敗下了陣!
“你們想怎樣?”
“得看你提供的價值!”
“哈哈哈,你們憑什麼認為我會全盤托出。”
“你可以不說。”
“想的真是天真,都已經被趕出去多少年了,你們的統領都已經認清了現實,你們這些小蝦米還蹦噠些啥?”
“你胡說,不可能。”
女人劇烈的掙扎著,她的眼中充滿了仇恨的光。
她的家人都在島上,他們的信仰就是相信有一天能重返大陸!
現在有人告訴她,他們只是秋後的螞蚱,蹦噠不長,讓她怎能不激動?
女人拼命的掙扎著。
“放開,放開,我沒罪,你們憑什麼抓我?”
“老實一點。”
兩個小戰士緊緊地禁錮住她。
“夏振軒,我們做一筆交易吧!”
“我們沒什麼好說的。”
“勸你不要再有任何僥幸心理了。”
“你們那邊留下來的人,可有一個成功的?”
“你們死了,誰又能記得住你是誰?”
“只要你們交代清楚,沒有做過真正意義上害人的事情,就能得到寬大處理。”
“不,夏振軒,你會听的?”
“砰!”
此時響起來的槍聲,使大家心頭一顫!
夏振軒命令道︰“去看看怎麼回事?”
所有人進入戰斗狀態!
“哈哈哈,夏振軒,我說過你會跟我談的。”
“別以為這次的行動只有兩人。”
夏振軒漆黑的眸子如同染了墨般。
“如何不用你操心。”
“夏振軒,你就不擔心你的乖乖寶貝女兒嗎?”
